顾及李慕仪那ว小肚儿酒量,依旧上得是梅子酒。李慕仪望着酒杯,问道:“上次与王爷喝酒,还是在两年前。”
或许李桓比她想象中知道得还要多。
“哪只?”
李绍不得不承认,纵然教这女人又挠又咬的,可他爱极了她的不屈,挣扎着,倔强着,也同样鲜活着,比那副为了李桓肯万事委曲求全的样子好看太多了。偏偏万事不肯低头的是她,为李桓连命都能舍的也是她。
说这些话的起因,是李桓冲撞了宫里的娘娘。因对方本就是个ฐ泼辣性子、人人敬之ใ的主ว儿,怒火中烧起来,一盏滚烫的热茶当即就往稚子脸上泼。当时李慕仪想都来不及想,侧身忙护住李桓,整条胳膊如同从火刀上滚过一遭,瞬间起了大片的燎泡。那着实触目惊心了些,才教那主子轻易泄了恨,未再为难李桓。
“赵行谦,你敢为她杀了本王么เ?”
李慕仪紧蹙秀眉,额上的发被汗打湿。两人的情事不像男欢女爱,更像是一场雌伏雄起的搏斗ç,奈何李绍肌肉里的力量太过浑厚磅礴,李慕仪柔水一样的躯体又太过温软了些,到最后她已精疲力尽,眼里褪去方才因怒火燃起的光亮,唯留แ一片冰冷的死寂。
李慕仪手指握住梨花木鉴框,似能捏出印子来,尖锐刮割着她的掌心,可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不足以令她脱身出来。
而在此时,以文侯赵行谦为首的官员又上前来,联名弹劾李绍,言其干涉朝事,觊觎皇位,恐有不轨之ใ心。
婢女回答:“别宫里进了刺客,皇上,皇上受了伤……”
抵磨没消片刻,李绍托着她的臀,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李慕仪惊叫,含混着呻吟,从这把比若黄鹂的嗓子里发出来,听入李绍耳中ณ,又怎不心花怒放。
李绍声音蛊惑动人:“你说,本王疼你不疼?”
李慕仪说:“我的命是高后给的。”
李绍漆黑的眼睛中有一丝丝迷离散乱,扯住她的发,一手扣住她的脖ๆ子,仰头咬住殷红的唇儿,仅仅是咬,听到李慕仪细叫,品尝到เ血腥气才作罢,又将血珠舔进口中,吮来吸去。
他轻笑起来,远远朝着李慕仪作揖行礼。
高后去时,母族因贪污行贿、卖官鬻爵等数十条罪行获罪,高家满目疮痍,无从仗恃;不久,先帝废后,连皇陵都不允高后入葬,于次年改立新า后。
比他年轻,同样也会比他锋锐。
李慕仪道:“天下百姓都挂念着皇上的龙体,往后切莫这般任性。”
落在榻上的勉子铃又兀自震颤良久ื,好一阵儿才平息下来。
李慕仪黯然立了片刻,讥道:“……他总对这等小玩意儿格外留แ情。”
李绍昨个ฐ儿恼着赵行谦的火,下手待她没个轻重,捏得这一身美肉上全是零星青紫,丰美如脂的酥胸上自少不了牙印,脖子上的那处更深。
李绍将她哄到床上去,自己理了正朱红金绣蛟袍,乘着马车去宫中上早朝。
李慕仪微微颤着,下身蜜液横流,从他指缝间淌下去。李慕仪大抵也知自己此刻๑何等不堪,抱住他的手臂,想脱一脱身,好让神智有些寰转的余地。可李绍偏不让,扯住锁链将她扣得更紧,手指顺着润湿的穴口进去搅弄纠缠,清亮黏腻的水响叽咛不断。
可无论缘何,李慕仪乖巧顺从的含羞之态,着实去了李绍几分心火。
李慕仪知疼,却也只轻微地蹙了蹙眉。待齿间品出些许腥气,李绍才松开她,擒着尖巧的下颌质问:“跟本王说道说道,那赵行谦睡了你几回?”
李绍见她不言,零碎的怒火从他潜渊的眸子里升起,他舔了舔唇,好似野兽垂涎,张口咬在李慕仪的颈子上。
她静静地凝望着李绍,“王爷又何不趁此机会,离开京城,去做了真正的逍遥闲人?”
“如此说来,本王难道还要感谢你这一遭出京计不成?”李绍不可置否地笑了一声,“可是李慕仪,你怎不问问,什么才称得上是真正的逍遥闲人?”
他俯身贴在李慕仪耳旁,撩开衣摆,曲起她的膝盖。李慕仪一下咬住唇,微微合着眼,那硕大滚烫的阳物一寸一寸缓慢又坚定地挺入,那盘亘在胸腔里的酒气烧起来,烧得五脏ู六腑都快成了灰烬,空空荡荡的,只剩下李绍。
待送到最深,李绍放缓了呼吸,轻吻着李慕仪软绵的耳垂,呼吸往她耳朵里钻,烫在心上。
他道:“没有你,如何称得了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