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疼痛,李慕仪背脊上冒出一层薄汗,随着李绍深深地贯穿、抽送,喉咙里时不时滚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雉鸟悲鸣。
李桓着意不提如何对付李绍,他不提,李慕仪也绝口不问,落在李桓眼中,仿佛有些刻意。是刻意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来,否则一向视他为ฦ重的皇姊如何能不担忧李绍的狼子野心?
李慕仪听见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掀起帘ຈ帐,窗外飘过一簇接着一簇的火光。
很快,她渐渐化作一处柔腻,缠磨着李绍那物,不多时,莺声呖呖,荡漾在帐中ณ。
李绍将她的唇吮入,于齿间轻轻啮咬,不允她说出余下的话。
李绍快教她的湿软缠得几乎窒息,心想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祸水,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让他喜欢的。
她的身体经人调教,敏感无匹,不足半刻钟็,陌生浓烈的酥麻便从她背脊ิ上攀上来,冲得她脑海阵阵发白。她轻咬住唇,将呻吟声压成破碎的喘息。
自然,那本该由雁南王李绍掌管的兵符也“暂时”交由á了武卫邑。
高后病逝前,幼小脆弱的李桓交托无人,满目盈泪,全是不舍和不安,病痛折磨数日撑着口气不肯安枕。最后是李慕仪跪在病榻前,取了指尖血起誓——定奉己命予殿下,竭尽所忠,竭尽所能,护佑他平安长大。
能是谁呢?
李慕仪轻笑起来,将药碗递给他,“皇上自个儿喝罢,一口饮尽了,也能少吃些苦头。”
恐惧撕扯着她的知觉,李慕仪痉挛起来,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李绍险些箍不住她。
晚些时候雨才敛了,府上艳红浓翠,那笼中ณ鸟啄着羽毛,缩着圆脖儿抖了抖雨珠,畅ม快了又开始叽叽咕咕地叫起来。
李慕仪神色惶恐至极,却死死抿着唇,不让自己有丝毫异色。
“叫你品个萧而已……”李绍扯来绢帕,将她脸上的泪水与阳精擦干净,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莫哭了,再去睡罢。”
李慕仪只觉神魂都要被欲火烧空了,恨不能化成灰烬,可这情欲真切地煎æ熬着她,不得求生,不得求死。转眼间,她身上就染了一层绯红,薄汗淋漓间,独颈上的兽环还是一片温凉的,堪堪拢住她的意识,不至于被撕扯得不成形状。
李慕仪知李绍动了真怒,再惹恼他一分,只能自讨苦吃。发疼的喉管吞咽了几口甜腥下去,她沉默片刻๑,兀自下了榻,半跪坐在李绍的膝头前。
之于她的反应,李绍愉悦至极,低笑一声,轻握起圆润的胸乳揉弄,指尖逗引着乳尖红珠。
“是想毁灭证据么?”李绍的声音是温柔的,可眼神却一下冷了,“御史弹劾文侯赵行谦夜宿公主府的事,比起让小十三知道,你自然更希望这折子断在本王手里。毕竟在十三眼中,永嘉公主ว是他最仰慕、依赖的皇姊,一旦知道这样的皇姊为ฦ了保他的皇位,甘愿撩开裙ำ摆令任何男人亵玩,岂不得自尽了事?”
李绍见她醉得不轻,饶有兴致,“是要本王,还是要赵行谦?”
她长久ื不说话,团伏在他膝上,李绍心软下三分,将李慕仪抱进怀中来。情欲褪去后,她身上凉得像浸了水,李绍这才记起她尚且伤着风寒,扯了自己的外袍,将李慕仪裹住。
李慕仪缩在他的臂弯间,紧紧ู闭着眼,李绍瞧着她细长睫毛上全是泪,低头吻去,咸涩在口中泛开,“永嘉?”
她有些冷,发自本能ม地去汲取温暖,往李绍滚烫坚实的胸膛上靠,“李绍……李绍……”
李绍:“恩?”
她恍惚间记起在梅林,她也同样的冷,同样的疼,因李桓喜欢,仍努力踮着脚尖去攀枝头,可她无论如何都够不到。
李绍走过来,抬起手,轻而易举ะ为她折下第一枝梅,搁到她的手中,说了什么,她有些记不起了,只是那ว时,他嗓音温柔得像是十里春风。
她心里头的委屈决堤似的崩溃,“我冷……”
李绍将她抱得更紧,“你生了病,很快就会好的。”
“好疼……”
“……”
李绍没有醉酒,清醒得要命,更要命的是,他雁南王活到เ这么个年头,第一次觉出些愧疚来。
他将李慕仪抱到床上去,简单为她擦拭了一下身体,见私处已๐教他折磨得红肿不堪,复叹一声,唤人进来服侍更衣,又吩咐请个女医来给李慕仪看看。
李绍一腔怒火在李慕仪的身躯和最后的委屈泄了个干净。
他整理好仪容,不急不慢地走出阁子。
赵行谦看着他的眼睛几乎喷火,声音冷到冰窟,“王爷好兴致,也不知是什么人,值得王爷违抗皇命,专程来此寻欢。”
李绍懒懒一笑,脸上的伤痕和破了的嘴唇,添得几分难言的暧昧。他说:“一个妓子罢了,生得俏些,要是赵大人喜欢,本王就赏给你。”
赵行谦一下揪住李绍的领ๆ子,推搡着他撞到墙上,“李绍!”
左右侍卫骤然抽刀,直指赵行谦。
李绍挑挑眉,令他们收了兵器。
赵行谦咬牙切齿,“你敢这样羞辱她!你竟敢这样羞辱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