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他的来信,但期待过后换来的只是更彻底的失望。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你都未曾给我捎个消息?你的处境是否平安?你的身子是否安好?还是……你已经将我忘了?我心中不停地问着自己,失落、伤心逐渐在心间弥漫。
瀑布下游流势平缓,形成一潭,名唤潜龙潭,水面烟波浩é渺,云蒸霞蔚,深不见底,蔚为ฦ壮观。
我深呼吸一口气,朝他坚定地一点头。侯承远从怀中掏出一团绢帛,让我咬住。柴令武手起棍落,我“啊”的一声惨叫,一松口,绢帛应声而落。
因此事发生在宫外,长孙皇后本也不想费心管这等闲事,但又怕落人话柄,说偏帮了谁,遂遣了内常侍王德携懿旨ຈ而来。
他面色一怔,顿住步子,叹气道:“刚想夸你沉得住气,你倒又露了本性,你这小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见他如此声严厉色,我吓得怔在当时,他眼神凌厉地盯着我的眼睛,我眼带惊恐回视着他,对视了半晌,他面色才逐渐缓和,闭上双眼,长长吁了口气,将青霜搁到一旁,扶着桌案慢慢挪向椅子。
我的心蓦地一颤,下意识地伸手急着去探他鼻息,随即长长舒了口气,他太累了!
阿爸一怔,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没想着你能回来,我自个儿也不爱吃,所以没有准备。”
我一听,心底又燃起一线希望,忙抬头问道:“什么办法?”
我含嗔带笑瞥他一眼,轻甩脱他的手,侧过身道:“不想。”
我将大氅略微扯下了一点,只露出双眼,瘪着嘴朝他点了下头,一面暗想,我就算是滑如泥鳅,也逃不出你老渔夫的网兜。
说完站立起身,“既然无棋可下了,老朽就此告辞。”
我还未见过如此精彩的箭术,不禁随着众人拍掌大声叫好。
我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他贴近我耳边,低低说道:“吴侬软语,甜腻在心。”说完,顺势轻吻了下我的耳垂,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时蔓延开去,我有些禁受不住,脸变得滚烫,忙推开他站起,回头笑嗔了他一眼,快跑着淌回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