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风头正盛,处处小心点,千万别ี玩脱了。”傅云洲收回逼人的眼神,继续低头看平板。
听见了上司的话,辛桐抿着嘴不由自主地摸了把自己的胸,心情复杂。
季文然抬起相机对准程易修,随意按了几下快门。他瞧着试光的照片对程易修说:“别告诉你这么快就痿了。”
“乖,让我摸摸,”程易修说,拿着那张让人没法生气的脸对着辛桐,“不然我立刻๑把季文然给喊上来,说你脱了衣服勾引我。”
“嗯。”傅云洲说。“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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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上方แ传来,他故意将声音压低,令辛桐听不出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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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傅云洲命令。
辛桐悄悄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座椅上站起。
在一定平方面积内,当男性高于女性时,女性的声音总是会被莫名其妙地被消音。辛桐对此深有体会,小时候她去麻将馆叫她爸回家吃饭时,自己说什么都传不进那ว群数目众多的男人的耳朵。
这大概是某种生物学上的黑科技。
程易修见辛桐起身,也随她站起。他凑到辛桐身侧,同她咬耳朵,说:“乖乖,丝袜送我了啊。”
辛桐警惕地小退半步,咬牙切齿地低声回道:“要拿拿走,少来招我。”她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四楼的三脚架给带下来,这样还能ม拿它往他身上使劲抡。
程易修歪头一笑,眼眸透亮,笑意如波纹般荡漾,露出了掩藏的小虎牙。
他的笑容真的很有杀伤力,仍有男孩般惹人爱恋的美好,但男人的气息已๐喷薄欲出。真是又招人喜欢又招人讨厌的家伙。
辛桐在那一瞬间很想抽自己两ä个巴掌,告诫自己้再这样颜控下去迟早会不知死活地跟这家伙上床。
“不逗你了,”程易修耸肩,“你小心点傅云洲,他花样可多了,别这一送送他床上去了。”
车停在季文然的车库,辛桐只管踩着傅云洲的影子走,期间两人一言不发。她本想溜到汽车后座,这样还能悄悄玩手机,毕竟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全程发呆着实受不住,结果傅云洲以难以拒绝地姿态直接为她打来了副座的车门。
“上车,定位发我。”傅云洲说。
辛桐躲后座的策略破碎,只能ม不甘愿地进车,将定位传给傅云洲。她偏头看车缓缓倒出。餐桌上喝了三四杯白葡萄酒,正微醺,她把头枕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驶出好长一段路后,傅云洲才开口:“你在文然身边多久了?”
“我?”辛桐一个激灵,猛然睁眼。
“嗯。”
“没多久,几个月吧。”
“那还挺信任你的。”傅云洲说。
辛桐干笑两ä声,没有回话。她能到季文然家纯粹是因为合作用的表恰好在她手上,后头的照拂则是因为程易修犯贱。
傅云洲又问:“你和易修之ใ前认识吗?”
“不认识,”辛桐说,“今天第一次见。”
傅云洲笑了笑,“那挺有本事的。”
辛桐可不是季文然那种听不出别人好坏口风的家伙,她也不含糊,斜睨着眼瞄了眼开车的傅云洲,道:“您说笑了,我一个打杂的有什么本事?”
她眼睛大,眼尾下垂,本显无辜,但此时半阖眼看人,又是斜眼,在街灯晕黄的光下,单薄的脸凭生风情。
傅云洲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又撇回去继续开车。
别说程易修,他瞧着都有点心动。
漂亮姑娘多,有灵气的少,媚视烟行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
“别在易修身上动心思,他不是你能ม勾引的人。”傅云洲道。
辛桐轻轻一笑,“您要是这么担心,为ฦ什么不和程先生好好谈谈?至少让他别见到个人就往怀里拽,跟发情期的泰迪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ม白费九年义务教育和祖国辛勤培育,是吧。”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傅云洲说着,打转方向盘。
辛桐懒得和他纠缠,插上耳机靠在座位上听歌,倦怠地打起瞌睡。她原先对傅云洲还有那么几分敬畏,如今只剩ທ嘲讽。倘若有钱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她宁可找个ฐ穷光蛋结婚,或者当一个老处女直到死。
一觉睡醒,发现车停了。
“你到了。”傅云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