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皇上让李公公去通知了皇后娘娘,说您染了风寒,未来几日便不去请安了。”绿胭撩开床幔,可当看到这杂乱的床铺时,又羞的红了脸。
“嫔妾今日被吓到了,好怕以后我也保不住自己的孩子。”柳净闭上眼,声音里透着抹对未知的惶恐。
“要要要!”柳净连忙点头。
她都这样了,萧靳自然不好去责怪她,只得对那几个太医道:“无论如何,你们定要保住雪嫔的孩子!”
说完,冯淑仪也是吓得走到一旁,这流产可不是什么小事,这若沾上那还得了。
这时绿胭忽然从外面神色异样的闯了进来,不知是热的还是累็的,额前全是冷汗。
“主子,您打算怎么เ办?”绿胭å显然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话落,众人也都暗暗的看起好戏来,只有雪嫔一直低着头,看起来神色奄奄的。
他们此时哪还敢有二心啊,这蓝才人都被打了,更何况他们这群奴才?
就在柳净正欲说什么时,外面的绿胭突然跑了进来,“主子,刘ถ公公来了。”
柳净回头看了眼床上未醒的人,最后还是叹口气,也跟着走了出去。
“不好了!”
烛火下,那双狡黠的明眸犹如昨夜花市那般明亮,想起她纸条上写的东西,萧靳忽然沉默了下来。
“真的?!”柳媛灰白的脸色瞬间绽放出一抹别ี样的光彩。
心中暗骂一声蠢货,但淑妃还是示意宫女将她扶起来,“你是本宫的人,那ว个贱人再如何不过也是个嫔位,看到本宫还得恭恭敬敬的行礼,只要有本宫在,你怕什么?”
看着他那只伸过来的猪手,萧靳眼眸一眯,抬脚๐就是一下将胖子踹到地上,微微偏头对后面的张统领道:“打死!”
对上她面具下那双狡黠明亮的双眸,萧靳微微勾唇,后面的李长福也立马上前给钱。
“唉,这宫里从不缺新า鲜美人,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要紧ู的。”她颇็为ฦ感慨的夹了口菜。
嘴角一勾,柳净在桌上拿过火折,将卡慢慢点燃,“你猜对了,她还真知道是谁!”
见她突然握住自己胳膊,文贵妃有些嫌弃的想甩开,可柳净握的极紧ู,竟让她半天都没挣脱,“你放开!”
看到其中一个ฐ宫女,柳媛惊呼一声,慢慢伸出手想去摸她,可不知想到什么,还是忍住泪水把手收回。
“那你的意思是本宫冤枉好人了?”床上的贵妃忽然起身,穿着一身单衣,披散着发丝,脸色苍白的来到柳净跟前,目光灼灼,“你去问问太医,若不是本宫发现的早,日后就再无生育可能,你以为ฦ本宫会拿这种事来冤枉你一个表妹?!”
待看着那纸张慢慢被火焰吞没,她才淡淡道:“不过是些府中ณ之事而已,无非就是说科举来临,让我在皇上面前多说说我那个堂哥的好话,以堂哥的文采,不说状元,一个榜眼必定是绰绰有余的,只不过到时候封官之时,就怕皇上封一个闲差,我那二叔这不看我还在宫中,便去找爹爹说起了此事。”
其他人都是拿住手帕掩嘴不语,但心中却都是在感叹,宫中只在传姝嫔飞扬跋扈,她们也不过是听听,如今一看,倒是果然如此啊。
说完,萧靳却又是敲了下她脑แ门,“等你伤好,朕一定狠狠罚你!”
“即是如此,那姐姐也帮不了你了。”说完,她便起身迈步往外走,走至门口,还停下脚步回头多看了她眼。
……
“怎么,还气呢?”萧靳又掀开被子准备去看她的伤处。
宫里行刑的法子有很多,有的看起来表面无事,实际内里伤筋动骨,有的看起来血肉模糊,实则只是些外伤,这些整人的法子萧靳自然也知道,但若没有人示意,谁敢这样对一个宫妃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