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在他的冲击下身下颤了又颤,最后瘫软的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岑子义则顺势趴在她背上,将她搂在怀中。
醉酒的女孩眼神有些迷蒙,脸蛋酡红,嘴角却还有白浊流下,岑子义แ哪里受得住这般勾引,鬼使神差的抬起她的下巴,诱哄般的低语:“裳儿……我给你检查检查……”
娇娇的嗓音,让人想肏坏她。
反正和他欢好,无论什么姿ู势她其实都是喜欢的,只是有些太羞耻的放不开罢了,借着酒劲满足他一二也无妨。
不不,有容裳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春天。
“嗯……”容裳点了点头,岑子义确实不像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是头脑แ发热轻薄了她的话,她不会一度对他印象恶劣。
“可情蛊……”
“那你呢?你身体里的那只蛊呢?”岑子义问道,“它会影响你吗?”
“呸!就算真的废了你我也不会后悔!”容裳唾了一声,将他的腿了拉了拉,右手握着匕首稳如泰山,左手手指在他肚脐下一寸的地方按了按,“你别动,要不然落刀的位置错了,你一会儿还得再挨上一刀。”
“你不是好奇凛跃为什么要我做炉鼎,又不敢问吗?因为得到เ我的第一次,炼化之后就有十几年的精纯功力!”容裳冷哼,“采补之ใ中,水为ฦ极品,木为上,余者次之。我只有一半的木属性,可我这是上古花神血脉ำ的木属性!”
容裳又何尝不是如此?抬眼看见岑子义一贯认真且温柔的神情,容裳心口似乎在悸动,然后她主动吻了他。
爹将凛跃当做亲兄弟,不希望他为难,也不希望他伤心,所以和阿saທ秘密约定,如果她再也不做一件坏事,我爹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
“男人怎么เ能ม说不行?”
岑子义恍若未闻,双手抓住她的胸脯不住的揉捏,下身不断的挺腰,一下又一下操进她的子宫里。
“不要碰我!”
“骗子”怎么会不疼?这个骗子……
岑子义抬起头看着这一切,目眦欲裂ฐ。这一回不是演戏,若不是容裳的叮嘱反反复复在耳边交替,他早已冲上去同凛跃死战。
“不那ว样说,你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将一身修为交给我?”容裳๙回头,比起对凛跃的态度来说,声音何其冷漠无情,“需知道,采补之事,炉鼎若是自愿,才能事半功倍!”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分开来。
“抱我去那儿。”容裳指了指院里的那棵迎春花树。
如果要你这一身的内力呢?
因为要现出真身,容裳无法装ณ备暗器之类,但是此时此刻๑,这整个ฐ院子里的植物便是她的武器。
……
“可不是,刚才那丢魂儿一样的叫声,怕是隔壁几栋别墅都能听见了。”
房门外,容裳๙脚下一软,险些提不起力气。岑子义这家伙,实在太能折腾人。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死死纠缠。
“裳儿,你身体尚未复原,万一再有不轨之ใ徒盯上此地怎么办,我实在放心不下,不如让我留下帮你好不好?”
容裳看着软软的,却不是随意抱怨的人,前面两日有些破皮的情况她都没说,她此时说疼……那必然伤得不轻。
还想试试别人的?
明明知道这家伙在诡辩,可就是觉得好有道理。
岑子义摸了摸自己肩上那一排交错的牙印,全是容裳高潮时留下的杰作,不由笑道:“裳儿,你再咬几个ฐ,我这肩膀可能就废在你手里了。”
岑子义轻笑一声,果然将手指从她的幽穴里退了出来。
“我来马上去弄。”岑子义忙道。
“我知道,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岑子义点了头,扶着容裳躺下,细心掖好被角,“裳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
人从来都是偏心的。
“嗯……”容裳๙闷哼一声,贴着岑子义แ轻道,“舒服……”
所以早晨他问起容裳๙身上的茉莉花香,她玩笑般的回答在他看来也许就是事实。
实际上三流高手顶ะ峰的实力在地下世界也不算是低层,只是比不得那些天才之流罢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番急促的抽插之后,他总算放松精关射了出来,却还不退出,双手撑着窗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看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