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在凛跃心里,更想看到被他操弄时痛苦哀嚎的她。
“小贱人……你……你也……”凛跃跌倒在地,恨意难平。
“你这个ฐ冷血冷情的小东西,舅舅当初果然没看错人。”凛跃突然间哈哈笑出声来,“既然如此,今日就在此地,小裳儿便当着这小子的面让舅舅试一试你配合的结果,若是满意,便一切依你又如何?”
“当……当然。”容裳的眼里适时的出现一抹怯弱,脸上却又带着几分羞涩和激动,“十多年了,小裳๙儿一直是一个ฐ人,就是为了等舅舅回来。”
“第一次遇见这么让人为难的请求……”感知到เ一身内力迅速流逝,岑子义叹了口气,“这可是我用了八年内力换来的,竟不让人尽兴……”
“如果我说,我要你这一身内力呢?”容裳睁开眼,脸色似乎ๆ愈发苍白,“如果不行,那ว你还是走吧。”
岑子义听不清容裳๙的话,但他能看清楚她的口型,也懂了她的意思。
容裳的内力也才回复了一半,就算她是妖,没有一个ฐ好的身体支撑也是不行的,她恐怕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然多番๘尝试之后,他发现这些钢条都是特制而成,以他如今的实力想要强力破坏根本没有可能。
至于那人……那人实力未复,一定会在午夜之后再行现身。
“那你呢?”
“大不好吗……够大够硬,才能ม让宝贝儿舒服畅快啊……”他深深浅浅的进出,还不忘了用淫词浪ฐ语调戏身下的人儿,“裳儿爽不爽……很爽吧……宝贝儿,你好紧啊……我魂都要飞了……”
不是说同类相斥ม吗?
射完后,岑子义抱着容裳翻身,将她放在身上,这才疏ຕ了口气。
他巨เ大滚烫的性器一次次闯入宫口,每每重重的闯入又快速的退出,性器与肉壁强力又快速的摩擦,只是数十下,容裳๙已经脑中ณ一片空白,眼前隐隐有金星浮动。
从八年前失去了东方แ泠泠,岑子义แ就像是被人抽走了感情这个本能ม,除了对陈彦澈唯命是从之外,表面的温柔下骨子里都是凉的。夜场寻欢,他从来没有这样纠缠过一个人,他从来不会为了女人推诿掉手中的工作。
然而他身经百战,却在尝到她的滋味后昏了头。她甬道中的紧ู致,让他每次进入都舒服得无法形容,宛如千百张小嘴儿吮吸着他的分身。
他的声音魅惑,加上动作的撩拨,容裳身子娇软,心里羞耻得不行,下身却不可抑制ๆ的流出更多的水液ຂ来。
这倒是苦了一直拥着她的岑子义,有个绝色诱惑的人儿在怀里抱了一夜,还时不时的动一动勾他的火,偏舍不得动她,其中ณ滋味,真难以形容是苦是甜。
“也不全是。”容裳๙摇了摇头,“大病初ม愈之后,碰了不能碰的东西的时候,都可能ม出现这样的情况。”
“宝贝儿,你告诉我,如果我是你讨厌的人,答应了昨晚任我为所欲为,你就一定会做到吗?”
这样一想,身子便渐渐柔软下来。
为此,他诱着她换了能看见她后背的姿ู势。
他与陈彦澈创业至今七年,陈彦澈为主ว,他为辅,公司诸多事情都要通过他们两人的手操纵,他缺席一天,陈彦澈就要做双倍的工ื作一天,虽然他昨日已๐经知会过,但有了空闲自然能处理一些算一些。
突然的收缩使得让岑子义险些缴械投降,将欲望缓缓退出,看着身前的人儿下意识的往后磨蹭着他,他粗喘了几口气,低吼一声用力地一贯而入,破开她的花心惹得她一声尖叫,继而比之前更用力地冲撞起她娇嫩的身躯……
“每一处都喜欢,你的性子,你的脸,你的笑,你身体的滋味,你床上的娇羞……”他一边喘息一边回答,“这些……够不够?”
“我……我哪有允许,明明是你强……强迫的……”容裳红了脸,沉溺享受是一回事,被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也太羞耻了。
半夜缠绵h
他不主动进去,可是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每一样都轻易将她带入欲海中ณ沉浮。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如画ฑ的容颜,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想法,他气息不稳,坚挺的欲望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却觉得自己这一刻๑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没有强忍,而是在容裳高潮即将过去的一瞬间,在她的身体里重重的撞了几下,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花心。
“不换。”岑子义แ只是眸色稍暗了一瞬,脸色没有半分异常,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将她小小的手握在掌心里,“宝贝儿,这种时候,就不要做扫兴的事情了。”
反正,反正……这家伙技术也不错!她初尝情事滋味,尽尽兴也无妨。
岑子义在容裳面前站了片刻,伸手将鸵鸟一样的小丫头抱起来放到床上去,拉过被子盖好,这才转身去了浴室。
容裳抬手打了他一下,然而后遗症没缓过来的她小手上绵软无力,不仅没能打疼岑子义,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反倒像是挑逗。
她并不监视他的私生活,也就不知道,岑子义新换了这住处后,女同事送文件都不许走进来,这屋子唯一的女主ว人只有她。
他所有的情话,都不过是为了在欢爱之中ณ得到เ更大的快感与满足。所以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期待哪怕是意外失去了初夜,至少能留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吗?
岑子义แ两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舌头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小穴。他的头后仰着,舌头探入得更深,卷弄着她的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