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义的放肆未必没有好处,至少,那些人应该以为她还在和他温存缠绵吧,又怎么料到她已经起身布下陷阱?
容裳答应了离开一定会告诉他,他相信她言出必行,不担心她会不辞而别。
容裳终于无法维持主动,不由á自主的停止了生涩的探索ิ,喘息越来越重。
小楼两层,下层是大厅、厨房和茶水间。容裳๙的房中一贯的整洁,因此她只是随手将带来的东西放下,便问道:“喝水还是喝茶?”
快受不住时,岑子义一下拔出性器,将容裳的身子翻过来压在身下,用手端著已涨成青紫色、青筋狰狞盘节的巨大顶的整顶ะ入那ว小小的洞里。
少女赌气的话结束在男人猛烈的抽插里。
“我……”容裳垂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都不去上班吗?”
语气间颇为遗憾。
一边吃饭一边做高h
“我们一起忍一忍……”岑子义轻笑。
看她悠悠醒来,他忙端了一直准备好的温开水让她喝了些,才问她觉得如何了。
毕竟,他可是她唯一的男人!
下体被撑开的满涨感让容裳连连的深呼吸,尽量放松自己容纳小内大的存在。
从头到尾,陈彦澈没有追问过岑子义究竟要去做什么,他二人之ใ间,有需要自然会说。
午餐之ใ后,容裳觉得有些倦意,两ä人便在植物园内的旅๓店开了一间钟点房。
短短的相处他便吃透了容裳性子里的保守,所以他故意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与他交欢的模样。
岑子义轻声安抚着,待容裳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深度,他才在她体内上上下下的顶撞起来,每一下都顶入花心内,每一下都带来痛感,偏又伴随着快感浪潮般袭来,宛如将人丢在情天孽海ร中ณ折磨,跌宕起伏。
我是半强半诱,你是半推半就微h-rourouwu
“我不!是裳๙儿求我进去的,一整晚我都不要出来!”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某人开始耍无赖。
听见她要离开,岑子义แ的手倏然收紧ู了一下,然后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的吻上她的唇,手上蜻蜓点水般抚过她的肌肤,带起她一阵阵的酥痒颤栗。
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给他的感觉
他单手将她下身的短裙褪去,拨开内裤将手指深入她的体内,娴熟的挑弄下,小穴里很快便涌出粘稠的水液ຂ,于是第二根手指也悄然入侵了那湿暖肉穴,或扩展或插弄。
虽然继续留在这里肯定又要被岑子义欺负,可是第一次都给他了,更多的其实也无所谓了。
初尝人事的小白兔落在花丛老手的岑子义手里,他太清楚如何让她理智尽失,随他处置。
“你!岑子义你要不要脸!”容裳๙羞怒的吼了一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到เ他身上,同时自己往沙发另一边躲去。
他出门不过一小会儿,动作倒是很快。
失身给他,总好过落在一群雇佣兵手里遭受难以想象的折辱。
将手指抽出来,他低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一点一点将她流出来的爱液舔去,却还流连着不肯抬起头来。
他扶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她从浴台上起来,将她抵在浴室的镜面上,短而急促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相反。
下身的快感让容裳๙的意识再次头皮发麻,她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由着他在她身体里放肆闯荡。
岑子义แ觉得自己已๐经很克制了,但是将容裳放进浴池里,为ฦ她清洗身体的过程中ณ,他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插入到她温软诱人的体内,就在浴池里将她一次次占有,昏睡中ณ的她,喜欢紧ู紧的抱着他,直到他再一次高潮后释放在她体内也不曾放开。
她的身体柔韧,他轻易的将她的双腿架到เ肩上,然后就着这个可以入得极深的姿势,淬不及防的抵进她的宫口。
她的眸光、她的喘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花清香,每一样都勾了他的魂,让他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开,让她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他有空的时候还是去她家里看看,亲自动手打扫灰尘。
可惜的是等他养好伤了再去的时候,却没找到容裳。左右邻居都说这房子一年也很少有人住上几日。
容裳此刻虽还是人形,却有一根婴儿手腕粗的茉莉花枝从她的后背生长而出,花枝顺着她的血肉生长,绿叶和雪白的茉莉花开满了她的肩头,一朵朵茉莉花从她的手心开放又凋零。
凋零后的茉莉花化作浅色的白烟飘向院中ณ的各类花草,于是植物们更加活跃,毫不留情的袭击向聚在小楼门前的那ว群不速之ใ客。
战斗声、惨叫声、树枝抽动和藤蔓活动的声音混杂,那ว些雇佣兵已经只剩ທ下六人,一地的尸体和鲜血为ฦ这个院子增添了恐怖的氛围。
若换了任何一个初ม见此场景的旁้观者,此刻最正常的反应应当是惊恐。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