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情潮泛起,容裳唾了一声,竟也没有拒绝,微喘息着触碰他的脸,“到底,喜欢我什么เ?”
“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说了吗,因为ฦ我是妖精啊!若没有花香引诱,怎么能ม吸干你的精气?”容裳๙轻哼,板了一下没能ม让岑子义放手,也懒得和他计较,兀自将半湿的长发拢到เ胸前,才道,“岑子义,我今日真的要走了。”
他说得真诚,容裳却没有因此动容,神色反而渐渐发冷。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哪有鸠占鹊巢的道理?”岑子义咬了咬容裳的鼻子,轻声道,“答应了今晚随我怎么样的,现在连抱着你也不让了么?”
岑子义抱着容裳回了房间。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整个过程他都没有退出她的身体。
“不换,用什么都不换。”他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吞吐舔舐之后又放开,手指摩擦着她光洁美丽的脸蛋,“宝贝儿,说好了今晚我怎么样都可以的,答应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哦……”
将手机从兜里拿出来看了看,她又揣了回去。
容裳下意识的摇头:“不!”
虽然容裳惊鸿一瞥便挪开了眼,却还是由á不得双颊๐滚烫起来。
可他没想到เ她会反应那么过激。
“你怕我怀孕?”容裳倏然抬起头来看他。
岑子义捧起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将一支药膏拿到眼前,有些抱歉道:“昨晚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有些粗暴了,本来已๐经上了药,但今天早ຉ晨又没控制住……总之,你下面受了些伤,抹点药的话,就不会那ว么疼了。”
就这么轻得仿佛听不见的一声,岑子义แ所有的防线一齐丢盔弃甲。
他嘴角带起一抹笑来,分身猛然抵进她的最深处,听得她一声下意识的低叫,他既深入又急促的动了几下,而后突然间一下子抽离了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
游荡在欲望中,容裳双眼蒙蒙的看着岑子义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染湿了他的黑发再滴落。本就英俊的脸,在欲望与隐忍间徘徊时越发的挑逗人心,他的声音带着浸了情欲的沙哑,惑人心扉。
他是唯一的,是她唯一的男ç人……只要这么一想,就恨不得继续将她压在身上狠狠第要到天亮。
她迷糊中呻吟和低叫着,纤细的胳膊紧紧ู攀附着他的后背,明明该是无力的她,却似乎ๆ有种要将他留แ在怀里的执着。
容裳无意识的呻吟着,寻找救命稻草一般摸索着抱住岑子义แ。
“为ฦ什么要救我?”他问她。
此后的许多年,这初ม相逢的一幕始终烙印在他的记忆里。他后来甚至想,如果初ม见时他温柔一点、绅士一点,也许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发展出一段恋情,不用虚耗三年的光阴。
“裳儿……”
容裳抬手扇了岑子义แ一个耳光。
“岑子义……你个畜ไ生……”
岑子义莫名的一笑,低头去吻她的唇,被她躲开之后,他低声道:“我如果是个君子,根本就得不到เ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你就算走了也一定会回来。”
“你……”
“想让你记住我,不管是爱是怨是恨,都深深的记住我……”岑子义将容裳๙按在怀里,“让你看着我是怎样进入你的身体,怎样一次一次要你的,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
“你个ฐ疯子!”容裳๙低骂,伸手狠狠的拧岑子义的腰上。
情蛊会让他爱她,却不会改变他的性情。从前她只知他冰冷无心,却没想到他动了心后,会有这种癫狂的想法。
岑子义咬了咬牙,没有发出声音来。等容裳发泄过了,他才轻笑一声,抱着她去清洗。
“裳儿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疯子的。”岑子义แ道,“可明知道我是疯子,你昨日上午却只有娇羞,没有生气,我就知道,你对我多少是有些不同的……裳儿,是你纵容了我的野心,不是么?”
救她回来那晚他想的只是得到她。然这两天他一次次荒唐的缠着她求欢,她都不曾明确的拒绝,这无疑说明她对他有好感的,他若不打蛇随棍上,那就不是他了。
容裳贯来守诺,答应再留下一日便不会食言,重新梳洗收拾之后,两ä人方才出了门。
容裳๙往纽约办事不是一年两ä年,城内城外去过的地方也不少了,那些寻常游客爱去的风景名胜未必能让她喜欢,但岑子义带她去的地方,确实是她未曾去过的。
纽约湾海峡植物园,它坐落在一个非常理想的地理位置上,在园内便可以欣赏到纽约港的美景,同时又能ม享用绿植遍地的自然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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