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对于我这样不算美好的意外,你应该是不愿意有任何可能怀上我的孩子的,所以路过药店的时候才顺便给你买了药。”岑子义道,“如果这让你感觉到难受的话,我很抱歉,容裳,我真的没有那样的意思。”
容裳便哼哼着不做声了,她到底为什么เ中午了还饿着肚子,他心里没点儿数吗?
她反抗了,但是小小的力气对他根本造不成威胁,被他顺ิ利的抱起来放到床边坐着,将她的双腿分开成一个让她觉得异常羞耻的姿势。
原本顺ิ从的她突然执拗的咬着唇,不说话。
下身的体液ຂ大量的分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留下,动情了的容裳禁不住岑子义这样极尽挑逗却又不给满足的折磨,空虚得似乎要发疯,于是抬手捶打岑子义的肩头:“姓岑的,你要做就做,别……”
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身体中ณ进进出出。
闯入的那一刻便知道了她是第一次,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那ว种情形下如何还停得下来?
容裳轻蹙的眉头早已๐经舒展开来,她张嘴之间逸出呻吟和喘息,却被深吻着她的岑子义吞下。
“乖๔,我在呢……”岑子义低笑着,扶着容裳倒在床上,双唇含住她的耳垂,辗转将她整个小巧的耳朵吃进口里,舌头灵活地从一处到另一处逗弄着。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样厚?”容裳๙犹豫了片刻,虽然不大待见,终是带他回去了,小心给他包扎了伤口,还丢给他外敷的药叮嘱他注意换药。
因为ฦ那正是容裳的家。
可是也太大了,即便是平常的样子也比医书里所提的尺寸大上许多,若是动情之后,她简直不敢想象……难怪一开始的时候会那么疼。
还有那两个硕大的卵囊,看着就沉甸甸的,难怪每次拍在她腿心上的时候感觉那么清晰,而且他射精的时间总也很长,烫得她招架不住……
从昨夜到今日,岑子义就是用那粗大狰狞的坏家伙占了自己身子,夺了自己初ม夜,一次又一次的要了自己,甚至诱哄着她丢了廉耻之ใ心向他求欢……只是回忆,她腿间就已经隐隐的湿润了。
走神的容裳没发现,因为她那欲盖弥彰的偷看,岑子义停了换衣服的动作,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边。
“在想什么?”岑子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容裳因此回过神来,一转眼却看见这人竟只穿了一件衬衣,连纽扣也未扣上,下身更是未着寸缕!
“你!岑子义你要不要脸!”容裳羞怒的吼了一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到他身上,同时自己往沙发另一边躲去。
岂料é岑子义跨步踩上沙发,顺手便将她抵在胸ถ膛与沙发之间。
“我哪里不要脸了?”他嘴角带起一抹笑。
容裳๙抬手打了他一下,然而后遗症没缓过来的她小手上绵软无力,不仅没能ม打疼岑子义แ,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反倒像是挑逗。
他握住她的小手,定定的看着她。
容裳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强自镇定着道:“你不是约了人有事么เ,不赶紧去收拾!”
“如果动作快一些的话,还是来得及的。”岑子义靠近容裳耳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什什么来得及”容裳往后缩,但是她本就靠着沙发的又能缩到เ哪里去呢?
岑子义便轻笑起来:“宝贝儿你说呢?”他拉着她的手,放到เ他的下身去。
触及那滚烫的灼热,容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要将小手拿开,但她的手被他握着,动也动不了。
容裳羞得要哭了。
“岑子义แ你别这样,我不要了,我那里还疼呢!”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些许哭腔,反而刺激了岑子义แ越发的血脉喷薄。
他定定的看着她,喉咙滚动吞咽了一下,眼神灼热得好似要将她吃下去一般。
半晌,他突然欺身上前,将容裳๙压在沙发后背上,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脸,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霸道的撬开她的小嘴探进去,搅动着吮吸着里面的蜜汁。
容裳本能ม的反抗,然而她的力气在他的面前无济于事,反而因为ฦ他的挑逗渐渐动了情。
隔着衣料,她也能感觉到เ他抵在她下身的物件是如何的滚烫而巨大,她的小手被他的另一手握住,贴在他的分身上躲也躲不开。
她呜咽出声,却尽数被他吞下。而他竟还有余力带着她的手在他的炙热上撸动!
过了许久ื,岑子义才离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像是狼一般。
“小丫ฑ头,你是妖精吗?”岑子义喘着粗气道。
她潮红着小脸,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更刺๐激得人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将分身用力的抵着她,即便隔着衣料也挤进去了一截,容裳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
就这么一个动作,岑子义แ“嘶”了一声,额头上都落下汗来:“裳儿,要被你夹断了”
他这样子哪里是疼,分明想如早晨时、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容裳仅余的几分清醒让她推着他的胸膛:“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