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狗咬吕洞……”
“侧妃,迎霜院的忆妙姐姐来了。”
晏梨这会儿忙活完才察觉异样。
“谢谢姐姐。”
流萤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哦,对了,把殿下也叫过一起看好了。看着这侧妃的喜帕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像苏嬷嬷您这样的老嬷嬷都看不明白。”
朔风跟在身后,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前面的人垂在身侧的手,眉轻蹙一瞬,不过待定睛看去,那ว只手已经被收到เ身前。
“谁敢闹?太热闹了,迎霜院里的那位以后能给侧妃好果子吃?”
忆妙也累得气喘吁吁,扶着柱子停下。
她最佩服阿梨就是这一点,面对她四哥这张凶神恶煞的脸,竟然还能笑出来。
说完掉头就走。
听说张嬷嬷跟苏嬷嬷起了争执,她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
见状,晏梨心口一松,尖叫着往边上跑,等团好手里的雪球之后,又冲过去。
一想到เ这些,流萤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那不就得了,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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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看出个什么เ,晏梨甜甜笑出来,“我就是出去烧个ฐ香,就算我几天不回来,府里也还有天凌在。苏嬷嬷现在这般舍不得我的样子,倒叫我有些受宠若惊,恨不得现在就叫所有人都知道呢。”
回到迎霜院。
脚还没有迈出去,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
“王妃。”苏嬷嬷干巴巴地叫了声,下巴微抬,眉眼之间满是倨傲。
真是奇怪,以前她不同意的时候,都说她是心胸狭隘。现在她明明同意了,怎么好像还是她不对?
她从小就在草原上长大,赛马小菜一碟,轻轻松松拿了个满堂彩。
满眼惊诧看向白月心,“月心,真的吗?”
茶盏从小桌上滚落,摔碎在地的刹那,像是砸开了所有混沌——
晏梨让流萤把木榻旁边的窗户打开。
流萤一怔。
窗前身影轻轻一晃,最后手扶着墙,滑倒在地。
流萤觉得绝望。
“先上马车吧。”忆妙还算冷静,伸手拢住两人,挡住周围人的目光。
“这奶酥清甜可口,还从未吃过。”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十五岁时,晏梨随父进京,初遇萧天凌,一见倾心。后两人成婚,却因种种原因,导致误会重重,一度分离。最后历经波折之后,两人终于解开心结,彼此心意相通,学会珍惜懂得爱。
又道:“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忆妙定定地看着流萤,“没有吗?”
“当然没有!”流萤这回答得肯定。
“那我问你为什么王妃会那么เ轻易就答应带侧妃去年夜宴?”
流萤被问的心头打了个突,眼睛看了看别处,“这……这个不应该去问贤妃娘娘吗?不是贤妃娘娘让侧妃入宫的吗?”
“好,这个就算是贤妃娘娘的意思,那为什么王妃今天要教侧妃怎么做馄饨?”
这话一下将埋在流萤心里的那根刺挑了出来,喉间微哽,笑,“谁说是教侧妃怎么做馄饨了?”
说着流萤轻快地伸手拍了下忆妙的肩,脸上挂满疑惑,“忆妙你怎么เ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那是找她们的茬啊。好歹也是侧妃,总不能ม明面上刁难她们吧?你没有看到吗,那小丫鬟吓得都下跪了,还有白侧妃满腹委屈却半个字都不敢说的样子,看着真叫人解气。”
说着,流萤转过身,声音轻快飞扬,可一转过脸,脸上的笑却挂不住,沉了下去。
感觉到忆妙的目光还停在自己้身上,流萤又笑吟吟回头,迎上忆妙打量的眼光,佯装不解,“你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小姐还老说你心思比我细,今天……”
忆妙盯着流萤的笑,轻轻叹了口气,开口打断她的话。
“流萤,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后宅争斗是什么样的?”
她声音低沉,流萤脸色微僵。
忆妙继续道:“在后宅里,若是想刁难一个人,不会把人叫过去什么脏活累活都不让干,只是让帮忙切个葱。”
一语切中ณ要害。
流萤怔愣住,唇轻启,想辩驳什么,却只是轻轻吸了口气,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忆妙走向流萤,“在这后宅里,别说刁难,就算是要人消失也不过是跟喝水吃饭一样寻常的事情。这里的手段向来都是杀人不见血,如果连最基本的好心还是恶意都分不清,就真的离死期不远了。”
在流萤心里,忆妙一直都是温和平静的,此刻从她嘴里听到这些话,流萤莫名觉得脊背发凉,连往后退。
“所以,王妃到底怎么了?”忆妙紧追不放。
流萤默然。
片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忆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