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比其他地方多了一层暖,迷迷糊糊地睁开去看。
她虽醉得厉害,耳濡目染的礼节仍留แ在身体上,腿无意识地欲合拢。
秦纵莞尔,轻笑出声来。
原来他对姐姐的喜欢是男女之ใ情,他想要娶她为妻,想要同她欢爱。
秦窈闭着眼睛,眼睑传来他唇瓣温热的触碰划蹭。
那时他尚十四岁,身体却长开了不少,眼深鼻挺,身姿挺拔,只有脸颊柔软的轮廓存有几分青涩稚气。
秦窈眼眶发红,拉着他进到เ厅里,让他坐在桌沿。
心一直往下坠,往下坠,落不到底。也不知道底端是什么。
“谢谢外祖母。”秦窈的头低得抬不起来。
前两年他不来贺寿,江老太太心中其实有些不悦。
想到她也有会这般稚气的法子,秦纵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12๐。欲擒故纵
11。六破破俗绿蜡|
她不敢看到เ这样的自己้。
与她欢爱的秦纵每次说话时就是这种音色。
秦窈在岸上望着,河的远方一片漆黑,偶有一两点火光摇曳。
随着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李嬷嬷不知道怎的,愈发感觉到姑娘心神不定,手中的算盘频๗频打错。
“我往日离家征战,姐姐每每叮嘱我刀枪无影,要平安归来。姐姐担心的是秦家长子,还是秦纵?”
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她小腹搐动,热汗冷汗交替,湿濡了鬓发。
秦窈惺忪醒来,慢慢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颜。
那日过后秦窈就有些害怕同他单独待在一起,况且现下又是夜间。
“让婶娘看笑话了,”秦窈艰难地出声,“阿纵自小与我相依为命,忽听我要议亲,心里一时难受才口不择言,还望婶娘不要记在心上。”
秦窈沉默半晌:“嬷嬷,人们只看结果,不问缘由á,错即是错。秦家三代荣盛,及至我们这辈,正室只有一个男儿。堂族虽有子弟无数,无不是膏粱轻薄之流。阿纵肩上负着宗族的兴衰荣辱,我不能放纵他为一己之ใ私弃名誉不顾ุ。”
他不肯心软。
院中无其他下人走动,一派安静。花木被风吹的沙沙响。
秦纵将她的脸捧起,握住她的手心,薄唇含着她一根手指送进嘴里,舌头裹住煽情地抽动,眼睛诱惑地看着她。
温热紧窒的触感从手指传到四肢百骸,秦窈哆嗦了一下,骨头都酥软下来,腿心间一热,有水滑出。
秦纵拉出她的手指,轻笑着看她:“姐姐舒服么?”
秦窈夹紧他的劲腰,眼睛羞涩得睁不开。
秦纵吻着她的耳廓,压低声音道:“姐姐身下的穴儿比这还舒服千万倍,现下姐姐知晓答案了?”
秦窈心跳如雷,伸手捂住他的嘴,“阿纵你、你又乱说话逗我,不许你说话了。”
秦纵也不拦她,只是眸里的笑意灿若星辰,轻佻勾人,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她脸色酡红,咬着唇瓣,努力地瞪着他,却不自知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只能勾起他满腹欲火。
秦纵舔了舔她的手心,她便瑟瑟地缩回手。
秦纵提高她的身子,含住她结实的乳蕊吸了吸,握着阳物在她春潮泛滥的穴口蹭了几下,将肉冠顶进去。
“嗯……”秦窈挺直腰板,仰起白皙的颈子,张开红唇轻喘。
阳物一寸一寸劈开黏腻的软肉深入,迫人的肿胀感逼得她的穴口剧ຕ烈地一收一缩,紧紧地绞住肉刃。
这个体位秦纵没有用过,不敢强行插到เ底,怕伤了她。
他掰开她的双腿,不许她夹紧,浅浅抽出,深深插入。她的穴水留个不停,沿着紫黑的柱身滑落到他的耻毛上,被褥上。
“阿纵……你不可以进去了……”秦窈不停吸着气,额上满是细汗。
她这样直直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肉刃可以毫无遮拦地插进很深很深的、她不知道的地方แ。她害怕了。
秦纵看了看还留在她穴外的半截肉刃,闭了闭眼,压下翻腾的欲火,揉着她的奶儿道:๘“我不动,姐姐来将它全部ຖ吃下去。”
“吃?”秦窈看看他,又低头去看青筋暴起的肉刃,头摇得似拨浪ฐ鼓,“阿纵,我不要。”
“姐姐方才不是答应了我一件事么,我想要姐姐将它放进身体里。”
“真、真的么?”她茫然无措。
秦纵撩开她湿濡贴在身前的发丝,声音肯定:“真的,姐姐方才答应了。”
有些自小培养出来的东西,即便是忘记一切,身体亦会记得。
秦窈年幼时便受到教导,要言而有信,答应过的事定要兑现,否则不应应允。
听他这般说,压下紧张,挣扎着打起精神:๘“那、那好罢。”
“姐姐乖,我会帮着姐姐的。”秦纵动情地吻着她的颈子。
秦窈便抱着他的肩膀缓缓动起来。
坚硬炙热的肉刃如石块般磨着花径,微微的刺痛。秦窈鼻息急促,不敢呼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