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碧截口道:“不可以回洞里。我们不可能再幸运第二次。”
尔媞点了点头:“后来蒋丰过来向我问路,我就知道闫婆苦心等候的人就是你们。因为这里一年半载都没有陌生人出没。我暗示的问蒋丰信不信巫师,蒋丰说不信,宁愿下山寻医。我才放了心。后来没想到你们还是去了,我没有阻止你们的理由á,就一路假装着领ๆ路,想带你们绕个方向避开闫婆居住的地方。”
石窟的石壁溢出的水顺着石角滴落在湿漉漉的地上,“滴答滴答”声像死亡进行曲的前奏,凄凉又悲壮。夫尘转身,漫步离去,像一只折了翼的蝴蝶。不舍的脚步声击痛了众人的耳朵。
阮碧几乎快要崩溃,所有思绪都纠结在一起:“你们为什么เ要手链?闫婆是谁?煞婆是谁?吊死在树上的那个人又是谁?还有”阮碧停顿下来,回过头望着尔媞,小心翼翼的问:“还有尔媞,你又是谁?”
夫尘用力攥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了片刻:“是张禄。”
“但是我也提醒过你们,这里很危险!”一声略带抽噎的声音从四人身后传来。众人回头,见夫尘满脸泪痕的站在那里。一副身不由á己的神情。
“今天早上我看到蒋丰不在,就到周围找他。看到他留下的记号,我就一路找了来。不料一不小心掉了下来。”尔媞握着阮碧的手,细细道来:“后来发现他也在这里。跟我一样是不小心掉下来的。但是我们找不到出路。”
“你怎么知道?”阮碧一头雾水,但却十分相信殷辛的话。
三人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天已大亮,但依旧没有见到尔媞和蒋丰。眼前的景象越来越熟ງ悉,殷辛摸着竹子上的印记,叹了口气:“我们还是迷路了。”而且是饶了一个大大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