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荷除了今年没有主ว动来围场之外,以往每年她都未曾缺席过。前世她虽然一直恪守公主ว的本分,从不四处游走。但今生为了接近释梵音,没少和他们那ว群人厮混过。
“你啊,就是假正经。大家伙都到了,就等你了。太子得圣上赏赐了几匹骏马,让我们一人选一匹去,去晚了,好马定要被郭毅那帮人给选走了。”燕惜墨说着,人已经走到帐中。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耳边释梵音的呼吸漫长温柔,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耳孔里一片酥痒撩人的感觉。他的声音宛如泉水一般,在她耳边回荡,震得她的耳朵嗡嗡直响。
释梵音住的地方,离太子的大帐很近。所以等到了附近时,萧安荷就不敢再做行色匆匆的样子。等她掀开释梵音大帐的帘子进去时,他正在案前埋头疾书。
“不要,放开我……不要……”萧安荷整个人被赫连渊放进大帐内的床榻上。身体刚碰到被子,赫连渊就欺身而上,将她压得喘不过来气。
赫连渊气息骤停,垂眼就能看到萧安荷的头顶。在她的额头与发际线的交界ศ处,隐约能看到一些人皮面具贴合不平整的地方。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易察觉。
她退了几步,经过赫连渊的身边,都快要到车门旁边了,撑在地上的手突然被对方抓住。但因为有宽大的衣袖遮挡,旁人看了也只是像两人靠的近而已๐。
方才匆匆看到她的脸,五官平平,并不显眼,但是一双翦水秋瞳却格外引人注目。瞳孔漆黑如点墨,浮动着犹如三月春雨般潮湿的水汽。
“夫人客气了,皇后娘娘令奴婢来伺候,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好。”萧安荷低着头,不急不缓的说。
“这事还有谁知道?”萧安荣坐下,压低声线问道。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去求景帝赐婚,另一条就是以绝后患,断了太子的念想。
“奴婢……有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她无声的哭泣,终于道出了事实。
双手叠加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虽然平坦如昔,却多了一条珍贵的小生命。就是因为这个ฐ小生命,让她没有了选择。
“唔,救我……救我……”萧安荷哭着摇头,颈项ำ在步摇的尖头上剐蹭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刚刚萧安荷跑了之ใ后,因为ฦ害怕她惊扰别人,立马用轻功就跟上了。没想到转眼她就撞上了萧安荣等人,不得已๐他只能ม离开。担心对方会毫不顾忌说出真相,他便带着宫人装ณ作无意当中路过,这才把今天这件事情给揭过去。
“你啊!”萧安荣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萧安荷一看是弟弟,刚刚恐惧的感觉被驱散几分。她整个人还在不停的发抖,浓浓的委屈瞬间流露。
埋在她胸口的人动作一顿ู,原本温柔的爱抚立马变得冷酷无情。萧安荷突然觉得一根硬物伸到她已๐经蔓延出水意的下体,大概ฐ是手指之ใ类的东西。
但书中ณ知识,她从未接触过,很多地方แ晦涩难懂ฦ。而那时她年纪还小,一方แ面为了解除释梵音,另一方แ面也想知道关于修炼内力的方แ法,便老是缠在太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