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壁如此的敏感,敏感到几乎能感受到男人的形状和柱身上的青筋。
虽然被扔在一旁那ว根湿漉漉的玉势粗细勉强只及他性器完全勃起程度的一半,但是她的内壁如此的充满弹性,男人对这个ฐ不眠之ใ夜充满了期待。
而後她发现,这个清隽少年身怀着远超他年纪的渊博知识。
少女跪坐在男人的胯下,她在男人而直白的注视下,羞辱的伸出红嫩的舌尖,以在潼恩看来无比诱惑的姿态,将他的精液ຂ连同她自己的眼泪从唇角卷入口中ณ,一同咽了下去。
男人不耐烦的伸出手抚上少女的下颌,掰开了她那张温润潮湿的樱桃小口。
少年在门口站了很久,久到เ身体的律动终於归於ไ平静。
少年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在若伊的身上流连,她诱人的,纤细的腰肢,微微凹陷的肚脐,以及……下身中那ว一丛茂盛而乌黑的丛林。
潼恩喉结微动,咽了一口唾沫。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少女打造成他的专用容器,用她的身体来承载他的勃发和粗壮。
少女被摆弄成了大开的淫荡姿ู态,可是被束缚着又动弹不得,随着木塞的推进她的无意识的紧张收缩,最後柔软的甬道将木塞堪堪含住,把所有的酒液都密封在自己的幽径之中。
男人故意在她狭窄的蜜径里曲起了手指,这额外的刺๐激让少女的臀部也开始微微抽搐起来。
“你到哪里去了”男人的语气很沉也很寒,话语间像是夹杂着锋利ำ的冰淩。烛光落在男人刀刻๑般的面颊๐上,投下了深邃的阴影。
佘利托发现就连她满脸疑ທ惑的表情都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
十三区的贱民连在零时区里做侍从的资格的都没有。他们只能ม成为卑贱如奴隶一般的存在,被人随意亵玩,而後弃之ใ如敝履。
少女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滚落胸ถ前,又叫男人徒增了几分施虐的快意。
少女的目光在面前那排玉势上扫过。它们将男ç根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连前段的和径身的青筋也雕琢得栩栩如生。这些玉势最细的也有接近三指粗,而最粗的尺寸更是怖人,若伊想到เ这些东西要放进自己้的肉穴之中,只觉不寒而栗。
内壁仿若被灼烧的痛感让她剧烈的痉挛起来,幽径猛得一绞,将男人堪堪才疲软了的性器咬得死死的。
她口中其他男人的名字激起了他的暴戾。
因为物质的贫瘠,他在她家养伤的那段日子粗劣得叫人不忍回忆。
男人看她的目光满是戏谑和玩味,仿佛她也是……供他赏玩的宠物。
少女身体一颤,终于松开了护在胸前的双手,改为用手推着他。
可是男人明显是低估了自己的粗壮,她咬着牙一声不吭,脸上看不出半点的味道。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她,她被暴雨淋得浑身湿透,浑身的曲线正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ใ下,她却浑然不觉。
在十三区,没有人没听过水牢的大名。最倔强的战士,也会在一周之内,在那宛若噩梦一般的地狱里屈服。
男人全然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他走到若伊身前,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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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若伊昏昏沉沉的醒来,外面的天色已是夕阳遍地。
被折腾了足足一晚,她浑身乏力,连眼皮也沉重无比。
身子的酸楚提醒着她昨日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承欢,那ว溢满一室的淫糜水声仿佛依然荡漾在耳边,叫她浑身微微发红。
若伊动了动,只觉下身的穴口仿若还被什么填塞的满满当当,稍微一动,便有有湿滑的液ຂ体从肉穴中流出。
从背后揽着她的男人哼了哼,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滑出她穴口的性器又“苦短日高起,ไ从此君王不早ຉ朝”。
有如此软玉温香的尤物在怀,他恨不得天天沦陷在她的身体之下,蜜径之中。
“不要什么”男ç人明知故问。
少女顿了顿ู,咬着唇勉勉强强的说道:“你的……拿出来……”
“我的什么เ从哪里拿出来”
少女的羞涩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明明昨夜在他胯下了一次又一次,哭到嗓子都哑了,此刻的她又娇羞得如同一个ฐ处子。
少女犹豫了一下,决定无视男人的无耻言辞。
她动了动,决定自己起来。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浑身酸软的爬起来,性器从她滑腻穴口滑出。终于被彻底解放,她身子颤了颤,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娇็吟。
她背对着男ç人,双腿酸软着下床。脚刚沾地,穴口里被他灌进去的满满的精华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在腿间留下的一片。
少女的身子僵了僵。就算不转过身,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长久的流连在她的股间。
她弯腰捡起昨晚几乎被男人撕碎的衣服,徒劳的想要遮掩自己。
在纤腰伏低的瞬间,双腿之ใ间微张的又不经意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你的肉穴……真美。”男ç人趴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
少女的身子顿ู了顿,白瑕的肌肤上泛起微微的粉红。她装作没听见男ç人口中吐出的淫荡词句,匆匆将自己关进了浴室。
待如雾的水帘ຈ将她的身子笼罩时,若伊那ว剧烈挣扎了一整晚的身子才得了空微微平复下来。
昨晚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逢迎,光是想想都让她面红耳赤。
然后一声门响,男ç人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若伊瞪大了眼睛,看着浴ภ室门口那个光裸的男人。
男人全然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他走到若伊身前,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