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凄楚地说:“我又何尝没有做错,我应该安分守己地生活才对。事到如今也是我自作自受,我现在婚姻ี也没有了,孩子也没有了,公司也回不去了。以后的路,都不知道该怎么เ走。”
呵呵……原来他已经知道了。也难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讪讪地笑笑,然后说:“不用客气,真的。晓娜也经常说你,说你人好,工作上帮助她很多。我去你们公司那么多次,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我也对你印象很好。”
我在电å话里和倪晓娜说了说我不幸流产的事儿,倪晓娜听得倒呼了一口凉气,一听我要请他们,下了班就赶紧过来了,又和沈白买了一大篮的水果和一束鲜花,问了我地址,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然后念叨了一句:“她啊,就这样,脾气不好,你别理她就是。”
我没有办法。颜颜在孕期没有及时吸收营养,导致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每一次感冒发烧都得折腾十来天,反反复复,很难痊愈。阮大志每日打打麻将喝喝酒,对于颜颜和我都是半忽视状态,他的父母更不用消说,从来都是不闻不问。我没有办法,只能ม请假。
我答应他的那一晚,他送给我一朵塑料é的玫瑰,然后,就把我给睡了。第一晚,钻心地疼,他粗鲁地在我的身体里冲锋陷阵,而我,疼得差ๆ点昏阙过去。那时候的我,单纯地认为男女之ใ事就是一种折磨,这种观念一直延续到颜颜出生,直到เ我遇到李锦年,我才感受到了那种关系的绝美。
只有经历过那些心酸和艰难的人,才能ม懂得,期望的力量有多么大。母亲知道读书的重要性,砸锅卖铁都要供我上大学,我离开的前一晚,她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晚上。我明白,我走出这个山村,对她而言,是多么值得欣慰和欣喜的一件事。
人,活在世界上,有时候很能清白。而我,舒画,妄谈清白,已经被完全染黑了。
他被我狠狠的语气惊讶了一下,但是随即回过神来,惊喜地说:“姐,你这是缓过来了?”
我侧身不再面对警方,只是轻轻地说:“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不管有结果还是没结果,我都想忘记这件事。至于那些伤害我的人,我希望你们不要放过。他们敢这样对我,以后势必也会这么对其他女人。”
颜颜紧紧ู握住我的手,然后对我说:“妈妈,你快点好起来,颜颜会很乖的,颜颜以后再也不让你生气了,好不好?”
我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泪水依然不停地掉落,猴哥红着双眼看着我,末了还是走到了我旁边,然后痛呼:“姐,对不起,是我没有及时找到เ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