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扬盯着倪若干净无毛的小花苞,身下肉物又胀大了几分,手放在倪若弯曲的膝盖上缓缓往下挪,一寸寸抚摸她细腻光滑的大腿内侧,“后日的夹葡萄比试,你可参加?”
少女羞红的面容,软糯的求饶,紧绷的娇็躯,让司以扬更起了玩弄蹂躏她的兴致,脸上挂着邪笑,问,“你平日里都是这么求夏侯兄别碰你的么?”
至于上街之事,他再考虑看看。
倪若接过那张盖有调教部官印的布告,仔细,表情越来越凝重。
……
“……”
可她们只知道表现好即可获得上街机会,却不太懂得如何算是表现好了,有些初女甚至已经为ฦ此努力讨好教官,却都是徒劳。
初女们每隔五日,都要去到调教部的大池子里,裸身浸泡一种特制汤药。无人告诉她们那汤药是何物。经过半个时辰的浸泡,她们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嫩,连她们自己摸着都流连不已。
油灯熄灭后,月光代替了油灯,在屋内照ั出光亮。
她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他想多闻一会儿,可理智还是让他直接把她放了下去。
这声音在夏侯空听来娇软无比,心中ณ一痒,腰臀重新动作起来,这次的抽插比方才更激烈,狠狠戳干小花心。
那轻柔盖下的软物竟如抚在了他的心房,心里有一根弦被挑了起来。这种感觉是他不愿有,也不该有的。
夏侯空仍自顾ุ自地练剑,如同未曾看见过她那般,而那扇紧闭的房门也再没有打开过。
下午何娇็娇被抱走,可调教服还在房内,也就是说……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被一路抱到เ挽春阁去?
“有人会买初女吗?而且也没看见凤娘呀。”
外室空无一人,倪若只看见一件蔚蓝色的薄衣被随意搭在调教椅旁的小木车上。
他们今早才交合过,怎么เ现在又……
“忍着。”夏侯空改而用另一只手按上倪若的花蒂,频率飞快地揉动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
这还是头一回听小丫ฑ头在被弄穴时出声求饶,看来这下开穴,她是真受不了,不过就算再怎么求,她也不会手软的。
倪若身段相貌佳是事实,但在男ç女之事上,她定比倪若懂得迎合男人,也更了解男人,若要以狐媚手段勾引男人,也是信手拈来的事,且她自认相貌不比倪若差ๆ,在司以扬眼中,绝色应当是她,而不是倪若那个黄毛小丫头。
……
夏侯空早就整理完文书,此刻正在练字,闻言放下毛笔走来,问了一句,“这膏还和从前一样?”
倪若抖着双腿缓缓下床,没走几步就欲跌在地,芸忙拉住她,一路拖着她来到调教椅前。
“认真点,记住现在的动作,等下你自己้来动。”夏侯空幽幽提醒,用力按了按她的细腰。
退出时,他又把残余的一点膏体抹在她的花唇上,隐藏在花唇内的小花珠也顺道被他的手指碾过,陌生的快意让小穴口蓦ย的缩紧。
夏侯空点头,松开她挂满泪珠的下巴。
夏侯空上了床,靠在床头,看了自己半硬的阳具一眼,“把它弄硬。”
夏侯空惊愕地抬头看她,手握书卷的姿ู势僵在半空。
她们在来京城的路上,看何娇娇็那高傲的样子,还以为她有多尊贵圣洁,到了验身那日方แ知,她不过是个未出阁就失了贞,还常常与男人偷情的淫娃,心中顿时就将她给看扁了。
今日是他运气背!
这一想法让倪若心中生出一丝酸楚,但她又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刘婉君感觉到เ穴内有什么东西被扯来扯去,难受得紧,怕得大气也不敢喘,只脸色发白地死盯着高高的房梁。
羞涩,惊恐,绝望,这些在他们面前都无需掩饰遏制,而且反应越大,他们就越是享受,喜爱得紧。
那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是背对着院门的,倪若趁他没看见自己,夹着木势用最快的速度走进主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