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外出吸引了许多女奴前来看热闹,有认识其中个别女奴的人说,今日出去的人中,有些已不是头一回出去,甚至还有的是经常能上街的。
肉茎抵在滑腻不堪的穴口,圆头在敏感的穴口嫩肉上磨蹭,沾了她的淫液,就是不入她。
所以,倪若这批初女到调教部将近一个月后,新初女、旧初女,还有湿女和色们都渐渐有了交集,阶位相同或相近的女奴更是逐渐熟络起来。
可她一旦忍过了那最难耐的情潮,就又闭紧了嘴不愿说了。
倪若忍着花心的酸麻,直到那些药膏全被她的花苞吸收,才被他允许去净身,就寝。
夏侯空抱着倪若回到夏侯院的房内,将她放在床上。
望着倪若情潮未褪的脸蛋,夏侯空问,“你刚才在想什么?”
不想她去了趟净室回来没有直接睡下,而是在床前看了他好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这么透过门缝入迷地看了一会儿,夏侯空利ำ眸蓦地朝她瞥了一眼,倪若一个激灵,瞬间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教官虽与女奴同床而眠,女奴却是不能同教官用同一张被褥的。
“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见,好俊美的公子啊!一看就是非官即富,应当不是教官吧,许是买主?”另一位湿女回答。
倪若一手按着玉势防止它滑落,小心地从矮凳上退下来。
不待她多想,那ว个硬热的东西就破开她紧ู闭的小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攻入她体内,圆滑的头部一寸寸推开闭合的穴肉,就算碰到胞宫口也不停下,而是继续推挤胞宫,直到再也进不去为止。
夏侯空加快了揉按的速度,嵌在她体内的手指已经开始感觉到来自穴肉的压力,他问,“想小解?”
骂完了何娇娇,倪若又对她心生佩服——勇士何娇娇,死到临头还嘴硬,换了她自己,是万万不敢这般行事的。
“呀!啊……芸姑娘——”倪若难受地皱眉,那根冰冷的玉势好像要把她撑裂了,急急叫唤,“慢点,慢点……”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在女子中乃上等,可这回春阁应该不缺绝色美人,要论绝色……她当真是吗?
“嗯!”邢ฦ露扁起嘴,“我想以后都要如此了。”
去阴膏?这又是何物?
她认得这东西,这是凤娘给她除阴时用的刀片。
胞宫被顶上来了,她没有偷懒โ,态度不错。
倪若新奇的看着墙内的暗格,原来这床内还有机关,这些暗格设计精美,不知道其他格子里都是些什么?
不知如何罚她。
倪若这下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只好乖乖解开调教服的系带,褪去调教服。
“……”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犹记得验身那ว日,凤娘说她要跳过什么……青涩期,直接从少妇期开始,想必说的就是阶位了。”倪若带着邢ฦ露在院中闲逛了起来。
四王爷要的人,谁敢觊觎?
而他明明可以肆意对她做那ว些羞人的事,却不碰她,许是……厌恶她?
可容不得她多想,一根粗糙的男人手指就胀满了她的私处,指尖戳探她的处女膜,指甲一遍遍在上面刮蹭。
躺在她旁้边的另一位少女,便是刘婉君,她光是看着两个中ณ年男人在柳菁的身上动作,就已经吓得呼吸都乱ກ套,更别说听她杀猪般的嚎叫声,简直魂都丢â了一半。
倪若和邢露按照昨天的约定,相约用膳后来到学艺房的院子里相见。
倪若也看见了邢露,跨进门槛走了过去。
夏侯空瞥了一眼精碗里的白液,和她又淌出一丝精水的腿间,淡淡道,“还没完,放回去接好。”
她忘记自己昨夜未着寸缕就睡了,此刻๑一掀开被子便是光着身子出现在两ä人面前,虽心中羞耻,也别无他法。
夏侯空从床头拿来一根墨绿色的粗长玉势,圆头顶ะ在盛满精液的花口,缓缓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