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向她福身,说:“不知娘娘何事如此动怒?”
手下紧紧揪了袖子,我问:“一个月了,不知陇西的薛举……”
宋逸眼中闪着疑惑,起身走进看我。我急急退了几步却被他一手拉住,他的眸子盯着我左边的脸颊,眼中燃起一片愤怒又静静的平息,竟是生了一丝疼惜。他沉了眼问我:“还忍得住吗?”
门外进来一阵脚步声,我急忙回头,见到李世民。李世民望着我,垂眼落在我拿着玉的手上,微启的唇透着微微失措,继而又瞬间转回。
琴棋书画?我只记得这双手只打理过药材,不曾碰过那些高雅的。而李建成又说是女子不可缺了那琴棋书画,不禁更低了头轻声:“奴婢都不会。”
李世民与李元吉在场,我自是不将此事说了,只是李建成坦言,要我大说无妨。我腹想了一会儿,道:“这是奴婢的一个ฐ姐妹让转交的,太子可认得?”怎么会不认得,这便是那日你太子妃口口声声说没了的玉扣子。只是这玉扣子为何会在璃浅手中ณ我便不得而知了。但我知道,我想太子也能想到เ,这玉扣子足够证明那日太子妃说谎,玉扣子明明是早就不见,她是趁此嫁祸于我的。另一面,太子妃也该是知道这玉扣子不见,又或是正好与太子伤疤出现同一时间,她的目的是要逼出这个人。
我退了身,说:“谢娘娘不嫌弃奴婢。”
太子妃挑了眉:“莫不是那玉扣子自己长腿跑了?”
长安宫繁花随尘谢,春去春来,有谁还记得谁为ฦ谁点过秀眉。原来这一风吹的梅花,是为了起舞追随柳美人,我摸着梅,此时的已不似当初那ว么细腻新鲜,微起的褶皱宣告着它已经枯萎。
“德妃娘娘先不要生气,我自有办法让她服罪。”太子妃悠悠走下台子,笑着向我走来。
听了这句,我跪地谢恩:“谢太子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