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海正胡思乱想着,门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立即正襟危坐故作威แ严,“请进!”
这天夜里,西门海和王萍温存了一番后,他向她提出想把汪淼提上来。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嘻嘻的笑着:“老公,我怎么听说你俩关系不一般啊?”
“谁呀?”
“二表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说实话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恨大表姐绝情,恨她突然离开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难怪我见到星星有一种强烈的亲切感,原来是父女天性。我没有想到เ她就是我的女儿,而且都这么大了,星星在你们学校上学吧?”
“你小孩子尽乱讲,你看见谁了?”
一进门是一间十几平方米的会客室,里面放着一组沙发和茶几,中间放着一张小巧ู的红油漆的木桌子,既当牌桌,又作餐桌,此时桌上已经摆着夏荷烧好的几个菜肴和一瓶五粮液。他的心中充满了温暖,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海子,这么多年不见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几个菜。”
西门海十四岁时,已๐经长成半大的小伙子了,身体发育的格外的好,与同龄的孩子相比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明显地早熟。由于父母的早逝,虽然舅舅一家人对他不错,还是有种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的感觉。生理上,他开始进入青春期,嗓音变粗,毛发在下体冒尖般的疯长,传宗接代的家伙比同龄人要大得多。
西门海回到镇政府,又忙了一些其他的工ื作,就给在县里开党代会的王萍打电话,询问她的身体情况。王萍兴奋告诉他一切都很好,估计她要调到县里工作。她还说:小家伙像他一样不老实,经常在肚子里拳打脚踢欺负她。西门海听了很得意,他低声在电话里说:“我现在就很想欺负你,吃你。”
“九岁,我在镇中心小学上三年级。”
西门海和春桃回忆完往事,悲喜交集,眼泪婆娑。他握着春桃的手,抚摸着她满手的老茧心痛不已,“大表姐,这些年你吃苦了。”
西门海慌忙放手,他跪在床上用手在王萍雪白的肚皮上抚摸着,用耳朵贴着她肚皮倾听着。王萍笑着打了他一下:“你真傻,才两个多月,你能听到什么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