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为人形的墨色巨蟒紧ู紧ู跟随在侧,他早于小雌兽下水,此刻全身已浸ฤ没湖水中,仅余脖子以上还在上面,紧盯住元琅随行动晃荡个不停的两只圆挺大奶,雪白乳肉上的两粒颤颤的嫣红奶头,和在蕾丝小裤中若隐若现的浓密深黑……
所幸有五颗果实被她的棍子成功敲了下来,‘咚——’的几声掉到地上,她紧蹙的眉头才微微舒展开来,垂下手中的长枝,伸手去捡落地的鲜红果实。
“啊啊~我不行了……”元琅激烈喘息了一会儿,感觉眼前的山脉和丛林都变为ฦ了重影,她嫩生生地发出一道虚弱淫叫,向后倒在陌生男子的坚硬胸膛上。
小雌兽这是在害怕他吗?害怕自己和她的尺寸不合,让她很痛?他粗喘着气,肌肉块块绷紧,下体胀痛的厉害,迎着银白色月光,将可能的理由猜了个十之八九。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这样挑逗再三忽然又因为害怕而改变主意了,就可以拍拍屁股随便跑了吗?他真是想活活操死这个不负责任的小荡妇。
觉得她既淫媚撩人,又羞赧坚决的小姿态甚是有趣,墨色巨蟒剑眉舒展,缓缓咧开嘴,喉结颤动,发出略带沙哑的低沉笑声。
元琅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为了给自己全身检查伤口,她选择摘下了奶罩。
下腹的酸麻更加明显,膀胱é鼓胀感夹杂强烈欲念,亟欲排解。她眨眨眼,想了几秒,决定抛弃矜持,伸出手放在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腹,反复向下做着滑动的动作,微微嘟起嘴,发出嘘声。
洞外是一片黛色远山,安宁寂静,偶尔传来几声夜行鸟类的悠长鸣叫,四周弥漫着大片大片的雾气,朦胧温润,细腻纯粹得犹如黑夜中的白色海潮。
他小心翼翼地绕开她手臂腿脚๐上立起的大片脓包,望向崖壁下方被自己撕烂后丢下去的巨蛛尸体碎块,迟疑片刻,迈步走到一旁,将她轻轻放倒在一块岩石上,自己跳下了崖壁。
见棕黑色巨เ蛛听从命令,不紧ู不慢地追踪,男子摸了一把自己้引以为傲的生殖器,朝岸上走去。
靠近一片水杉树林时,水中漂浮着许多大小不一的树杆枝桠,一群背脊银灰,腹部深红的食人鱼从元琅身旁游过,尖锐上翘的利齿令她毛骨悚然。
由于这头巨蛛刚ธ才对他们进行了追踪,他虽然看上去凶残恐怖,动作却笨拙许多,一息一动间都显露出不少破绽,唯有攻破了他,她才能ม够下水逃脱。
身随心动,灰黑色巨蛛布满刚硬长毛的节肢‘唰唰’发出刺๐耳摩擦,背上的鬼脸不断活动挤压,硕大楔形的肚腹贴近地面,尾端伸出一根粗长毛棍,口中ณ吐出两根弯曲泛绿光的毒牙,以一种怪异姿态朝她快速靠拢过来。
“恒远你说什么,在叫谁?元琅?为什么要叫元琅?她不是……”元馨适才神情倦怠,却在听到那个无比敏感的二字后,面部表情一下紧绷起来,立即开口追问。
曾经张恒远与元馨的联手背叛,令元琅有过一小段痛彻心扉,无比艰难的时光,她平淡幸福的小日子,被他们肮脏下作的丑事撕得粉碎。那道伤犹如生长在心房内部,一颗灌满黄绿色脓液的巨大肿瘤,每一呼,每一吸,都会将疼痛放大数万倍,随着血液流动,进入四肢百骸,不断鞭笞她的神经。
“去洞外找寻适合的法子,这就是你丢下元馨一走了之的理由?张恒远,这种话说出口你自己้信吗?”元琅感觉现在的张恒远格外陌生,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般。他的贪生怕死与自私自利ำ,多到超乎她的想象,或许是自己以前太过愚钝,轻易被他的表象所蒙蔽双眼,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洞外吭哧吭哧啃食骨肉的声音还未停止,张恒远因温香软玉在怀,内心逐渐淡定下来,感觉到自己一身酸臭汗味,而元琅身上却没有什么异味,仔细闻起来,甚至隐隐带有一股清甜香气。他低头不住地闻嗅女人柔顺芬芳的发心,心猿意马,双臂不自觉收紧,竟勒上元琅那一对高挺柔软的奶子上……
男子浑身赤裸,吊着腿间摇晃个不停的畸形性物,快到地面时跳跃着地,他伸手撸了两下自己้的性器,把满满的浑浊体液从上头给揩下来,随便向四周甩了几下,就继续往篝火走去。
女子被捣弄的难受无比,肠胃翻江倒海,脸色发白。
洞内凉爽通明,元琅此刻๑却丝毫感受不到凉意,犹如被生生丢入火炉炽烤,汗如雨下,不只是被身上的伤口疼痛所致,更是因为眼前这无比恐怖的一幕。
这条泥巴印子似乎是一条身形巨大的蜥蜴或者是蛇留下来的,岸上的印痕外层的泥土早已变干,被压烂的火棘也已萎蔫ຑ,看起来距他留印的时刻๑,已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他清楚知道,自己早已๐不是之前独步天下的孤胆英侠了,如今的他,拥有一块世间万物都比不上的心尖肉,爪中宝。而那个被他当作毕生财富的娇弱雌性,此刻正躺在自己腹下,被一片阴影笼罩,毫无防备地酣然沉睡。
巨兽立马站起身,将元琅轻轻放在一旁的草地上,四爪着地打了个ฐ滚,瞬间恢复兽形。
“呃呃……”忽然感觉唇瓣一痛,元琅发出呻吟,意识回笼,原来是巨兽发现她的不专心,开始啃噬她的唇瓣,同时深入口中不停翻搅吮吸的大舌也变得更加凶猛,在她的口腔内大力扫荡,带出数条淫靡水丝,从嘴角滑落。
河滩已经是不能再待下去的了,巨兽又带着伤,元琅提议到她们来时路上的一棵大树的树洞里去待一夜,树洞很大,足以塞下两人一兽,许清清欣然应允,休息片刻,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