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洞外的林地上洒满灿烂耀目的阳光,清晨朦胧的雾气已被驱散,松针树林退去昨夜的可怖模样,高大笔直的林木群,看起来友善了不少,四周充溢各色虫鸣鸟叫、微风将松针ฤ林叶吹动的沙沙声,和松果掉落的声音。
墨色巨蚺一脸漠然地看着巨兽,见他就因为自己多看了那头小雌兽一眼,就火力全开,摆出战斗架势,他也缓缓眯起暗金色双瞳,将身子高高立起,分岔的深红毒舌兹兹作响。
这幅惹人心怜的昏睡模样让巨เ兽心生愧疚,小雌兽太累睡着,今晚就做到เ这里,不能再继续了。他极力按下体内翻涌奔腾的欲望,平息粗喘,退去兽形,缩起欲根上的倒刺,缓缓从占有了大半夜的肉穴中拔出。
她的意思应该是在恳求自己慢一些或者就此放过她,然而这怎么可能ม呢?无论放到哪一头雄兽身上,这都是不可能的,只想将下体阳物锁在她的花穴内,永远肏射下去。
她生性独立、自主,习惯什么都自己扛,自己做,从不愿意主动麻烦他人,哪怕是是处于上一段婚姻中时,她都很少丢担子给自己的前夫张恒远,或者理所当然地接受他对自己所有的好。
巨兽踏在过度水域中,溅起阵阵波纹水花,水底铺满软烂泥泞和腐朽树干,借力点比之前弱了很多。他感觉四爪有些使不出力,每一次跳跃落地后,自己都会陷入河底的沉积物中,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挣脱,一改之前的敏捷精准,逐渐迟滞,变得笨拙不堪,犹如一只刚会走路的小兽。而鳄鱼的动作则ท更加行云流水,原本鳞片丢失不少,看起来狼狈又窘迫,被打的毫无招架之ใ力的它像是遇旱逢甘霖的植物,突然活了过来,灵活敏捷得像一支破云的箭,专找对手弱点戳。
剩下来的这一锅很快就被巨兽给解决了,他一脸渴望看着元琅和许清清慢慢喝自己碗里的汤,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泄愤般,用力撕咬自己身下长相怪异,类似角牛的猎物,将一根长牛骨啃得嘎吱作响。
他强迫自己一头栽进轻柔雾霭,踏上孤独旅程,把成熟的浆果带回来给她当早饭。
“哈啊……混蛋,收起你生殖器上的倒刺๐!啊……”元琅敏感多汁的肉穴原本就是超负荷承受对方的人形欲根,此时他还这么霸道地放出欲根上头的凸状肉刺,加倍刺激自己,他这是打算玩死她吗?
她咬牙轻拢一下双腿,却感觉腿心肉穴缓缓收缩着,阴道口‘啵——’的一声,发出水液ຂ粘连声。被这淫荡的声音刺激的理智退去,她暂时抛却恐惧,渴望交合的欲望超出了一切。
饱餐一顿后,元琅将手上的油脂擦拭干净,脚侧不断ษ传来的刺痛敲打着疲惫的神经,她双眉紧蹙,慢慢脱下鞋袜,捧起一只长着三颗水泡的脚,叹了口气。
林间枝叶过于繁茂,闷不透风,很快就让她们一头一脸的都是汗,衣服湿透呈现半透明状,姣ฑ美胴体若隐若现。巨เ兽的身体也是黑亮油润,毛发湿漉,两排尖锐利齿暴露在外,深红大舌吐在外面,呼哧呼哧喘着气。
她咽下一口口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缓缓开口:“那一对幸存的年轻夫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一个是我的前夫,另一个则是我的妹妹……”
她跟着许清清走出洞穴,步入林间,双脚嘎吱嘎吱踩过枯枝败叶,呼吸清晨野外的新鲜空气。她回头瞪了一眼紧紧ู跟在后头的跟屁虫,梳理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蛋慢慢红起来。
休息片刻,元琅感觉对方已射,却没有将肉刃拔出的意思,倒刺划ฐ过内壁,紧锁宫口。每一次都这么狠地射在自己身体里,这个不听话的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