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就又绕到老问题上来了。这么เ些天了,坤宁宫也没什么动静,难道要自己先低头?太有损皇帝的威严了,而且,这个时候再去见她,只怕更加会管不住自己的心。但如果为ฦ了内务府的事儿,应该没关系了吧,这可是大事。
“臣妾听说太子病了,ไ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忽然病了呢?”
“额娘,大伯母,你们又打趣我。额娘,今日可还吃得消?要我说何苦呢,便是不来又不碍的。”
“贵主儿,太子殿下来了。”
“嗻,奴才听明白了。”
看太医还想瞒着她,乌雅氏反而笑开了,“哈哈哈,李太医,听说令夫人刚刚给你生了个儿子?”
康熙自然知道太后的话有理,但之前一直狠不下心,舍不得。可是这回,即便是他不想放手也由不得他了,尔淳已๐经把自己封闭起来了,而且他还不知道原因,除了让尔淳自己้想通,别无他法。
胤礽躲在门外,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心里有些泛酸,不知道是因为皇阿玛对这个孩子的期待还是因为贵母妃这些日子因为自己的孩子而对他的疏远。
虽然有宫女在一旁打扇,尔淳还是觉得有些燥热,大概和乌雅氏有喜也有些关系。这个时候还是躺在空间的寒玉床上最舒服,可惜今天大概表哥要过来。乌雅氏现在才有了一个多月,到了前世胤禛出世的时候,也才七个月吧?胤禛可不是早产的……看样子,自己肚子里的才是胤禛啊。这么一想,那些烦躁倒是消退了不少。又吃下一颗葡萄,尔淳好心情的想着,乌雅氏你要是安分守己本宫也不为难你,要是还要上赶着找抽就别怪本宫新帐旧账一块算了!
佟国纲和佟国维拿起托盘上的精致荷包,心里有些泛苦。不过眼前可有更重要的事情。
抚着尚且平坦的肚子,尔淳想起之前交代的事,“香草,那些虫子养的可好?”
在外间刚写完药方的太医心肝儿一颤,老天爷哟,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是今天轮值呢?原本诊出喜脉是好事,但是今天显然不同于一般情况啊。这边赶紧ู进去把脉。
当然,这瓶子里的药早已被尔淳换成了实验品。
尔淳听了心中一惊,皇太后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问题。新人进宫,第一件事就是敲打自己้的奴才,何况她这一宫之主呢?难道是那些人还有问题?可是,明明都仔细查过也敲打过了呀。
尔淳知他这是满意的很,摆手示ิ意芷兰,芷兰点点头退下去拿配方去了。每回皇上在承乾宫吃了喜欢的吃食,贵主都会将配方交给梁公公,好让乾清宫的厨房做去。开始她们都劝过贵主,这承乾宫有皇上喜欢的东西才能ม常来啊,把配方都给出去了拿什么引皇上过来?贵主总是笑得一脸莫测,什么话也不说。后来眼看着皇上对贵主的宠爱,还有贵主层出不穷的花样,她们也就放心了。感情贵主这是计多不怕穷啊!
“姐姐严重了。”说完这一句,尔淳便闭口不言。
“哦?你不说倒是不觉得,这会子一提倒是有些饿了。可是晚膳时的鲫鱼汤?”
“你是说,太子来了,就好生招待,太子不来,我也不用上赶着去?”
胤礽看芷兰端着牛乳下去,尔淳也不多问,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了,又吃着喜欢的糕点,一双丹凤眼竟笑得都快要眯成一条缝儿了,俨然一只得到满足的小兽。尔淳看得心痒,忍不住伸手摸摸胤礽光溜溜的脑门。
太皇太后看着尔淳低眉顺眼,不骄不躁的样子倒是颇有好感,看来不会是一个恃宠而骄的。而且这佟家的女儿,果然是才貌双全的,这尔淳比起玄烨的亲娘还要胜上几分。于是便对着身边苏麻拉姑笑着说道,“苏麻你瞧,哀家可不是年纪大了,竟是糊涂了,丫头对着宫里可是熟ງ悉的,哪里会不习惯。哎呦,这以后啊,也不能叫丫头了,都是大人了。要是让玄烨听见了,怕是不依的。你说是不是啊,贵妃?”
再次醒来之时,尔淳睁开眼,直直的对上康熙ກ专注的目光,看样子已经看着她有一段时间了。尔淳顿感羞涩,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转开脸去,低声说,“皇上这是在看什么,难道臣妾脸上有花不成?”
因为修炼之路的顺利,尔淳便有了心思去打量镜中那个奇怪的世界。原来这是几百年后的大清,也不叫大清了,而是叫中国。原来那时还派了使臣前来的英吉利、荷兰等国家是在里大清这么远的地方แ。只是现在出现了那么多新า奇的交通工具,什么เ飞机、轮船、汽车、地铁ກ、火车,那速度,从京里到江南竟然只需要一二个时辰便可。还有其他各种稀奇古怪的发明,电灯、电脑、电话,还有其他好多东西,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人们还是无法对抗天灾,但是可以在最大范围内保障自己้的生活,将危害降到เ最低。
康熙敷衍几句,搪塞了过去。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胤禛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
因康熙还有事跟尔淳商量,便一起回了坤宁宫。
刚进了殿还来不及坐下,康熙就听见尔淳在哪里吩咐,“……你去吩咐人到内务府去,让他们准备一套弓箭,就支在院子里头。对了,是不是还有一个从家里带来的扳指,就是那ว年大伯送我的?”
康熙ກ虽然不想打扰了她的兴致,可他还有正经事要说呢,“行了,这些事儿你慢慢吩咐吧。练箭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梁九功,把人都带下去吧,朕和你主子娘娘有正事要说。”
待夫妻两个一同坐下,尔淳迫不及待的开了口,“有什么事儿这么重要,还让他们都下去了?”别是晚膳前的事儿,又要跟她算账吧?
康熙斟ต酌一番,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调笑,“不知道夫人在家时可曾学过管家?”
“好好的怎么เ问这个,自然是学过的。”
“那ว也学过看账本?”弯弯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的笑意。
“那是自然,既学了管家,如何能不学看帐。”尔淳还是摸不着头脑แ,难不成真是要算账?
“如此甚好,夫人今后便替为夫也管管家如何?”
管家?如今她统领后宫,还不算帮他管家?“您说明白点啊,这话可是把我绕糊涂ิ了。我这不正管着后宫吗?”
“哎,朕不是说后宫的事,朕是说,内务府。”
尔淳一阵惊愕,“内务府!?这可不是臣妾能……”
康熙摇摇手,打断她的话,“朕就是让你帮着管管这账目。你也知道,常宁那个ฐ性子,最不耐看这些的,总找些理由推脱。可这里头,朕也不瞒着你,先前查凌普的时候发现了很大的亏空,单凭他一个奴才还做不出来。且这里头沟沟坎坎的,一时弄不清楚。但是这账,朕如今是找不到放心的人了。咱们是夫妻,朕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只是要你受累了。”
内务府的事,尔淳在空间里见过不少,尤其是到了乾隆时候,包衣奴才纠结在一起,几乎是奴大欺主啊。现在,从乌雅氏的事儿来看,怕也是有些错综复杂了。只不过内务府虽然管的事皇家的衣食住行,可里头到底还涉及了前朝,尔淳一直没有机会跟康熙提这事儿。当时,也只希望他能通过乌雅氏的事儿自己看出来。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凌普帮了忙。
“您既然这么信得过我,我自然会尽力而为ฦ。只不过,我在家时学的都是家里头的账目,内务府的账目可比这个繁杂多了,若是……”
“你也别太担心,你先看着,外头朕自会找人去仔细查,只还需要时间。只是台湾一战,必定耗费不轻,你先看看内务府还能拨出多少银钱来。账册,回头朕就让梁九功送来。”
说完了正事儿,趁着没人,康熙又开始不老实。这么多天没见了,自然是想的。尤其那天晚上那ว样的事,虽然纾解过了,但是事后却更加想念这润手的肌肤和她在房内的一颦一笑,几乎像是着了魔。
尔淳被腰上的手摸得浑身发软,抑制不住的呻|吟几要破口而出,水润的双眸微微一瞪。看在康熙眼里半是嗔怒,半是引诱。湿润的舌头舔上白嫩的耳垂,炽热的呼吸带着致命的温度,从耳后蔓延。“乖,别ี忍着。”
轻轻地咬了一口耳廓,果然怀中的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短促的呻|吟很快又被一双柔夷遮住。康熙不死心的拉开她的小手,细密的吻从耳后到下巴,细细的描摹出优美的弧度。这样光滑的触感让他好不留恋,从右侧辗转到左侧,顺着眉眼一路吻下来,翘挺的鼻梁惹得他忍不住咬了一口,换来怀中人的一声娇็呼。
终于到了唇畔,从边角一点点蚕食,将这樱红吞入口中。粗糙的舌头扫过娇嫩的内壁,激起二人心中ณ的一阵涟漪。明明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康熙却觉得这前戏,太过美好,不忍跳过。尔淳早已๐沉浸在这久违的温柔之ใ中,只能按着本能,跟着康熙ກ的节奏。
原本流连在腰间和背后的大手缓缓地来到胸ถ前,隔着几层布料é细细的描绘着柔软的形状,时轻时重,甚至还恶劣的寻找的凸起,用力碾压。
尔淳被这上下其手弄得换不过来劲儿,若不是此刻是坐着的,怕是就要倒下去了。口中不断搅动的物什和胸前讨厌的大手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攥紧手里的东西才能让她保持最后一刻的清醒。
骨节分明的大掌厌烦了中间的障碍,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动,扣子便松了开来。这么多年了,解扣子的动作早ຉ就已经熟练地很了。伴随着这个冗长而又热烈的亲吻的结束,外衣的最后一颗扣子也解开了。
尔淳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带着哭声低低的请求,“去,去里头,别ี在这里。”这个时候要让他停下来是绝对不可能了,可是也决不能在这里。正殿的正座,那ว可是她每日接受妃嫔请安和平日接受命妇叩拜的地方。若是今日真的在这里做了,明儿个她也没脸见人了。
“好,到里头去。”康熙横抱起她,外衣松松的挂在一个ฐ胳膊上,中衣也散开了,里头的肚兜若隐若现。尔淳的手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脖子,白皙的脸上已๐是一片酡红,水润的眼睛找不到焦距。樱唇微微开启,带着他留แ下的光泽,简直就像在邀请。
忍不住就着这样的姿势又吻了下去,一路上也不知道撞倒了多少东西,跌跌撞撞的进了卧室。将人放在床榻之上,在大红色锦被的映衬下,散乱的黑发,白皙的肩头,迷乱ກ的眼神,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抗这样的魅惑。
干净利落的脱掉身上的累赘,毫不犹豫的覆上去,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细密的吻落在熟悉的娇躯上,清晰的感受到体温渐渐的升高,连带着某个部ຖ位的蠢蠢欲动。握住尔淳不安分的小手,康熙的脑แ海中ณ出现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想法,若是这双手做那日的事,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