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是本宫嫉恨邵采女,才指派小罗子去你那里领ๆ取无毒的香烛,然后中途换成有毒的,送到了邵采女处,从而致使她中毒?”我分析着李司灯的话,有条不紊,口齿清楚。
我没有解释,只下令道:“你带小罗子去紫云阁,让邵采女身边的宫女指证。”
衣裙昂贵又难得,羡慕自不必说;而那份佩服,是在佩服我虽然昨晚惹恼了皇上,但转眼却又能获得他的青目罢,我唇角含笑,很享受这种氛围,也很乐意别人这样去想,毕竟一位落魄的上级,是无法随心领导众多的下属的。
我听到这话,终于舒了一口气,道:“依臣妾之见,此事暂且压下,一切待得皇嗣平安降生后再说。”
“很好,你便看着办罢。”我回答完她的话,站起身来。早ຉ膳已๐经吃了八分饱了,再吃下去就要长胖了,现在,该是去长乐่宫请安的时候了,不用腰舆,走着去,权当饭后散步。
我让秋菊举着银平脱小靶镜,又照ั了一回后髻,估摸着三张膳桌的早膳应是摆得差ๆ不多了,这才起身,慢慢朝书房去。
过了一会儿,春桃率先站起身来,帮我把腰间的带子系好,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您不怪罪奴婢们听到了皇上的话?”
“皇上……嗯……这招高明……不知是向何人学来?臣妾仿佛并未教过皇上……”我被皇上牢牢固定住,无法扭动腰身,只能长一声短一声地呻yin着。
皇上比我高上一个头,此刻๑他俯看着我,脸上尽是玩味的表情,良久,他突然轻笑一声,道:“无妨,只要梓童把朕伺候得好,那几个一直关着也行。”
待我讲完,春桃眼里已是盛满了佩服,赞道:“娘娘圣明。”
过了一会儿,便有一条柔软的薄毯搭在了我身上,我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我一见他这副模样,内心里忽地就兴奋起来,一定是邵采女所中的毒,非同寻常。果然,当我问起:“吕太医,不知邵采女所中的,是甚么毒?”
邵采女不愧是当前最得宠的人儿,房间内的布置,明显比采女一级高上一个档次。整个屋子,以一架上刻梅竹喜鹊的落地花罩隔成里外两间,外面一间靠墙放着硬木嵌螺钿三屏双人椅,椅中附有小方桌,端的是精美异常,只可惜椅大屋小,将空间占去了大半,余下之处,仅在墙角摆有一只上插香烛的铜制ๆ灯台而已๐。
牛、马二人领了赏赐,起身叩头谢恩:“谢皇后娘娘赏赐。”
春桃先开了口,问道:“太后抢先给牛才人和马才人指派了贴身宫女,娘娘不怕她们是别ี有用心?毕竟牛才人和马才人也是太后挑出来的,若她二人与贴身宫女联手,咱们怎么办?而且……而且牛才人和马才人的身孕……咱们还没证实呢。”
呢喃的情话,温热的气息,怎容我拒绝?我当即知情知趣地扶皇上起身,一同走下台阶,朝寝室里间而去。
这样也好,一想到我今后的生活,不再会是枯燥无聊,我就激动不已,恨不能马上投入到轰轰烈烈的战斗中ณ去。
此话依稀似曾相识,我忍不住想笑,这回一定又没甚么เ好事。
我起身,拉了娘亲同到书架旁的罗汉床上坐下,讲些闲话。
夏荷马上惊喜问道:“娘娘,可是已๐有了头绪?”
邵采女才刚坐下,马上又站了起来:“臣妾愿为娘娘跳一支霓裳舞,以助酒兴。”
然而皇上神色严å峻,根本没有注意到เ我裙子上的那块鸡,只站起身来,道:“朕前朝有要事,先走一步,诸位爱妃替朕陪着皇后,务必要尽兴。”
一个耐心教授,一个虚心学习,当晚九华帐中ณ一派风光旖旎。
我问道:“有哪些?”
太妃提起皇上,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从皇上刚出生,一直讲到他成人,我很乐意进一步地了解上级,听得乐呵呵。
已站至炕侧的袁嬷嬷将佛经接过去,太妃取了一本在手翻看,嗔怪道:“既然病了,就别写了。”又道:“也是怪哀家,忘了使人去和你说一声。”
消暑物资分出去,三名嫔妃那ว里反应如何,我不得而知,但太后和太妃却同时派人来请我过去“礼佛”,这让我心慌不已。
虽然接连几日都属邵ๅ采女独占鳌头,但到底还算是雨露均沾,因此太后和太妃都很满意——我听过夏荷打探来的消息,伸了伸因睡懒觉而酸软的胳膊,当机立断ษ地决定,我的病,痊愈了。
当晚尚寝局那边便有消เ息传来,皇上翻了邵采女的牌子,召了邵采女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