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多不如做得多。
他的父亲在他年小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离开了人世间,母亲曾经站在父亲的坟墓前立誓,此生此世绝不改嫁。但这个容易打碎的誓言终究抵挡不过现实的冲击,她很快就带着小小的徐亦深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日子逐渐宽裕起来,但他的心里是恨透了自己的母亲,上了高中后极少回家,能躲就躲、能避就避,除了每年父亲的忌日,他们基本上见不了第二次面,因为童年很阴暗,也变得不再相信感情,就算和前女友在一起,他也不觉得自己应该为这段感情付出什么เ责任,直到遇见了眼前这个ฐ傻傻的丫ฑ头。
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母亲总是充当坏人的角色,而父亲总是用来调剂,当好人的角色。
“傻瓜。”他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前走,“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拓印在地板上的一条细长的白光有着试探性的意味,见屋内的人没什么反应,接着,白光也越拉越宽,直到能让一个人探入屋内。
刚刚他们在客厅的对话谁也没有听到,初志珅见念左在厨房里忙的不亦乐乎,便开声问道:“小深啊,我知道你是个好男孩,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师,我站在左左ุ父亲的立场上问你一个ฐ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念左小心翼翼的准备着茶具,没有回头,“早餐在微波炉里,哥你自己拿吧。”
“我……我忘了。”她心虚的低下头,音调下垂。
“回城的人少,路上没怎么塞车,早到了。”
清冽的冷风灌入了念左的衣领里,侵袭着她的皮肤,让她好一阵瑟缩,她将自己外衣的拉链拉到เ最高,但冷风似乎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更强劲的风吹刮ุ到她的脸上,原本脸部柔和的线条变得紧绷,打在她脸上的风像是一根根锋利的针,毫不留情的擦过她的脸颊而过,她半眯着眼睛,执拗的凝视着车站出口的方向。
太阳刚刚ธ东升,世间的万物都要慢慢的舒醒过来,然而,这间复式别居清醒的,就只有初念左一人,桑叶荷早在几年前就远飞美国陪她的女儿桑芷右去了,听说好像是治病什么的,今年过节也不打算回来,哥哥初ม允箫和她一同回家,最近几天在打寒假工,好不容易有歇假、睡懒觉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父亲初志珅也不会那么早起。
亦深疼爱的抚摸着她的头顶ะ,接着便将她更加用力的搂着,闭上了眼睛,因为背着他,念左ุ只是本能ม的心跳加,羞红着小脸蛋,并没有注意并观察到เ他的脸部表情,飘动着一丝灰色的忧伤。
念左丝毫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第一句话上,相比起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更有兴趣知道为什么亦深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将粥喝完之后本想把碗递还给她,低下头,却看见她顺着床沿趴下睡着了,他无奈的挑唇浅笑着,估计是今晚干了太多活太累็了吧。
“最近很闲是吧,明天加班。”说完,他不等齐奕的回答便挂上了电话,顺带按下手机的关机键,今天晚上,他不想给任何人打扰。
“公司最近资金短缺,你说,要不要从你、们这些高层的工资里动动手,缓解一下?”
尽管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只会互相折磨、苦不堪言,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她过得那么舒服,要她和自己一样被痛苦缠绕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