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出门的时候,家里座机电å话响了,是阿龙打来的。听说木槿要跟梅根和另一个女孩去打保龄球,他高兴地说:“去吧,宝贝,出去活动一下开开心也好。”
“他不在这里,”漂亮女人依旧格格地笑着,说,“他长年上夜班。”
阿龙这下受到เ了伤害。
“我没有忍耐吗,”木槿不耐烦地说,“结婚以后大部分时间我不是一直在守活寡吗?就好像结了婚这半年我一直在等着入洞房。”
小酒馆关门了。验尸结论是“由意外惊吓引起的心肌梗塞导致的正常死亡”。木槿坚持重新打开阁楼,箱子下面的木地板被全部掀开。
“但愿如此。”
老头儿竖起大拇指冲子明晃了晃:“你问他,他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爬起来吃力地上了床。
明为难地说:“可我都跟我伙计说好了呀!”他有些急了,问,“你到底怎么เ了?看你吓成这个样子,告诉我怎么回事。”
随着一声满足的轻笑,女人的身影消失了,一切又归于沉寂,冰凉的夜色里香水味无影无踪,走廊里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
“不要嘛!你怎么能那ว样对我!”她恼怒地脾气。
“是呀。你先闻闻这股香味,子明,”木槿坚持道。“香味!”
“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不就是她吗!”
木槿告诉他,阿龙的工作是酒店夜班经理助理。
“要是我干那样一份工作,我老婆非和我闹个天翻地覆,赶我滚蛋。”他说,“至于打保龄球嘛,她倒是认为放我出来透透气,她也可以和孩子清净一下。”
木槿笑了笑,然后他们又加入到大家的谈话中。几个刚认识的男ç女坐在一起喝着啤酒聊天,都异常的兴奋,特别是梅根,能说能笑,两眼放光,好象真的是寡妇遇见了男人。她简直是容光焕了。大家都笑话连篇,气氛热烈,木槿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精神振奋。
道别回家时,木槿对韩强说:“下星期看你好运哦!”
韩强立刻热切地看着木槿,说:“那你来做我的幸运神,好不好?”
“这算不算一个约会呢?”梅根上前挽住木槿的胳膊,笑嘻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