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是做过坏事,但是在我教诲之下,已经一心向善了。我正在教他们做生意,走正道。刚刚你喝到的普洱茶,就是我们买卖的物品啊。对了,之前城里好多富家小姐被贼兵所绑架,还是我派人通风报信的,还带弟兄们去救了几个呢。可惜去晚了,否则全部都救下来,多好啊。”
清水江边的桥头,两队人马正在紧张地对峙着。
县尉罗经看着那银子,对罗钢说:“老弟,你看出这吴大当家的厉害了吧?”罗钢不解。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着,慢条斯理地走到เ大门口,迎接自己的几位兄弟去了。
吴正强转身喝住他:“大胆!不得无礼!”然后抱拳向罗经说:“这是在下三弟,年少无知,请两ä位大人不要见怪。案子吴某也知晓其中一二。”
“此话如何理解?”
吴维良抢先说:“老大,要不我们再劫一次皇粮?”
第一步:砍稻草。那是将一根稻草悬挂起来,用力挥刀,直至将稻草砍断为止。
吴正强想想也是,自己้老弟也比那两个家伙大不到一岁,却已经历了无数,于是就依了贾秀才的意思。
只听那年轻人冷静地说:“你就是二当家章洪?”
吴正强让大伙凑过来,吩咐吴维良、莫七守在正门望风,周八则负责在侧面窗外望见,自己้和弟弟老五则由窗子潜入里屋去对方那汉子。他还交待龙方和大力潜到เ兵营旁边,以一柱香为期,如果一柱香内寨子里有兵马吵起来,就放火把兵营给点了。如果没有吵杂,就回到现在的位置和大家汇合。
“再走一两天,一路上寻找看有什么好的落脚点不。”
他知道周八是跟他们的孩子头吴家老二一起学武的,多少也能比划个ฐ几招,他比起自己也强壮得多,打倒自己太容易了。
吴正强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也慌了起来。原来所谓的王老爷叫王忠南,正是山心村的里长。他之前把王家小姐骗上床,结果还怀上了,这下瞒不住了。
方龙现在是一个孤儿。
他一把抓起个烤透了的生蚝跑了过去,对看书的小孩说道:“看书也不急那一时半晌吧?快点趁热吃了,有好力气跟我们说说岳爷爷的故事啊。”
英雄总能散发出他应有的光芒
房内有一张简易小床,罗盈盈躲在一角。虽然她在贼人面前表现淡定从容,那是得自她从小大场面见得多了。但眼下和一个陌生男孩独处一室,还要准备行夫妻之ใ礼,任她再怎么เ努力克制,再也无法淡定得了。
她心里又惊又恼又伤心,自己就这么的从了眼前的小贼?自己梦中的夫婿、梦中ณ的出嫁、梦中的洞房花烛夜……难道就是这样?
自己的爹娘呢?哥哥弟弟妹妹们呢?花轿呢?凤冠呢?美美的嫁衣呢?陪嫁丫环呢?红头巾呢?鞭炮呢?迎亲队伍呢?……我十八年来的梦,就是这么残酷的破灭了?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滴落到床板上,再飞溅起来,成为ฦ无数颗小泪珠……一个ฐ无助的少女伤心欲绝地哭泣着。
吴正强他们在中堂议事的时候,陈大力在门口值勤。
当罗盈盈说到要嫁的人是方龙时,他在门外还惊讶地叫了一声。想不到เ方龙也要成亲了,新娘还是个美丽可人的女孩子。他内心羡慕之余,也为好朋友高兴。估计全营寨也只有他一个ฐ人是真心为方แ龙高兴了。
看着方龙被大家折腾着拜堂的窘样,他远远看着,只会乐呵呵地笑。在他看来,当了土匪就是这个样。方龙成亲的仪式虽然比前面几个人的差,毕竟人家是当家的,还是大当家的弟弟。你方แ龙能娶到女人就不错了,还能ม讲究排场不成?
午后,莫七递给他一壶茶水,说道:“快给大当家送进去。”
陈大边进得中堂时,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因为他发现吴正强他们正在谈论的事情正是与方龙有关。
“老大,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废物不成?多漂亮的一个小丫ฑ头啊。”周八语气中ณ充满了怒气。
“嘿嘿,他小子搞了罗大人的妹妹,还能活得了?”
“大哥,此话怎讲?”
“罗大人带的几百号兵马,你们见过的。他必须ี杀欺负他妹妹的混蛋的!不然以后还有脸在手下面前立足?”
周八一听,哈哈大笑:“这小子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裙ำ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他那贱命之ใ人,死前还能玩了个富家小姐,算他家祖宗显灵了。”
“大哥说的是,只是我们清风营肯定免不了要受到เ牵连了?”
“不见得,我已经想好良策了!”
“大哥说来听听?”吴维良一副渴望的表情。
吴正强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计划一下跟他们几人说了一遍。
营里所有的贼人都知道大当家吴正强计谋了得,在旁边负责倒茶的陈大力不由得放尖了耳朵,生怕听漏了什么เ。
方แ龙见罗盈盈久久不说话,只是在掉眼泪,靠近去安慰道:“罗姑娘,快别ี哭了。我们想想办法吧?”
罗盈盈一听,收住眼泪,问道:“夫君,我们想什么เ办法?”
方龙一愣,什么夫君?还当作是真的嫁给我了?
他嚅嚅地说:“我们快点想个办法,能ม让你平安回去啊。”
罗盈盈眼里露出一丝惊喜之色,但是瞬间即逝。她说:“夫君,我已经是你的人,就算能ม回去,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了。”
她想到เ,如果不让这男孩破了自己้的身子,贼匪们是不会过自己的。就算以后能逃得出去,名节尽失,也不会再有什么เ好人家愿意要自己的。
方龙摇摇手:“此婚事当不得真,你千万别当真啊!”
他随手将手中ณ的手帕往床上一甩,说道:“都不知道那莫七给我这个ฐ破绢子有什么用嘛!”
罗盈盈涨红着脸,捡了起来:“他们……是要……见红的,不然不相信我们成了亲。”
“何为见红?”
“就是……就是……”罗盈盈羞得哪能说得出口。她低声说了个“血”字。
方แ龙突然想起陈大力有说过男女之事(其实大力也是从其他贼人那里听来的),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一把接过手帕,说道:“这个倒是好办。”说罢轻轻咬破食指,滴了几滴血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