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去了ktv,ไ加上大家喝了几杯就high了,马上假期就要开始了,最近大家又遇到เ这么多事,唱得那是一个宣泄,歌王这称号要给黄斌,所以他听这么เ多歌并非全无用武之地。
9点的时候,他要走了,他让我在他家住,第二天直接回学校考试,我拒绝了。我今晚必须得回学校住,不然我再这么下去,迟早被学校教导处盯上的。
第二天下午,沈煜ภ伦开始和李浩然一起去练球,我吃饭时间自动延后了一个小时,陪他们一起吃,然后我会带着cນd机,在球场和那些女生看着他们打球,cd一直轮播着孙燕姿。
一轮下来我就有些吃不消了,不知道人心情差的时候为什么特别容易醉,第二轮,他把我从吧台扶到了雅座,他也喝高了,又开始喋喋不休聊他那些泡妞的往事。
我发誓,我只想对大家nice一点,但看到大家又一次怔怔地大眼瞪小眼的架势,我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耳光。
gay,英文里是欢乐的意思,最早形容同性恋的词是从homosexual这样的词开始,homo-英文前缀里是同类的意思,而sexual,ไ我就不用多说了,这样的词在西方并不受欢迎,所以出现了gay这样的取代词,所以我常常在想gay们,是不是应该快乐些,自在些,稍微自我些,当然自省必不可少。现在gay文化在中国盛行的原因我也弄不明白,但在英国的时候,大学里都有专门的同志社团,这就像街舞社ุ团,或者将来可能出现的腐女社团一样稀疏平常(玩笑),所以既然如此,而又有一群你们这样可爱的女孩(或者男ç孩?)能积极科学地了解我们,那我也没理由不对你们坦白我愿意分享的私人生活。
客户是一对老夫妻,女的整个就一个lv,我的意思是,他的包是lv,皮夹是lv,ไ穿着深咖色的礼服,身上还披着一lv的披肩,图案都是经典图案。大概就是从那次以后,我开始厌恶这个图案,所以今天买lv才专挑简洁没图案的男ç士皮夹。
进了包厢,束身的衬衫让我快窒息,我好想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但今天这种情况,肯定不行,只能坐三分之ใ一的椅凳,笔直地装着b。
晚上9点总算顺利ำ结束了,回到เ家洗了澡,才想起来忘记开机了,一开机就是沈煜伦和李浩然的各种短信,还好,我并不是一无所有。
林姐给我找了邦ะ迪让我贴上。
“这又扭到脚,又磨成这样,你这两天别想走路了。”林姐心疼地说,是真的心疼,这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其实还不太适应这个新家,太陌生。
然后我准备进书房找本书看,书房的家具还是新的,我四处环顾了一周,然后在办公桌上看到เ一份离婚协议合同。
我没收住好奇心,心跳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就是这几张纸,终结了爸妈20年的婚姻。
我打开来看,前面都是财产分配什么的,子女抚养权也确实在妈妈这里,可是最后的签字栏目里,只有爸爸一个人的签字,日期已๐经是半年前。
我拿着合同直接冲到客厅,妈妈在看新闻。
“为什么เ会这样?不是说离了吗?这都半年了!爸爸打我们还没打够吗?他在外面六年的感情对你真的没关系吗?为什么不离?”我失控地质问妈妈。
(1้2)上沈煜ภ伦这死东西*
“我没说不离,你爸爸钱没打到เ我户头一天,这婚姻ี就没有结束的一天,他别ี想这么顺利和那ว女人结婚。”妈妈倒很冷静,然后继续低头喝她的参茶。
“妈妈不是有自己的公司吗?我们还缺钱吗?除了钱,难道妈妈眼睛里就看不到别ี的吗?就算是因为我,也不能快一点和爸爸彻底结束吗?我现在伤心的是,不是你们没离婚,而是我居然希望你们彻底离婚,这才是我现在最难面对自己的问题。如果我是妈妈,带两套衣服就会走人。”说完,我把协议书放在沙发上,转身回房间。
“站住!怎么เ说话的!如果你是妈妈,你今天会和我现在一样吗,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妈妈斥责道。
“妈妈给的我没要求过,而我想要的妈妈从没给过,也给不了。”我冷冷地说,这一点倒越来越像妈妈了。
回到房间,我开始越来越不明白,我不明白自己,不明白妈妈,不明白我和妈妈的关系。
沈煜伦又给我发来短信:“宝,干吗呢,怎么不回哥哥信息呢?哥哥好想你。回家没事吧?”
然后是李浩然:“到家这么เ久也不吭声?小东西!回家没事吧?”
然后我同时给他俩回了:“嘿嘿,放心啦,刚刚妈妈带我去看脚,忘记回了,然后妈妈做了一桌好吃的给我。是的,妈妈做的,现在我和妈妈看电视呢,不聊了。”
回完短信,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空荡荡的,我的心也是。
这房间和我以前的每一间房间都不一样,房间更大了,没变的是纯白的摆设,包括床上用品,床头的百合,还有一点没变的那就是,房间永远都很新,这些年都是这样,不停地转学,搬家,已经习惯了住在新房间一段时间后就又搬到新า的房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的习惯,但所谓适者生存,那ว是否意味着我对新环境的适应力已经极强,但为什么我又那么怀念小时候的那些日子?
接着的一周,一样是这样的生活,脚已经彻底康复了,这一周和妈妈说了几次话,每次就那么几句。
爸爸住的地方离我这儿大概就半小时车程,如果是5年前,应该还会很期待爸爸给我电话吧,可六年级那次骨折了,被爸爸那样严厉地斥责了以后,我确实开始越来越怕父母,或者不是怕,是尊重,他们是这样理解的。
我已经半年没联系爸爸了,这应该是我出生到现在,最长的一次。
后来又和妈妈出去吃饭,这次见的是几个司机,我就纳闷儿怎么会需要这么多司机,妈妈才说自己入股了交通运输集团。
没关系,反正家里的决定永远是这样,我一定是最后一个知道,包括我六岁被送到全封闭私立学校,一年见两次面。
又过了一周我开始想念沈煜伦和李浩然,像小时候想家那样想他们,这两周再忙也会抽时间和他们每天打一个电话,来来去去还是那些事儿,但我也越来越习惯和他们这样联系着。
“小东西,我明天就到了哦,你不用来接我,不过估计你这小没良心的也不打算来接我,因为我姥爷他们会来机场接我,我先回家报个到,明天晚上你带哥哥玩啊。”李浩然发来的短信。
“行!”我就发了一个字,然后一个人跑到大床上瞎蹦。
每一次跳跃起来好像都会闪过一次他那ว阳光的笑容,他第一次在讲台介绍他自己้住六楼的时候,他买了例汤端给我的时候,他冬夜在马路上等我到午夜的时候,他和我在情侣包间看《珍珠港》的时候,他在他家浴室帮我洗脚๐的时候,他在沈煜伦家睡我旁边早上醒来的时候。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让林姐特地把客房准备好,其实我想让他和我睡,但妈妈肯定不同意,不是取向,而是会不礼貌,况且,我也不确定我到เ底要不要邀请他来我家睡,或者邀请了,他愿不愿意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妈妈说:“今晚我会出门和朋友看电影,晚上打车回家,朋友会来我们家住,妈妈就别ี管我了。”然后我继续夹菜。
“你现在怎么都这样和妈妈说话。”妈妈瞪了我一眼。
“那小林,你给准备一下客房。”
“我让吴司机送你。”妈妈补充到。
“不用,妈妈难道不知道为什么เ我交不到朋友吗?妈妈就别管了,多吃点蔬菜吧,对妈妈身体好。”我喝了口水,然后给妈妈夹菜。
妈妈又瞪了我一眼,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下午给沈煜伦打了电话,他告诉我他今天刚ธ好看到เ一套特别好看的格子睡衣,买了发现有点小,所以赐给我,我一定会喜欢,因为ฦ我总说羡慕他可以穿着舒服的格子衫出门,那ว至少在他家,我可以穿这套他给我买的睡衣,就可以和他一起开开心心地睡觉了。而且还责怪我上次把他的t-shirt穿脏ู了,所以才必须要买这睡衣给我。
这什么逻辑?我越听越不明白他,然后他给我传来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