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秋桐又来到了这家按摩院。
在连笙歌干净的办公室里，秋桐与纪委书记终于找到了那本《约翰克里斯朵夫》。
见纪委书记开始走神，对他说的话有点漫不经心。秋桐略微提高了嗓门，说：“关于连笙歌不用水箱的水冲马桶，这与上面分析的原因差不多，他在潜意识里还保留了过去俭朴的习惯。至于，他亲自打扫卫生，我们或者可以说，这也是一种生活习惯，或是具有某种洁癖。但问题就出在这里！”
正在谈话间，市委办公室秘书小贺推门走了进来。小贺是与连笙歌接触最多的秘书。自从连笙歌死后，同事们都对他侧目而视，这让他一直倍感压力愤愤不平，好像连笙歌是被他害死的。
“怪了！”纪委书记晃了晃脖ๆ子说，难道精神出问题了？
这种疾病的特征是不易为外人觉察、本人又没有求治愿望，等到现时什么都晚了。据我了解连笙歌是一个敏感素า质的人。秋桐有条不紊地接着说，一个国家、团体中ณ心理疾病的罹患数量与其当时的文化背景、社会体制、道德民俗等状况密切相关。尤其在改革开放后，人们生活的变化不仅体现在收入的增加上，而且还体现在心理疾病患者增多的趋势上，这说明了在改革经济的同时，人们必须接受思维方式的转变。
“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明天去一趟市纪委，参与市委连笙歌专案组的调查工作。”看卫平远去的背影，石坚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有什么现吗？”市公安局局长石坚问道。
“拆迁。”经理说，老太太不愿意离开老宅子，而儿媳妇又收了拆迁费。
“都重要，都重要。”经理忙不迭的说，保卫不在实属意外。
歌声飘渺。
此外，像武则ท天养男宠一样，她还有玩男人的嗜好，从政府官员、医生、服务员等就不一而论了。
“连笙歌是你杀的吗？”按照审讯的程序与逻辑，公安人员在第一次审讯犯人时一般不会这样问。但鉴于三爷是个老油条，卫平决定突然袭击直指实质问题，看他有什么反应。
三爷闻言一愣，接着冤屈地说，我怎么会杀市委的秘书呢？
“你一个保卫科的怎么会知道他是市委秘书呢？”卫平故意问了一个ฐ看似愚蠢的问题，继续观察三爷的反映，耐心地等待他说漏嘴的时候。
“青天大老爷，我们那可是市政府的机关招待所，谁不知道连笙歌就是市委秘书啊！”三爷睁大了眼睛说道。
“你既然知道连笙歌是市委秘书，为什么在当班的时候敢在他的对门开房间？”卫平不着边际地问了一句。
“天可怜见的。”三爷说了一句戏词，是我先睡的，他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