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柔儿对于傅清婉的主ว动放权显得特别兴奋,大权掌握的机会极难获得,连柔儿不清楚傅清婉肚子里埋得到底是什么药,但还是在再三推阻下答应了。
“王爷,妾身错了。饶了妾身吧。”既然逃不了那ว就乖乖认错吧。
安安稳稳落在地上,傅清婉忙福了下身子道:“谢过王爷救命之恩。”
幽妃生气道:“不行,今天必须罚。你再要求情连着你一起罚!”
敛眉,手箍得更紧了。华彦清强忍住喷薄而出的怒火,将傅清婉抱坐在腿上。另一只手轻拍着她如鹅蛋般光滑的脸蛋,昨天的掌印在脂粉的掩饰下已๐经不那么明显,不过手按下去还是可以看到她忍着痛,楚楚可怜的模样。
“噗!”一口鲜血吐在白布上将白布染红,鲜红的血液刺激了傅清婉的眸子。低头,不语,脸色愈苍白的她是该好好拾掇自己,不该想太多。
等了许久ื的他在耐烦中ณ徘徊,身影在烛光的照耀下斑驳,侧脸上的焦急是个人都懂。她鼓足勇气推开大门,一抹纤瘦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内,湿漉漉的样子让男人的眼神不再单调,他分明感到腹中生起了一团火热。
“一。”板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娇嫩的左半边臀缝上,闪电å般的触感而过,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而下,连柔儿还没来的及惊呼,右边臀缝上又挨上了。
那天,也是如此。连柔儿罪恶的嘴脸,一大帮家丁虎视眈眈地望着跪在地上无助的她,那眼神凌厉的很,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她含着泪,不止一次哀求过王爷,可换回来的还是那一句冷冰冰的话:“杖毙!”。
未看其人,先闻其声。远远地一袭人影便跃过那ว水亭桥,不紧不慢地跑入傅清婉的月苑中。为的一袭红色蜀锦织成的锦袄,头梳着飞天流星髻,珠坠子,玉簪子插得满当当都是,昂挺胸,自命清高,微昂的小脸满是骄傲神色。
“姐妹俩聊什么呢,这不吃饭时辰也都误了。”大夫人被丫鬟搀扶着来到绣阁,见傅清妍踏门回来心里也是欢喜的。
“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เ好看的?”离寰瞪眼,面色不耐。拍掉了傅清婉的手。
“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连柔儿本是哭哭啼啼地上了花轿,可听说这位王爷相貌不凡,一点都不亚于她的意中ณ人——五王爷。遂放开了心,以蒲柳之姿ู纳入王府,甘居侧室。
“笨蛋!”离寰不理不睬,看着好戏丝毫不管傅清婉的死活。
“无可奉告。”傅清婉承认自己嘴硬,所以无论女子的鞭子挥的有多狠,都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难不成此乃女人惯用的手段——欲擒故纵?可是傅清婉泛白的脸蛋和几次三番的挣扎明显做的也太过了吧?他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人虽然失了势也不至于被一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的女人讨厌成这样吧?
稍一抬头就能遇到一双戏谑的眸子和无穷无尽的骚扰,挑逗。难道她今天就要在这里失身?傅清婉不敢想,也不愿意第二天就被当成全国通缉犯。
她看到了连柔儿罪恶的嘴脸,华彦清受伤的眸子,血溶于雨水中,毫无声息的她被他紧紧ู搂在怀中ณ,他一声声唤着自己的名字,叫到嘶哑。
“奈何桥,人生可得奈何二字?”
傅清婉苦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王爷你为何不肯信我?”
莫深连忙摇头,抓住了华彦清的大腿道:“王爷,不是这件事。是王妃,关于王妃有染的事情。”
“什么?”华彦清的脸色有白转青,不耐烦地踢开莫深道:“休得胡言,你一个丫头知道什么,难道是有人想要嫁祸王妃,故命你来与本王一说?”
莫深忙跪好,一脸委屈道:“是奴婢无意间听见的。昨天奴婢在帐外伺候王爷跟王妃,忽然看到เ王爷走了,然后奴婢疑惑,便去看看王妃安好。谁知在门外听到了春喜与王妃夜谈之事。所以才得知的。”
华彦清这才想起昨日之ใ事,脸色愈加冰冷。他卡住了莫深的脖ๆ子,一把拎起:“你确信你不是编了个幌子来骗本王的,你可知就凭你这句话,你死百次都难辞其咎!诬陷王妃,你不要命了。”
“咳咳……王爷,奴婢听到เ王妃说让春喜去九华山找离寰……咳咳!”突然的狠劲让春喜猛烈咳嗽,待到华彦清放开,莫深的脸色早就惨白无比。
“什么!难怪,难怪那ว次放她在九华山她还是平安无恙!亏我还信她!”
华彦清恍若不信,随即明白过来。原来一切全是她在骗她的,什么เ夫君,什么只相信他一人!这一切全是她的甜言蜜语,全都当不得真的!亏自己还傻兮兮地相信自己的王妃是钟情于自己的,原来正如她所说,她早ຉ就爱上了别人。
那ว个离寰……好啊,还直呼他的名字!想来离寰应该是风流倜傥的举世人物,不然不会引起傅清婉的追捧跟失身!可为何自己的心会失落许久,为何心下会一阵抽痛!
华彦清不由地抚上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膛,手紧紧地抓住胸口,直到再次看到心跳的存在。不再理会脚下还跪着的莫深,他必须去月苑看她一次,好好问问这个离寰究竟是何方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