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歌被他压在软榻之上,奈何此时功力不济便被这登徒子占了便宜去,心头暗自把他祖祖孙孙问候了八百遍。
蓝衣公子凝眉打量着眼前面色仍旧苍白的女子,怔忡问道:“随风,你和四哥在皇陵里……生了什么?”从皇陵出来的那一幕告诉他,这个女子在四哥心中ณ是特别的,起码是不同于一般女子的。他喃喃道:“那就奇怪了,四哥从来不会碰女人一个衣角的,竟然抱着你从里面出来,这……实在太诡异了”
他垂下眼睫,伸手扶她坐起,声音轻柔:“你睡了两天了。”
她惊惶失措四下张望,她明明看着他出来了,为什么不见人影。
“嗯。”她跟在身后应了声,暗咒自己不争气的大红脸,一向只有她把人调戏得面红耳赤,何时轮到她红脸了,这下丢â人丢大了。
话还未完,他的唇再度覆了上来,一手扣着她的后脑,让她无处闪躲。再一翻天旋๙地转,她再度被压倒,气急之下,张嘴就咬。唇舌纠缠间血腥味愈来愈浓,随之而来的酥麻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控制这种箫魂触感让她不由唾弃自己้。
蓝衣公子面色一沉,呵斥道:“什么เ呆,会害死人不知道吗?”
“如果你是要抓人,那就早些动手,省得在这碍眼。”凤浅歌站起身理了理衣袖,黛眉一挑瞪着眼前的不之客一脸不悦之色。
凤浅歌愣了愣,缓步上前落座:“试试看。”
“你找为什么要找血珠?”凤浅歌追问。
因为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冷,她是,他亦是。
凤浅歌一听毫不客气地爬上船,坐在船头拧着衣服上的水,蓝衣男子不屑地哼道:“你不是说各凭本事吗?还要我们救?”
二人僵持不下,谁先妥协就是谁输。
“十二弟。”雪衣男子淡淡出声,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目光落在浅歌身上,一双黑眸冷锋如刀,洞人肺腑:“姑娘是苍月人。”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