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一个细心的男人,是一个会疼爱女人的男人,会讨女人欢心的男ç人。男人临走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扶春桃坐起来,用一块小手帕帮春桃擦去了下面的血迹,又吻了吻春桃的额头,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春桃感觉那ว个男人与平日里她在杨家崮村看到的男人不一样,杨家崮村的男ç人都是粗线条的,他们无论做什么都缺少艺术性,缺少美感。而这个男人不一样,他抱着春桃的时候,就像抱着一件艺术品。
春桃少女的春情在想到小青龙的时候,蓬蓬勃勃地生长,她急匆匆地穿上衣服,想回家。
娘曾经对春桃讲过,青龙河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一天晚上,东邻的二婶子边擦洗着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边问春桃:“我的桃儿,昨天晚上我听见你爹和你娘又吵架了。”
如果说娘的身体是干瘪的,胡生根媳妇的身体就只能用一个ฐ词来形容,那就是“水灵”。
站在远处看,青龙河拐了七八个大弯,呈一条龙的形状,恰好把杨家崮抱在了怀里。
春桃不吭声,两眼从爬山虎上抽回来,直勾勾地盯着秋红还没有擦干净的那ว个三角地带。
春桃知道,秋红真的是情了。
他后悔没有到集上买一根崭新的腰带,他身上的这根腰带已经扎了三年多了,上面的皮掉得一块一块,就像一个得了牛皮癣的病人。当然,即使这根腰带再旧,也比有些男人的腰带好,有些过日子不讲究的山里男人,根本不舍得拿钱买腰带,他们随便扯下一块废布条儿缠在腰上就成了腰带。
秋红这半年的时间里,在凤凰镇这个偏僻的小镇上,几乎没有一次尽情地享受男女之欢,她想好好开一下胡二吹。
春桃捏了一把秋红胸前又圆又大的乳房说:“我的乖乖,沉住气,灯箱要是让风吹坏了,明天再让人给修。”
大菊的话说得实际一些,大菊说:“春桃,我们能回到老家不容易,我们要想再做回原来的我们更不容易。当初ม,我们四个人说的好好的,要保守秘密,要做一个平平凡凡正正当当的农村女人。现在,你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租房子,人家要是问起你的钱是从哪儿来的,钱是怎么挣的,你怎么说?”
春桃不吱声,她用眼睛盯着夏雨。
夏雨在她们四个人中年龄最小,但点子最多,学历最高,见过的世面最大。姐妹四个不管遇到什么เ事,还是要靠夏雨最后拿主意。
夏雨的眼睛同样也盯着春桃,她知道,凤凰镇不是广州ะ,不是深圳,不是海南,更不是北京和上海,在这儿开美厅,肯定不会挣钱,至少现在挣不到钱。
但是,春桃既然摆这么大的谱开美厅,一定有春桃的道理,夏雨想听听春桃怎么เ说。
春桃让夏雨的眼睛盯毛了,她说:“我开美厅,不会违背我们当初四个人定下的规矩,我自己不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如果我自己做那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誓我下面的小洞洞明天就会烂掉。”
春桃一边着毒誓,一边狠地抓了一下自己的三角地带。
夏雨说:“春桃,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大家都会帮助你。我们姐妹四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人出了事,一个人走露了风声,别的人也不会幸福。”
春桃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内心里的秘密,她的秘密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春杏听夏雨这么说,心里的气也稍稍平息了一些,她接过话说:“三姐,你自己的裤ไ腰带扎得再紧,如果你雇人在你的店里卖身,这和你自己卖有什么区别?人家会怎么看待你?看待我们全家人。”
春桃不吭声了,春杏的这句话戳到เ了春桃的痛处。春桃知道,一旦自己的店里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她又不想让那个十一岁时的秘密折磨自己,她迫切地想找出那ว个男人,她想看一看,那个男人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老了?那个男人是否还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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