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君愿将手指从琴上移了下去,轻轻一摆,月白宽袖飘荡而起,“贵客请坐,恕我照顾不周,还请自便。”语气轻柔缓慢,文雅悠然。
宁思沅并不回答这个问题,从轿中悠悠走了出来,脸上还带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刘姑娘,除了吓唬人你还能干什么?”
赵挽被她一呛,一声笑从鼻腔里喷了出来,“朕并不打算裸奔,毕竟后宫女人那么多,一天换一件也足穿个一年半载了。”
“还不是你太懒โ,见你三哥来了也不下去招呼着。”赵挽故作恼怒地看他。宁思沅低头笑了笑,真是跟传闻中一般,十分懒散的一个人。
小琢捂着嘴笑出声来,“莫不是主子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
赵挽眉间划过一丝痛惜,轻轻叹了口气,“那这封信是哪里得来的?”
小瑾一下下拍着自己的胸口,若是换了自己亲眼看见那ว事,还不得当场就吓破胆了?诚妃娘娘厉害!
“这样吧,我明个ฐ遇见了小琢,同她打听打听好不好?”
赵挽坐在她床边,不慌不忙地为她解着绷带,叹息道:“朕可是为ฦ了你好。”
年关将近,外头的雪势次次见小,宁思沅倚在床头,目光扫了扫外面屋脊上的层层白雪,轻轻一笑,偏过头来看向宁思渚,“再不过几天就是新年,最是皇上忙碌的时候,恐怕这个年我是过不好了,一个ฐ人清清冷冷的。”
赵挽点点头,“好。”
待第二日,大臣们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听说皇上在诚妃宫里待了一晚上,生怕她去了,今个ฐ上朝,皇上精神不济,目光凝滞不说还时时走神,直到เ一位大臣献上了治筋骨创伤的良药的时候,皇上的脸色才稍稍晴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