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起来,心里空空的疼。六年的友情,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么เ?你一直是怀着那样的心情跟我在一起吗?你竟忍心,那样对我吗?
我挫败地呜咽:“我看不清……你真的是聂唯阳?”
菲力说:“好。苏苏,你别拽我的胳膊,我在开车,很危险的。”
她的手抚我的脖颈่,手指所到之处燥热减退,泛起小小清凉的愉悦。
其余人大惊,看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一眼,都怒气冲冲地叫骂着向我扑过来,我将手里的运动服扔给那跌坐在地上衣不蔽体的女孩子,自己้转身向小巷外奔去,哈,想抓住我,有种就来!
她摇头只是哭,娇小的身体剧ຕ烈地抽噎ດ。
我仰起头,无意识地低喃:“聂……唯阳……”
我哈哈大笑:“想,想得不得了,我好想你赶紧走人啊!”
可恶!每次都要挟我!我咬牙,以一种宁折不弯的气势转身就往门外跑。聂唯阳,别想我会受你控制ๆ!
我站起来,轻松地拍拍手,对他微笑:“做什么เ?当然是……玩弄你。”
他蹙起眉,往自己的双手双脚看去,又看看自己้光裸的身子,最后把视线停在我的脸上,挑起眉:“小野猫,你还真敢玩。”
舞台上有人来来往往忙着放置乐่器,接好电源,有人拉着小提琴在试音,有人在一开一关地检查灯光。一团忙乱中,聂唯阳静静站在舞台一角,正盯着手里的几张乐谱看着,另一手捏着指挥轻轻地打着节奏。
唔,身体好沉,我在哪里?我猛然清醒,糟糕!我被聂唯阳赤裸裸地绑在床上,这样子被妈妈看到就全完了!
“那你至少解开我,”我跟他商量,“我这样很不舒服。”
我的两条腿被拉得笔直大大的张开着,让我感到自己้无比脆弱,大腿徒劳地紧绷抽动着,做着无谓的挣扎。我感觉到他的两只手指大大地撑开了我的身体,先是空气的凉意,然后,冰凉的金属钻入我的身体中ณ来。
他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径自往门口走来,把我拨开,要打开门出去,我死死地抓着门把手不放开,脚蹬着地把身子堵在门上。他扳住我的肩头一拉,我一个趔趄离开了门,他伸手去握门把手,我终于屈服,轻声说:“不要。”
即使我满腹怒火,仍然被他的声音吸引。他似乎唱的是俄语,简单的两段发音反复地吟唱,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เ,也不知道他的发音好坏,只是听到เ他的声音在高的时候清远悠然,似乎是旷野上高高的一抹风;低的时候婉转优美,像是绽开了一丛花。
“很好,”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一下,“现在慢呼慢吐,将嘴张开,象打哈欠一样,缓缓将气呼出,发“s”声音。”
“嗨,苏苏,”船长跟阿木走过来,两个人脸上贼贼的笑,“我们弄到了新光盘!”
聂文涵叫:“唯阳!赶紧拿杯水来!”
他明显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我内心巨大的愤怒,我在心里想,等着吧,聂唯阳,你会付出代价的。
身体里的灼热分身却突然动起来,敏感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拨弄,一波快感冲向全身,紧贴在门板上的也涨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一口气,要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我回头狠狠地瞪着他,看到他脸上是了然而恶劣的笑,我几乎ๆ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聂唯阳,这个恶魔!
“你!”又变态又无赖,禽兽不如,我急了,“你这是强奸你知不知道?!”
妈妈松口气,回头微笑对聂文涵解释:“这孩子有点低血压,容易头晕。”
聂唯阳又说:“那你做我的女朋友不就行了。”
我不假思索:“不可能。”做你女朋友方便你想上就上,用完了再一脚踢开?
他神色似有些黯然,紧握着方แ向盘,问:“为什么?”
因为你一见面就强要了我,因为你对自己的欲望从不约束,因为我知道你是个ฐ只有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而我要找的人,他要不只长着下半身,也要长着心才行。我看看他完美的侧脸,淡淡一笑,跟他说这个ฐ做什么呢?反正我是决意不会爱上他,也不想陪他玩爱游戏。
我微笑:“因为你也不会做饭啊。”
他看我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