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哄我洪叔虽然我在你眼里什么เ东西都不是但是就算是只苍蝇在你眼前飞来飞去你也会感到心烦的。这一次对你来说可是个ฐ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你只要耍点小手段就可以不显山、不露水地让我从地球上消失难道也会放弃吗?”
我正要推门进入洪海ร洋的办公室那个站在门口的小鬼把手一伸挡住我。
周围来往车辆的嘈杂声其实盖过手机响起的铃声可那铃声仍像锥子一样钻进了我的脑袋。我手忙脚乱地从别在腰间的套子里把手机掏了出来。打开手机我“喂”了一声。我不知怎么的没像往常一样先看看来电显示然后再通话。
我认为这是很偶然的一件事在南江市有那么多的小混混不会再有见面机会的可我俩就像前世有缘似的后来又见面了。
“对你是什么都敢惹可连我的命也被搭进去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心静则凉可这时我无法叫自己心如止水商东祥那个混蛋就像鬼魂似的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在我把t恤衫从身上脱下时我的目光碰到了刚ธ才视而不见的那台红色电话机。电话机就放在床头具有留言功能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会回到这里原来就是为了到这台电话机上查一查商东祥是否给我打来过电话。我已经说过我身上的那部ຖ手机并不是谁想打就打得进来的。谁想打进来除了知道电话号码还得知道密码才行。商东祥想跟我联系只有通过我房间里的这部ຖ电话。我没将这部手机的号码告诉他是我觉得他还不够格。还有就是房间里的这台电话机实际上也只是起个留言作用。我不会用它来接电å话或者与人通电话。像我这种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任何时候都面临着被警察查到或黑吃黑的危险因此总是慎之又慎不希望留下任何可疑的把柄否则ท就性命不保或者牢底坐穿。
不过我父亲最终走上不归路祸根还是来自我的后母。我的后母是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嫁给我父亲的因为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得病去世了。我的后母是个非常风骚的女人。在嫁给我父亲之前她不过是个做服装小生意的女贩子。她在社会上没有一点地位我父亲竟会想着要她也许是被她的风骚所迷住。我父亲这辈子会落到如此下场最大的错误也是因为要了这个女人后来又结识上洪海洋。
“对不起让你等着了”
“这没有问题有人正在托我销赃。都是上等货只是不知道是从哪间仓库搬来的。”
“娜姐现在风声那ว么紧ู那些臭警察看到面粉都神经过敏弄得大家生意难做人家有货也不敢抛出来了。我今天就从报上看到昨天又被抓了几个。”
“大哥想打炮吗?”
常彪却把头翘得半天高他正在抽着雪茄一边朝天花板吐着烟圈一边对我说“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尽管我感觉自己้像进了老虎笼子的猫似的可我还是装ณ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拉过一条椅子坐下把一条腿搁到เ另一条腿上然后自己点了根烟。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听说你最近的手气不太好输得很惨想借钱吗?这没问题。说不定今天你的手气就好了嗯?”
“可是我今天不是为了来坐赌桌的。”
“那你来干什么?是来看看我吗?”
常彪的嘴角浮ด现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一看他那样子我就知道他在故弄玄虚。
“常老板你肯定也知道了我现在跟赵老板之间有点误会。”
“我当然知道。对了你有麻烦去找洪海ร洋好了关我屁事?”
“我早ຉ就说过你们都当我是洪海洋的人可他是巴不得我早点从地球上消เ失的。”
“你要是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对朋友妻不可欺可洪海洋偏跟你后妈搞上让你老爸戴了绿帽你很不服气洪海洋也就对你头痛了。”
常彪笑了起来那样子比看到เ一只滑稽的猴子还要乐่不可支。他仿佛觉得光自己笑还不够畅快伸出舌头做着鬼脸望了他的跟班一圈引得那些跟班奉承地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我老爸之ใ所以会自杀当然是拜他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