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大有来头的。他们是名震江湖的“天方夜谭”镖局的镖师。除那个领头的镖头还能拿得到几两银子外,其余的都是提了一块骨头就跑得欢的伙计。
这样,田无勤又放松了一下心情,坐在地上的感觉挺好,一点也不累。
现在的场面就说明这一点。
那五把刀还留着“失道多助”那后一着。这一着非常厉害,不是一般的人都可以看得出的,象田à无勤这样的书生对此只能说是刚进私塾的孩子能写得歪歪斜斜的几个毛笔字。
奈何他,奈何你。
就算这户人家清贫得让那样的人大失所望,临走时也肯定会给这户人家的主人几记耳光,再蹿上几脚。
田无勤被她说得脸微一红,只得无奈地道:“老婆,这可是填词写诗,不象你做饭,放什么下去,就做起什么饭。词,你懂吗?它可是要想象和夸张的,那样才够词味儿。以为就象你一样焖干饭就焖干饭,烧稀饭就烧稀饭啊?”
他打开书房的门,装作正读书用功得头昏脑胀般地站在了他的妻子面前,一边问道:“夫人,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
儿子又叫:“你放不起来的。我爸爸都没有放起来,还摔倒臭水沟里去了。”
走江湖的侠女必定是武功高强。怪不得白天她在那个ฐ臭水沟上就那么轻轻一跃,就跃了过去。姿态是那ว样的优美,动看。
很不情愿,很恼火地责问道:“错在哪里?”
所以他越发想起窗外的月光是多么美好,就想破窗而出同窗外的月光一起翩翩起舞。
儿子摇头晃脑起来:“子不教,父之过呀,这错本来就是在当老子的自己身上。你要揍,也只得揍你自己。”
可他的儿子说对这里突然一个大大的停业顿ู。
也亏他有这么一副牙齿,那得意中ณ的笑容却也不使人感到เ十分憎恶。
她就说道:“我这里有金创药,你帮我仔细的敷一下。”
这其实是一个ฐ非常为难的事。男ç女有别的观念根固蒂深。她是多么有勇气地说出这句话,但那ว颤悸的声音中还是有一份羞涩。
让他给她敷上金创药,那可是要相触的,所以她的担心是那么恰当地在她的动作中流露出来。
谁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怎样的一个ฐ男人?
还有是在荒野之中。
因为让他给她的伤口敷上金创药,她要脱掉外面的衣服。这是最好的方法。除此之外,就是要将伤口旁的衣服撕开一个大破洞。
她的选择是脱掉外面的衣服。
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掉外衣,她的神情有怎样的恐慌就有怎样的恐慌。
她雪白的就会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眼光之ใ下。
她的伤口原来并不怎么重的。她刚才也躲在树丛中。她要看一看是那位英雄好汉出手相救。
而且进一步想,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可是仔细一看,从树丛中ณ蹦出来的却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连她自己้都以为眼睛看花了。
她很不相信地搓了搓自己的眼睛,一点也不错,就是个书生。那模样看过去?她忽然心中一动,这不就是她白天遇到过的为他儿子放风筝而摔倒臭水沟里的那位书生?
她更奇了,他会武功?未等她想个ฐ仔细,那天方夜谭镖局的几个人已๐向他动刀。
他可是手无寸铁,他难道有什么深不可测的武功?
因此,她得要看看,这位书生能用怎样的武功将那五个人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