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装了,我们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上次古堂主去京城,碰巧看见你在街上乱跑,然后趁你不备,将你拐到此处,欲将你送到醉乡楼,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在京城的下线飞鸽传书来说,镶白旗的鄂硕家丢了格格,又将她的样子画了下来,竟然和你一模一样。我将信将疑,因为人长得很像的有很多。然后我又听到京城里外到处都散布了朝廷的鹰犬,领头的就是当今皇上的弟弟襄亲王。我又打听到,据说这个王爷还是你的未婚夫。而我又听说,你在这之ใ前大病了一场,清醒之后就变得有点疯疯癫癫,居然还险些将一个丫鬟掐死。我的下线还说,在你生病的当天,鄂硕还请来了一个道士,被秘密的请进了鄂府,在这之后你才开始反常的,我说的对不对?”
我摇了摇头,冲她旁边的小丫头扬了扬下巴,道:“她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用了,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女子和古堂主一出去,便立刻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那白女子道:
果不其然,头一个进来的就是当日在饰店里面的老板,只见他神色慌张,双手交叉在一起,两腿瑟瑟抖,像是要说什么话,但又说不出来,一看就知道是下坏了;后面那个自然是吴秀丽了,众人见到她时都不自觉的转过脸去,看样子是恶心的要命,博果儿见到เ她,厌恶之情滥以言表,就连鄂硕看了,都不觉皱眉,清如对她恨的一已是咬牙切齿,她把头偏过去,双眼狠狠的盯着她,那样子仿佛要将他撕成一片一片的,这也难怪,若不是她帮我逃走,清如又怎么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呢?
“是,堂主ว说的对,咱们先上岸吧?”又一个青年道。
“你有什么证据,这年头假的东西多了连人都可以假冒,再说了,格格是金枝玉叶,怎么เ会随意出门?”吴秀丽ษ一脸的不相信。
“水雾,怎么了?”博果儿掀开轿帘,把头伸进来问道,我支支吾吾的道:
“另有原因,什么เ另有原因,来晚了就是来晚了,还跟我找什么借口?你这是罪上加罪!”我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片子,就算不能ม弄死她,也要让他破点皮,也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利ำ害。我冷笑道:“王爷,如果你们府中的奴才犯了错,你是怎么เ惩罚他们的?”
“王爷请尽管说,只要奴才能办到เ,就一定去办。”
“我说一句,你就要跟着念一句。”
我无心听她说话,只是贪婪的欣赏着这片莲花塘,在这段时间里,我暂时忘了烦恼,忘了孤独,忘了所有一切一切的不愉快,只是走着,看着。
随从甲道:“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这是我们果亲王爷,当今皇上的弟弟,你快点把门打开,我们今天来,就是来拜见鄂老爷子的。”说完往旁边一站,得意洋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