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得意起来,“不过,她身边的帅哥我可是查得一清二楚。他叫做迟非,武云市人,父母早亡,给他留แ下一笔数额较大的财产,但他一直打工ื上学,后来进了武云市公安局当警察。听说武功不错,人也很机灵,心肠也好,时常捐这捐那的,去年长河一带洪水泛滥,他把父母给他的遗产捐了个大半,于是得了个外号叫“慈悲”。上班没两年就破了几个大案,颇受局里器重,上面的领导很是看重他,过不了多久就会提拔他当大队长。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人又长得英俊潇洒,听说很多女警对他青睐有加,情有独钟็……”小刃口若悬河地讲着,唾沫横飞,全然不见另外几人递给他无数个卫生眼。
“是的,它不算什么,它不值得连兮伤心难过。”
从来都是惜言如金的剑弦突然变得八卦起来,这倒是很稀奇,是谁吸引了他的目光呢?众人忙顺ิ着他的手所指的方แ向看下去,这一看之下,另两人倒没什么,嬴沨即刻呆住了。
“你也敢自称帅哥,未免脸皮也太厚了吧。”嬴沨丢下一句。
“正因为受伤了,它才会出来。今夜是月圆之夜,它肯定会出来吸食月亮的光华来治伤。”
迟非见王永民忐忑不安,向连兮问道:“要不要紧?”
“对不起,我不该咄咄逼人,我有什么权力追问你的私事。”迟非满脸歉意。
“嗯!我知道了,回到家一定给你打电话,只要你不烦我打扰你睡觉就行了。”迟非点点头,转身离开。
那女孩正是连兮,其实嬴沨一进来,她就认出来了,嬴沨的那双紫色眼眸毕竟太显眼了,要想不记得也太难了,何况还有这么一段刻骨深仇搁在那里,连兮做梦都想撕咬他的皮肉。
“没什么啦,你不要大惊小怪。对了,还有件事情我想托你帮我一下。啊,你进来啊,不要站在门口。”
女鬼似乎很是恼怒连兮插嘴,她飘到连兮面前,从脖子上一把扯下头来,递到连兮面前,阴阴地说:“那你摸摸我的头,看滑不滑?”
两人走到公路边,一台的士早ຉ在路边候着了,看来迟非早就叫好车了,他迅钻进车内,招呼着连兮赶紧上车。见他如此,连兮也只得上了车。
吃完早餐,连兮准备打算离开,还不等她开口,迟非却先说话了。
他显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堂堂的公安警察怎会相信这世上有鬼呢,这真是无稽之谈,要是被同事知道了肯定会笑掉大牙,要知道警察都是无神论者,那是鬼呀神呀都是神棍编出来愚弄百姓的。
“够了,除了骆桢,我们三个连女朋友的影都没有,所以没什么好笑的。”剑弦面无表情瞥了小刃一眼,果见小刃立刻๑闭上了嘴,心下暗笑,索性闭上了眼睛。
惨,惨,惨。连兮连叹三声。她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不觉走上一条偏僻的山路。山路两旁长满了藤萝野草,几只山雀还不时地唧唧喳喳从青翠的树林中ณ飞出。
“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เ办才好。”
“想不到鬼残也会失手,它可是我们收伏的最厉害的恶灵,本以为ฦ派它是万无一失的事情,还是失败了。”骆桢惋惜地说。
小刃接着说道:“是谁坏了我们的好事?居然把鬼残打成重伤,要不是我们及时把它的魂魄封在冰中冻住,它肯定得魂飞魄散。”
“这个人可真是不简单。”嬴沨看着手中那朵从鬼残的灵体上取下的干樱花,“这朵干花上刻有五道至刚至阳的符咒,任是一道鬼残都受不起,何况是五道符咒。”
“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他将是我们最强的对手。”骆桢说道。
一直默默无语的剑弦却笑了起来,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说道:“我猜到เ是谁了。”
“谁?”三人异口同声。
剑弦仍是望着窗外,道:“在干花上刻符咒这种事情,只有女子做得出来。在这个ฐ城里,有这种能力的人除了她还有谁呢?”
众人略一思索,便知剑弦所说的是谁。“不错,就是她,她身上的确有樱花的清香。”嬴沨重重地点头,“想不到她处处和我作对,决不可以放过她。”
“连兮应该不知道我们御鬼杀人,这件事可能是她无意中碰到的,明天去探听一下情况便知分晓。”剑弦分析道。
“那好,就先这样。我打个ฐ电话给陈老板解释,大家先去休息吧,时间不早ຉ了。”骆桢走到电话机旁开始拨电话,其他人见此各自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