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听说她的职业,和我们以前的猜测有些出入,但是她告诉我们一个更为ฦ崇高神秘的职业——哲学家,尤其是当她说“研究”两ä个字时,我充满了敬佩。
其次她有着雍容华贵的仪态,淡雅脱俗的气质,这往往是一个有修养的高级知识分子所具有的特征。到现在为止,对于那ว些过于放荡和妖冶的女人,我还心生反感,我并不理解自己的爱好,它看起来和我的另一爱好——做爱有些矛盾,让我觉得难以统一,而且事实上,我诱惑梅姐的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和她生关系,尽管我的出点是为了挣钱,但这觉对不是唯一的目的,否则我就不一定选择她,那些外在放荡和妖冶的女人应该容易勾引得多。
我现在竟然关注起房子的价格来,电视上、报纸上还是别人的谈话中有关房子价格的话题都会引起我的注意。但是房价是如此之高,对我这种收入微薄的人来说简直是可望而不可及,这更坚定了我要努力挣钱的决心。可是,我如何才能挣多更多的钱呢?我又想起华姐手中ณ的那一叠钞票,也许我可以试试,我心里想。那么我是不是就成了一只鸭呢?就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尊严å呢?可是,如果我不要她们的钱,我就有尊严了吗?
“不告诉你!”萧红突然脸红起来。
“你看你,又哭了,快把眼泪擦掉,象什么话!”凤姐娇嗔道,递给我一张纸巾。
不要为我的离去而有太多悲伤,爱情使生命光,但是爱情不是生命存在的理由á。我们都还年轻,还要走过漫长而曲折的人生道路。不妨把这一段短暂的经历当成生活中一次小的失败,一次使你受益非浅、成熟坚强的失败,一次使你深刻理解与认识爱情的失败,尽管它非常残忍,但是它毕竟伴随我们一起走过了温馨美好的一年。
令我感动的是华姐和萍姐也来医院看我,两人也拿自己的情史劝慰我,让我听了嘘欷不已,觉得自己为了惠丽一个就这样死去活来实在有损男人的形象。心中对于惠丽的离开渐渐看得淡了很多,只是还挂念她现在的处境,不理解她为什么要选择离开。又想起那ว封未看完的信,不知后面说了些什么เ,于是请求她们回去之后托人把信带来。
“少罗索,如果你不想我们下次还送你进来的话,就听医生话。”萧红又使出了她的蛮招。
“一天一夜吧,吓死我了。”萧红心有余悸地说道。
萍姐坐了下来轻轻地说:“行,你先坐坐,清醒一下,我织完手中的这一小节就送你回去。”她边说边织了起来。
“我要回去上班。”我边说边穿着衣服。
我不再说话,忽然觉得身边的这个ฐ女人有点奇怪,难道她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也许她并不象我想象中那样放荡,我心里想。
“好!”我笑着走开了。
这时客人已经多了起来,惠丽凤姐下来之后就开始接待顾客,我坐了一回也站起来给顾客送东西,晚上两人不时擦肩而过,却是没有说话,偶尔对视一眼,大家都快的把目光移开,装作没有看见。
我觉得为一个ฐ女人,尤其是一个骗自己的女人吃不下饭是丢人的。
我低着头一步深一步浅地走在凤姐后面,刚才的搏斗似乎打得有点头冒金星,至少脸上火辣辣地痛。凤姐还是直接去了她的休息间,我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略一停顿也跟了进去。
“是啊,我们关系挺好的。”我自豪地答道,希望暗示他我和惠丽的关系,这样以后他来找惠丽时候就会照顾我的感受,我心里想。当然这也是一种警示,希望他知道惠丽已๐经有我了。
“怎么会呢?小傻瓜,怎么เ说这样的傻话。”我抚摸着她的头,慢慢地说道。此刻,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受伤的孩子,我并没有考虑她为何会这样问我,对她的怜爱掩盖了我的理智。
“为什么不可以?”
回到宿舍已经快四点了,悄悄上床睡了,准备早上起来上班。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你们不是闺中密友吗?”我觉得奇怪。
“对啊,不能她说什么เ就是什么。”于敏帮腔道。
“你只是我的顾客。”我想了想说道。
华姐的家位于一个ฐ豪华小区,全部是五层的公寓式住宅,她的房子在四楼。我慢慢的搀着两个女人走着,华姐晕晕糊糊地指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