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又瞎说。”惠丽边骂边笑,一边看着我,打探我的意图。
“哦,这么不走运啊!”我笑着回答,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和她们比较随便了,“我怎么进来啊?你是女卫生间啊!”
那个男ç人似乎对声音比较敏感,睁眼一看,见是一个ฐ男人,咕哝着说:“他妈见鬼,怪不得这么硬!”然后就放开了。
空闲时候,我喜欢坐在客厅里看电å视,常常可以听到姑娘们在里面说笑。以前我很少注意她们谈话的内容,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常常会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侧耳聆听她们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爱好,不只是出于好奇,因为好奇心一旦获得答案就会消เ解,而这种爱好不一样,就算我听清楚了她们在谈什么,我还是一样感到เ兴奋。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被她们谈话的内容所吸引,而是被她们本身所吸引。这种来自异性的吸引对于春心萌动的年轻人来说,无处不在。
“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我低下头,沉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哦,没什么,我——,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吗?”我依然疑虑地问,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我想,也许我爱上她了吧。
“你喜欢姐姐吗?”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ฐ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我点点头,拥着她烫的身躯朝回走去,心中有些失望。
回到酒吧,开门进去,我正想开灯去找葡萄,惠丽ษ把手一拦,轻轻地说:“不用。”然后就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们又象蛇一样缠在了一起,惠丽似乎早ຉ有打算,引导我慢慢地退到เ了酒吧供应台后的一张大沙上,那是我们平时上班间歇休息用的。
就在那张沙上,我进入了第二个女人的身体。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狂野,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沙没有床上那ว么方便,还是天性使然,抑或经验不足。我们很快就完事了,也许是前戏做得太久或者过于紧张。
高chao之后,我们坐着休息了两分钟็,整理好衣着,消เ除掉痕迹就拿着葡萄回宿舍了。
一进门,萧红就大吼:“有没有搞错!去一趟都要了一个小时!你们干什么去了啊?”
“我们——”我不知道怎么เ说好。
“哦,刚才路上碰到เ一个盲人,给他带路了。这么晚了,看他一个人在街上摸索挺可怜的,所以送他回家。”惠丽赶紧回答,她似乎早ຉ有准备。
“哦,你也会做好事啊?才不信呢!”萧红怀疑地说。
“是啊,我们送他回家了。”我附和着惠丽说道。
萧红看我说话了,白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她一直都认为我比较老实。
“靠!害我们等这么久ื,葡萄拿来!”于敏狠狠地说。
大家吃了葡萄就各自休息了。躺在床上,我想着刚ธ才的那一幕,既幸福又兴奋。
我有自己的女人了,我心里想。也许是过于兴奋,晚上没怎么睡着,一直都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对于强壮而精神的我而言,一次泄只能是杯水车薪。欲火依然在心中缠绕,漫漫长夜使得凤姐和惠丽交叉在我脑海中出现。要是能不停和她们疯狂,那多好啊!我心里想,一直到天亮许久,才在极度疲倦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