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了,我会醉吗,我猛一回头,看见身后站着郭小丹和吴佳,郭小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一亮一亮的。
舌头说,我知道呀。
舌头着急了,说,你小子,怎么就死性子啊,郭小丹多好的姑娘,你也不知道珍惜,能走一起就是缘分,唉,你呀你,真是饱汉不知道饿汉饥。
舌头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这不女人总有那么เ几天不舒服嘛。在宿舍歇着呢。
于是相约一起练习。我对他们的鄙视很是气恼,第一天晚上跑的时候,我撒奔子拉那ว几个孙子好几圈,有一圈我追上他们的时候,扁头好我,程无语,你跑慢点啊。你跑这么快做什么,这不是比赛啊。
扁头狠不得吃了我,我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嘴唇在颤抖,但是他还是笑了一下,连忙再掏出来几张,说,够了吧。他把嘴巴放我耳朵上,赶紧走,别装大爷了,兄弟。
舌头就是毛睿,一特瓷实的东北汉子,大一刚开学那ว会,初见毛睿的时候,毛睿捶着胸脯喊到,他妈的,以后有事喊我,小样,谁欺负你看我不把他整死。声音洪亮而宽阔,很具有黑社会大哥气质,就是舌头大了点,说话总含糊不清,所以熟悉之后,我与扁头总叫他大舌头,时间长了,也懒โ得加大了,直截喊他舌头。
我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的,操他妈,乱了,乱ກ了,这世道算乱了。当我把吐沫吐干净的时候,我又开始后悔与郭小丹见面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我觉得我们都是孩子,否则我们怎么เ会如此轻率地分手。
我站在操场上,看着天空,脑子能清晰得记得我与郭小丹ล分手的情景,那ว是这学期刚ธ开学没几天,那天下午郭小丹跑来找我,很严肃地说,程无语,我想跟你谈谈,我一看她那ว副革命女将的表情就乐่了,说,什么事,晚上回房子关了灯我们慢慢沟通。
什么呀,你认真点,是正经事。
好,我认真,我认真,我很认真地说,说吧,迟来了几天了?要不,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
什么啊,你脑子每天都装的什么啊。郭小丹着急地狂,我也不敢再继续逗她,有次逗她逗的厉害,郭小丹上前就给我一记黑虎掏心,我说,说吧,什么事情,我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