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一些日子里,吴亮比较关照我,可能他觉得我跟他老婆是亲戚,而且还当过兵,比较信得过。他身边的人虽然很多,但能交心的没几个,虎子就是他乡下的一个亲戚。
吴亮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护照吗?”
“我还能干什么เ?”
黑子起身去拿酒了,明显潘翔的地位现在比黑子高,因为他以前不敢这么称呼他。我问:“马哥呢?”
我用剪刀挑破了手腕上的动脉ำ,我感觉到痛了,这可能是此生的最后一次吧,鲜血像瀑布一样地涌ไ出,我看见了,我的血是黑色的……
吕敖从腰里拔出刀,准备割掉我的命根,按着我的两个人突然把手放开了,一只枪顶在吕敖的后脑上,马胖子说:“先帮他把裤ไ子穿上。”
媛媛冲到茶几旁拿起烟灰岗:“我来给你送葬!”然后向我砸过来,我潜意识避开烟灰岗,紧接着,我感觉有很多东西向我飞来,雨点般地砸在我身上,我抱着头,感觉不到痛,因为心痛已掩盖过了一切。能砸的东西都砸完了,媛媛跑过来用高跟鞋踹我的头,踹了很久,直到我的鲜血溅满了冰箱、侵红了地板,媛媛才嚎哭着冲出门外。
马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大家说:“铭树走了以后,白狼负责铭树现在的事,负责总调度,大家有没有意见?”
我的心立刻๑提到了嗓子眼:“真的困了嘛。”
我问:“你怎么会来的。”
白狼:“我们这边铭哥说话算数,马哥是二把手。”
贱民:“那天潘翔去天河打伏击,人手不够,就把吕敖和秦朗手下的另外几个兄弟调过去帮忙了。”
“都还好,就是我妈,她老人家想抱孙子了。”
吕敖说:“这些日子我在医院也想通了,其实都是我的错,我是自找的,铭哥,你教训得好。”
我说:“我晓得。”
母亲说:“你姐姐嫁给隔壁村那个刘ถ驼背的娃儿了,现在在婆家带娃儿。哦,喊你老汉过去把你姐姐叫回来今晚上一起吃饭。”
雅琴:“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
胖子:“不要过分了哦,今天出来开心,没带几个人,不小心得罪了,我给大家道个歉,等以后到了我的地盘大家还是朋友。”
罗子:“泰森的泰。”
墙上的挂钟已指向1:45(特写)。
丁妈见状跑去叫黑子。
我说:“丁妈肯定不是,丁妈不像那种暴富的女人。”
秦朗对潘翔说:“以后你不许再打小慧了!”
我把香水放在茶几上:“感谢李姐长期的照顾,买瓶香水也不知道李姐喜不喜欢这个牌子。”
贱民也不谦虚:“请不要忘了……”
我在公园门口晃来晃去半小时过去了,其间不乏找我对“接头暗号”的人,“毛盘,要吗?”、“最新出的伟哥,要吗?”、“票票”、“身份证、大学文凭,来一个?”、“找工作吗?”
“切,有你什么事,静茹是听说我们海域昨晚出了一位大英雄,特意过来结识的,”小慧看了我一眼对静茹说:“这就是我们的大英雄铭树,我跟铭树比较熟ງ,都是性情中人,大家认识了以后就都是朋友啦。”
“卧倒!!!”
秦朗、刘建民、潘翔他们几个都是我在跑龙套的时候认识的,哥儿几个都长得很帅,物以类聚嘛ใ,我可是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帅的那种低调人物,我对自己的评价是一介莽夫,只是某天在某个适当的场合,狐朋狗友们吐露了自己的心声:“和铭树生在同一个时代是我们的悲哀,也是整个ฐ帅哥界的耻辱啊!”
白狼与我共处时,语言并不多,出现频次最高的两ä个字是:“干杯!”如果以上这些故事是白狼告诉我的,我会鄙视他,怀疑故事的可信程度,认识白狼半年后,大林来广州ะ找白狼,与我混熟了以后,将这个故事告诉了我,我听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