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直颠沛着,我像骑扫帚的小女巫一次次划开夜的心脏,更多时候如灰尘颗粒一般浮在空中,游离着,碰撞着,始终不愿放置在没有风的地方,始终有那么一点儿不高兴。
雨夜应该是待在室内的,听任何一类音乐,读任何一本书,然后等待睡意降临。不要乱跑,雨夜你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容易丢了。
把爱情厌倦掉,那是多简单的事。有时还会莫名其妙有种幸福感,没有那么多缠绵缱绻悲从中来了,不是吗?
一系列日子后,我的阅听仅限于他提供的范畴,我的学识仅限于他谈到的类似“乔๒治阿玛尼”等名牌。潜意识中,我把自己当做了他最亲密的情人;有时也会把行为ฦ艺术式的生活向他汇报,让他下次写酱子的时候就这样写吧,这世上我惟一温暖的联系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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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习惯了没有多余的人的房间,跟它一起过着主次错位的日子,无休无止地忙,忙得像soho。真希望生点儿什么,比如楼上的盆栽忽然掉了下来,撞到阳台外的遮雨棚;比如邻居家打开新买的音响,声音大到把浴室的窗玻璃震碎;比如忽然有个佯装ณ抄水表的人明目张胆把我一文不值的家洗劫一空……
“我不希望束缚你的想像,国外可以拍许多类似行为艺术的东西,我们比较难找到เ愿意这样做的人。当然,有些人的生活本身就像行为艺术。”
“当然,我爱你。”
“我正在忙,找一个公共汽车站。”
我找来钉子,多年来收藏的钉子,种类还算齐全,木钉、水泥钉ล、图钉,长的、短的,坚硬的、柔软的,扎手的、秃了顶的,不整齐地排在一起,等候使唤。
铲子车子篮子袋子孩子
双腿还裸露着
打算装ณ修一下旅๓馆吗
动物的外衣在植物的内心
诗人烧光手稿在雪外取暖
想像一下,如果,xx和们的女朋友们分成两派,为我打架,那ว绝对是场史无前例的妇女解放运动。
“你跟是不是……”
老妈接着说:
许久不见。去年秋天,他居然告诉我,他结婚了。最后一次,我倚着他肩膀,看着他从北京过来的朋友,又想到,会干点儿什么。
有次,他从办公室溜出来给我打电话,讲着讲着,就淫开了,
“先把采访的说定了再延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