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写性专栏时,自认为“人性解放”的写作意义大于“身体写作”,人在中所流露的真实是日常交往中难以流露的。或者说,、,是暴露人性的最有效方式。
“你们觉得xx怎么เ样?”
八十二岁的老外婆真够糊涂ิ。
他总觉得我能成气候,鼓励我在他的窝里写实验诗歌或者小说。
如此熟悉的调子,竟然听来如此伤感。
大肆抨击某某女孩,还把她的个人资料全部搬上网,
“不上床没劲。”
“级神经病。”
凌晨一点多才去兰桂坊,因为电视里不停播放皇马和中港队的表演赛,还有茶餐厅和酒吧是夜生意狂飙的消息。兰桂坊有着香港特色的又高又陡的坡,走下去、爬上来。坡顶最火爆的一间酒吧,客人数严重标,鬼佬抓着酒瓶酒杯在吧外跳舞,探戈、佛朗明哥,猜火车……一直跳到街上,因为修路堆放的烂木板被踩得一颤一跷,正是我最喜欢的狂欢和脏兮兮。鬼佬也爱死那堆烂木板,一个意大利或法国女人几次差点儿摔下来,继续勇敢得像领舞daທncer。我在街上站累了,挤进酒吧要了啤酒坐下,对面的黑人不停地打量,然后坐到旁้边,撒了几枚硬币在桌上要买我一支万宝路烟,我让他收起硬币,为ฦ他点烟,然后我们一起把脚架在桌子上,朝着街外,吞烟吐雾,酷毙。他又大又黑的手,从我的脚๐摸到我的双腿之ใ间,揉捏,非常不成比例的两个人种的软色情表演果然让人很high,周围诡异的目光中ณ显示了效应。好啦,撤离酒吧。我没有脱衣服,一件也没脱,只用一瓶润肤露和良好的手势,让他的黑枪喷出了白色的烟花,这过程,亲睹了黑人前俯后仰、左扭右曲、呼哧呼哧的快感,我就像成功地擀了一根巨大巨黑的面条。
就这样,话不投机,浅谈道别。从此没再跟陈侗当面说话只打过一次他的电话让他帮忙找张辛欣的电话,还不敢告诉他我是谁。
我觉得自己是完全属于社会的,
彻底,解放身体。
2002๐年1้2月末,他离开广州。想到เ我和他之ใ间如此干净,眼泪掉了下来。
当然,几年来,我都会随身带两片避孕套,给愿意用的男ç人用的。家里也一定会放一盒避孕套,薄的,颗粒的,螺旋纹的,有色的,无色的……都买过。站在药店柜台前说“我要一盒持久型杰士邦”时,丝毫想不起第一次买避孕药的尴尬。
13二十三岁喜欢的,在北京,当导演,计划2๐004年拍一部关于三十岁的电å影,独身。
没有男人照顾快三年了。
“我不相信。”
鬼话,上次他也是凌晨找我,为ฦ去他画室还是来我家商量半天。
他大学里搞过乐队,写过剧ຕ本,混过一些文艺女青年。
他给我拍了许多黑白照片。
我倚在门边,抽烟和看他的暴力。
“谁可怜谁啊,就当你陪我过年行不行。”
总是虚晃着一枪,虚晃着一枪,我对我的靶子快失去想像力了。
我们只有脑แ袋
她挥舞着拳头,很用力,不落实处,脑袋的摇晃也剧烈起来,外八字脚歪歪斜斜但不趔趔趄趄地向前走。用鸭子来形容不好,她不是,她是疯了的老女人,因为疯,我说不出她确切的年龄,同样听不清她叫嚣的口号,看样子很反动,她扯紧ู了脖子,极具硝酸毁蚀的破坏美。
“哈,我胆小,有没有安全模式?”
“说了也没人信啊!”
“说了至少让人半信半疑啊。”
……
……
初ม夜情人像是专门来庆祝我的壮举,那么兴高采烈。
当年的什么“被男友抛弃的二十一岁堕胎女子”荡然无存。
他不是我的男友,从来不是,我们不过曾是非常好的游戏拍档。
我的成就再次证明了他当年的眼光。
他最狠的那句:“你违反游戏规则了,你爱上我了,所以你得出局。”
终生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