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梦见自己้沉进水底。
味觉也变得挑剔,银耳木瓜吃完了,龟苓膏吃完了,凉粉吃到一半吃不下去了,胃里装满冷,皮肤却烫。
我要找一个“飘”的人,朋友脱口而出:风子。既是风,无可厚非地飘。
第一次买避孕药是在二十一岁那年夏天,初夜过后的早上。
8二十一岁喜欢的,曾在北京后在广州,曾是吉他手,后在一家报纸混,最近见他在今年的派对上,独身。
我在麓湖的一家餐厅,
“今晚你会跟我吗?”
但他有时会说:旱时旱死,涝时涝死。
很晚了,我不想回酒店的房间。我走向门外。
当然,最好不要见面。不然又是一部“真实的谎言”。
三年前,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一张我抽烟的照片登在某报副刊上,那是一个关于抽烟的写字女人的专题,一起亮相的有作家张梅、张念、尹丽川ษ……就我一个ฐ不是作家,年纪也最小。她们抽烟的姿态、表情都出神入化,对自己与烟的关系的比喻也特别微妙,比如张念说:烟是我的三姨太。而我连比喻都不会,说得特直接:烟是我的第二食物。对啊,烟不是我的灵感,不是我某天成为作家的精神支柱,它是实实在在的烟,我除了不能没饭吃,就是不能没烟抽。
诗人的儿子是多么不可理喻!我的头垂在那些写得歪歪斜斜ฒ密密麻麻的字上面,把他以为的每一句精华戏谑地评判,全盘否定。对于理想主ว义,我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เ要偏执那些东西,而使这不得不的偏执成为ฦ生活的羁绊。
“比较周折,我告诉别人你拿了我的东西,急着要回来,就骗到เ了。”
我们在谈一种没有未来也没有现在的爱情,原因是身边暂时没有其他情人出现。继续着我们的恶习,吃不到葡萄时随便塞个橙子给自己。
太阳底下,鱼腩拉起我的手,像拉起女朋友的手,饱和有力,态度诚恳。
那口气好比我说自己的手湿了时,t偏要说自己的手从不出汗。
“我没有在海里做过,水性极差,如果我套着救生圈在海ร里,是不是很可笑啊!”“那也是可行的。不过你可以试着在浅水处。”
“我喜欢交响乐和室内乐,但时会听柔情一点儿的,最喜欢川井郁๗子的《红色迷情》,小提琴像温柔的倾诉,也有很快的节奏……”
我也深感歉疚和痛苦,
因为ฦ我本应该像恋爱一样跟他们在一起。
我很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
有个朋友说:
看你的专栏时,
总担心你某一天会自杀。
听她这样说时,
我想哭。
某种生活某种角色,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就像你进了黑社会,
你永远是黑社会的人,
死了也是黑社会的鬼。
经常地感到处境的孤寂。
任何一个ฐ认识我的男人,
都不会爱上我。
如果我需要爱,
我要比常人付出上百倍上千倍的努力。
而我不能爱,
至少现在不能。
我得像杀手一样孤僻地生活。
一种没有同感的生活,
一种自己是自己้全部支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