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儿,我是庞老师呀,孩子,你受苦了。”庞老师把我抱了下来。
“来,奶奶,我帮你拿。”我夺过装ณ拉圾的大袋和一根木根。
三千元,加上饭钱,还有睡觉的钱,全部付清后,共剩下二十元钱了,虽然只剩ທ下这么少的钱了,但奶奶脸上丝毫没有可惜、心疼,奇怪的神色,反而,奶奶的脸上满是微笑,兴奋和一种无法言喻的骨肉亲情。
可年少的我哪里知道,等待我的将是苦难的开始。
有人说“一颗流星就是一个消เ灭的生命。”从那ว夜开始至今我一直坚信这句话,那颗流星就是妈妈,妈妈就是那ว颗流星,当天空中ณ有流星划ฐ过,人间就有生命消灭,上有天堂,下有地狱。善良的人们去了天堂,恶人自然去了地狱,我相信,妈妈进了天堂,因为,妈妈是一位多么善良的妈妈啊,当天空中ณ流星纷纷划过,不知道有多少生命面临选择,不论进天堂还是下地狱,我们应该为ฦ每一个生命的消失好好地哭一场,因为,生命是多么的宝贵。
xx年xx月xx日
您好!
我不知道我还能ม否用“你们好”这三个ฐ字来称呼你们,但是,作为一名远离你们国度的中ณ国人,一名热爱和平的青年,一名反对战争的有起码和平意识的人,我深深地同情你们,为ฦ你们中的和平卫士的牺牲哀别。
涛涛๙同学,如果你现在太痛苦了,承受不了,可以找老师倾诉,找老师泄,就像对你的好友一样,痛快地“骂”一顿,“打”一顿,心里就自然舒服多了。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让我们高唱中华民族的进行曲,准备好,下定决心,去战斗,吹锋号长吹响,向前冲啊。”
如果我不在封面注明“长篇小说”四个字,读者会认为这是一部纪实作品或是一部报告文学。文字的本身限制不了体裁。体载的决定完全靠作者的意愿,我更多地希望对于这部ຖ书而言以小说的形式去张扬人民教师的伟大和无私。
“哇”我不禁惊讶的喊道,脸上满是惊喜,心里愉快地笑,原来赢钱这么容易,只要打输了就赢钱了。从此,我爱上了打扑克,每天都能赢好几百元,那天,因为ฦ吃得太多了,还闹肚子呢!
在和患者打扑克途中,我还现了好多有趣的事。
“出黑桃四,”我打了一张牌。
“出红桃五,”一位患者又跟着打了一张牌。
“喂,你怎么这样出,我打黑桃你怎么出红桃,你黑桃又没断ษ”我喊道。
“我,怎么เ了,怎—么—了,”原来他有口吃,“你出四我,怎—么—不能ม—出—出—五。”他有点生气了,其他二位患者也这样帮着他说。
“行了,行了,打吧!”原来他们都是“乱ກ打的”
“你出五,那我出a,‘a’总会是最大的了。”
“不是,a是1吗,我出2。”一位患者抛出了一张牌。
“吱,怎么,没有大小啊?”我问道。“没有,我们都这么เ打的。”三位患者都这么说。
“看电视了,看电视了,特大新闻,特大新闻,伊拉克今天生袭击事件,打死五人,打伤十人,凡是来看电å视者,每人要交十元钱以支助那些无辜的伊拉克平民,让他们有口饭吃,有件暖和的衣服穿。”
“开始,收票了,收票了。”一位戴眼镜的小伙子张了张手。
“这位兄弟,你来看电视吧?”这位戴眼镜的小伙子兴奋地问一位高高胖胖的大汉。
“是的,老子天天看,年年看,时时看,一秒一秒看。”大汉口沫四溅。
“好。既ຂ然你来看电视,说明你关心伊拉克平民的安危,说明你是个好人,那你既然是个好人,是不是该拿点钱来拯救那些可怜的伊拉克平民。”
“收钱,收你个头,老子名叫恶神,恶遍天下无敌手,你敢收老子的钱,你活腻了,”恶神挥了挥手准备揍他一顿ู。
“饶命,恶神,好了,我不收你的钱了。”这位戴眼镜的小伙子一溜烟地跑了。
“打乒乓๑球了,谁敢和我打?”一位矮矮的小青年大声地嚷道。
“我就敢和你打,你算狗屁呀!”一位患者骂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邓ฑ亚萍你知道是谁吗?”
“邓亚萍,一代球仙呀!乒๐乓球世界冠军,谁不知道啊!”
“老子打遍天下无敌手,邓ฑ亚萍也是我的手下败将!”矮矮的小青年夸道。
“我是邓亚萍的爷爷,我怎么เ不知道你打败了她?”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邓亚萍的男人,丈夫总要给老婆留点面子,对吗?”
“对你个头,你是她的丈夫,我还是她的公公呢,对了,你还将叫我一声爸爸,你叫啊!我给你一根香蕉,”给一位患者递了一根香蕉过去。
“爸爸,”这位患者亲切地叫道。
“乖,儿子。”爸爸奖给你一根香蕉吃,一会儿功夫他的香蕉全被我们抢光了。
在场的患者都哈哈大笑,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相反,我却想到心里是那么得沉重,刹那间,我的眼泪又出来了,只为了这些其实很可怜的精神病患者,为了重生。
“洗澡了,洗澡了,”一位十三岁左右的小患者总是在每个星期五的黄昏在院内大叫,他叫小欠,名字怪怪的,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他对我说:“我父亲逼我得了精神分裂ฐ症,他欠我,他欠我一生一世,永远都偿还不了,因此,我的名字叫小欠。”
小欠精灵古怪,聪明可爱,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他,他是我们患者中年龄最轻的孩子。
随着他的一声大叫,我们都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中的活动,脱光了衣服向澡堂奔去,我们全部ຖ患者窝在一间澡堂里全身裸着开始了“吃大窝饭”。
住院内的护士也前来帮忙,她们竟丝毫没有半点难为ฦ情,相反,她们脸带笑容不时地递肥皂给患者。
在这里,没有男女之ใ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种关系,但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种人类之ใ间的亲情和默契,在人间,我们怎想到人类的虚伪和丑陋,但是,如果让我们去精神病院体验一下生活,我们就人现,原来,人类真的可以那么温和、男女之间是那ว么的亲和无私。
这种感觉让我们铭记一生。
对于那种躁狂型的病人,让他睡觉的办法就是把他绑在床上。
通常,他都会大喊,“*โ,把老子绑在床上,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把老子的绳解开单挑,单挑。”他愤怒地挣扎。
“挑,挑你个头,睡觉吧。”我们这些没有躁狂症的患者都会这样对他说。
“狗屁的医生,把我的绳解开,要不然,绳解开后老子揍扁你。”他简直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