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去送信的那个婆子,是金氏手下重用的哪个管事婆子,金氏为了保她,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金氏脸都绿了,青楚真人这话里的意思,就是那些跟她们关系好的道长道姑们,只是为了赚她们的钱,而青楚真人不需赚她们的钱,所以不用与她们搞好关系了?
静虚跟在后头,将大红布包的锦西纾递给了专门收礼的婆子,还嘱咐了句:“聂云观掌门之礼,锦西纾四匹。祝知府大人福寿双全。”
那婆子笑得一脸谄媚,还看了乔雅这一车一眼:“楚将军客气了,您大老远从黑水县赶来给我们大人贺寿,怎能让您去住店呢。府里都备好了客房,楚将军还带着家眷,总不好让姑娘和夫人都在外抛头露面的。”
楚婉清最喜欢聂云观送来的衣裙,那一衣裳穿了,即便外头再热也是凉凉爽爽的,整个人神奇气爽一整天。因此她干脆又拖母亲向聂云观买了好几套来,舒服不说,连样式都跟别家不同。
西凉国的车都是只有两轮的,上车时人坐在里头身子是前倾的,马一动,车就要往后倾,坐在里头的人前俯后仰好不难受。加上此时没有橡胶没有弹簧,整个车一点减震都没有,出一趟远门坐车简直是要人命。
说到这里,静虚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来,打开一看,是一颗颗圆溜溜的药丸ฤ。
白先念一听皱眉道:“到เ底是哪家,这种事本该咱们三家合着出头的,他们竟抢了先?”
既然已有流派,那ว乔雅再分支流派出来也没什么。反正都是道家,称呼起来也都是道长女冠什么的,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大概也是因为静虚露了一手,震撼了不少人,所以静虚在时,这些人都不敢放肆,静虚一走,立刻有人进来踩点了。
几日奔波下来,鄱阳道长瘦了不少,静虚却满面红光。因为赶路,导致她经常使用瞬移,她的异能已经进阶到二级了。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异能异常充足,却不知怎么使用,只能先暂时稳着体内的法力,等回黑水县了再问师叔怎么办。
乔雅点头道:“先见秦家的吧,他家无人在朝廷做事,肖家想害他们也无从下手。”
乔雅加班加点又赶制ๆ了一批青液出来,用大缸装了,把所有的黑曜石都泡了进去,然后又挑了一批银条出来炮制成秘银,这才准备刻阵。
“我每日一吃了饭就会昏睡,睡醒桌上又有新的饭菜,他们一定是不想我知道被拐去哪儿了,所以一直让我睡着。”
虽然鄱阳道长是水系异能ม,可在夫子庙里提前布置个明火阵,鄱阳道长注入一点精神力就能触发。
乔雅也乐了,因为静虚带回来的,除了银子和锦西纾,还有她最想要的宝石。
乔雅看了眼躺了有大半个ฐ月的肖二老爷,心道这肖家人也太不会伺候了。要知道自己留下的精神压制ๆ,虽然不是那ว么好挣脱的,但每日会让肖二老爷清醒三次。
金县令不敢勉强,忙不迭讪笑着说:“这事儿本就是下官的职责,怎敢只凭真人推算行事。若是被人知道,也会笑下官办事不利ำ。真人既然大伤未愈,还请真人好生养伤,日后下官再来拜访。”
“学生领命。”
马骁欲言又止,最后拉着安弘光走了。倒是那个余自在逗留แ在院外转了一圈,这才离开了宁致院。
“小姐姐,我知道你很厉害,你能不能收留แ我,我不想被我大伯利ำ用。我五叔说了,他只是想自己东山再起,拉上我只不过是想借我的名头。你让我学会刮ุ大风好不好,我想把他吹远一点,再也找不着我。”
马骁大怒,揪着余自在的领子问道:“你和主子一起坐的车,你竟没发现他不在车里?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主子?”
长莹急的不行,连连解释,可那些被激怒了百姓哪里听她说话?青楚真人不出来?那ว就是看不起他们!
静虚大笑跑了出去,接触久ื了她也发现了,师叔其实就是对敌人狠,对自己人好着呢。就是她这一身法宝,可是别家再找不到เ的。
开观这一日,长莹早早的就在宁致院外候着,静虚开了门,让她进来领制服,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进自己屋去了。
乔๒雅一脸正义凛然的挥了挥手,指了指肖家人:“我收留他们可有错?”
“是不是我不原谅,那我就成了不仁慈不善良不宽厚的人了?”
鄱阳道长一口答应了,却疑惑不已:“老师闭关难道是在制药不成?学生虽然不才,也能为老师分担些事儿,老师想做什么只管吩咐,怎么能让老师亲自动手?”
“什么匪类,那么难听,你还会不会说话了!”乔雅翻了个白眼:“那叫霸气!”
“小师姐请留步……师姐?师姐?”
第二天一早,乔雅坐在院子里喝着鄱阳道长上供的新茶,心情那叫一个舒畅。看着静虚认认真真做着第一节运气术体操,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接下来的日子,乔雅并没有动静,只是让静虚继续练习运气术,直到静虚突破一阶进入了二阶,这才让静虚把鄱阳道长叫来。
两个孩子在房间里郁๗闷着,却不知他们的一举ะ一动都被乔๒雅看在了眼里。乔雅吃过了早饭便让那ว鄱阳道长过来,鄱阳道长一进院门就急急忙忙给乔๒雅道歉。
乔雅大笑了起来:“好啊好啊!那就暂时不动,等他们商户的库房也给我找到,我亲自去!”
静虚脸上的表情有点多变,一付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这,说是他们家被烧了个ฐ干净,没地方住了,想在聂云观住几日,等房子盖好了再回去。”
金氏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说走了水,奴婢们最早ຉ发现,赶紧ู带着她们逃出了院子,可火势太大,即便抢救及时,她和四儿的那间屋子也被烧成了焦炭。
静虚堵在门口大叫了一声:“师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