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韶却是将手臂从萧洵手里抽出,一把抱起萧洵向外走了出去,听到萧洵一声轻呼后笑着说道:“那ว点小伤对朕来说不算什么,山路崎岖,还是朕抱着你走吧。”
两ä人就那样一直坐着,等到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沉入地平线,天色也渐渐昏暗了下来,拓跋韶轻轻拍了拍萧洵道:“走吧,下次有机会朕再带你来看。”
拓跋韶在不远处下马,让侍卫把围猎的猎物全都放在一个营帐中,并吩咐下去,让今日出去围猎的官员子弟们都好好休整一天,明日继续。
萧洵连忙摇了摇头道:“臣妾自然是愿意的,就怕到时候还成了皇上的负累็。”拓跋韶朗声笑了笑道:“那也是朕心甘情愿担负的负累。”
晋王府内,顾寒跪在地上,“属下没有保护好萧贵妃,请王爷责罚,不过属下救萧贵妃之前便一直隐匿在丛林里,并没有发现丛林里还有其他人,也不知那深坑和深坑里的黑衣人是如何出现的。”
顾南城看着在自己眼前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萧洵,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便看见竹林远处拓跋韶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大波侍卫。
萧洵有些惊异的看着他,拓跋韶温柔的把萧洵抱入怀中轻声说道:“朕也没有做好准备,做好能ม把一切都给你的准备,等朕能让大周朝的子民安康升平的时候,能让大周的朝廷都为民而不是为己的时候,朕才能ม完完全全的把朕的所有都给你,所以,洵儿,朕等你,你也等朕好不好?”
顾南城盯着手中书的那一页ษ,心思翻转,拓跋韶这次若是不要了王源性命,我也会推他一步要了王源性命的,只是这次他毫不犹豫舍了王源这颗棋子,实在是令人意外,……阿洵,莫不是为了你?阿洵,莫不是他对你动了情?
拓跋韶闻言点了点头,心道也是,毕竟是大将军之女,只是今日这刺杀之人,根本不是冲着我来的……
拓拔韶却是好整以暇的敛着笑问道:“爱妃可有想好如何称呼朕?”
拓拔韶第一次见到萧洵笑的这么真,当真是颜容如画,恰如海棠晨醒图,心里竟是有些想要保护这样的人儿的冲动。
顾南城低头看了眼还未长开的萧洵,笑道:“阿洵可才十一岁,就想着要嫁人了,羞不羞?”萧洵听出了顾南城语气里的揶揄,气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顾南城笑了笑,转身一步步向前走去,没有回头。转身的那瞬他的脸上似有无奈,似有宠溺。
萧洵笑了笑主动踮起脚吻了一下拓跋韶的唇,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等着,阿韶。”
拓跋韶一手搂住萧洵的腰,低下头来温柔而坚定地吻了下去,唇齿间的缠绵也只有他们两人才懂。
“王爷……”这次跪在顾ุ南城面前的是顾寒,可还没等顾ุ寒说完,便被顾南城抬手打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顾南城闭了闭眼睛道:“没想到เ实施新政最大的问题这么快就被皇兄解决了,同样没想到竟是鲁国公帮了他。”
顾寒看着顾ุ南城有些阴沉的脸道:“王爷,鲁国公之ใ所以帮他是因为他唯一的女儿在他手中啊,不过鲁国公这么爽快的放弃了兵权的确是让大家都意想不到เ。”
顾南城立在那里没说话许久没说话,仿佛过了很久之后,才能到他疲累的说道:“让她准备好,这几日找个机会送过去吧。”
说完不等顾寒的回应,快步走了出去,顾寒跪在那里没有看见他一脸的落寞,顾ุ南城走了片刻停了下来,看着角落里的那朵小雏菊喃喃道:“我的小阿洵,不等南城哥哥了吗……”
拓跋韶还在为新政做着准备,每日虽然劳累,但却也乐在其中,萧洵见状也只能让御膳房每日多准备些各式补汤,看着拓跋韶喝下去,拓跋韶知道这是萧洵的心意,虽然真的不爱喝补汤之类的东西,但也却每日都皱着眉头硬逼着自己喝完。
萧洵每每见他喝汤如喝药一般痛苦的样子,都在旁边忍俊不禁,拓跋韶看见她这幅幸灾乐祸的样子,都要上去吻吻她,让她也尝尝补汤的滋味。
就这样,春光在两ä人甜蜜的你来我往中过去了,初夏已经到了。
萧洵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馨儿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便放下手中的玉梳,看着馨儿道:“到底有什么事,你说吧。”
馨儿两ä只手戳着衣角,皱着眉头道:“娘娘……您知不知道,皇上已经有好几日不到您这来了?”
萧洵点点头道:“知道啊,皇上有重要的事情在忙。”不过萧洵也没说是什么事,因为她觉得实施新政这种事在后宫内还是不要讲明的好。
不过馨儿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她急切着说道:“听说皇上前几日在宫外抱了个女子回来,直接抱到龙床上,而且立马召集了太医院所有人给那个女子诊治呢。”
馨儿说到这里已经急得快要掉眼泪了,萧洵却一副淡然不在意的样子,她又拿起手中的玉梳道:“这有什么,或许是那女子受了什么伤,恰好被皇上撞见了,皇上急着带她回来诊治罢了,皇上那样爱民如子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乞丐,皇上也能ม把龙床让出来给他睡。”
馨儿听萧洵说完更急了,可是又不知道劝些什么好,其实,萧洵猜的**不离十了,那名女子的确是在拓跋韶面前受了伤,不过就不是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