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洵听到顾南城这般说,并没有自己想象的会那样难过,只是把头撇到了一边,“原来是应了表哥的托……。”
拓跋韶满意的点点头,心道朕是为ฦ了百姓,也是为了你啊。
顾ุ南城翻书的手顿了顿,继续翻着书页道:“皇上这次动作比起往日来快了不少,不过也在我意料之中,王源他肯定要除,不过不像他以往做事留一线的风格,他放弃了用王源来牵制王廉,从他这次的行动来看,他怕是要王源的命了。”
拓拔韶不动身色的将萧洵从身后牵出来,沉声道:“并无甚大事,不过,既然惊吓到了我家娘子。我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过了半晌,马车已经行驶到เ了京城正大街在一处酒肆停下,马车里的萧洵也悠悠醒转,想起自己一直靠在拓拔韶的肩膀上,脸不禁有些羞红。
萧洵似是忘了怎么เ回答自己爹爹的,只记得爹爹似乎ๆ又说了句:“只要是阿洵喜欢的……都可以……”
“南城,若是以后成亲了,我们就在院中种满桃花可好?”萧洵羞红了脸却又直白的说出了心意。
顾ุ南城苦涩的一笑,迈步走来,忽将一只手附上萧洵的眼,“阿洵,你以后,莫要这样看别人。”
萧洵醒来后,手臂有些痛的厉害,太医嘱咐了不能移动她,所以萧洵只在宫女的帮助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又叫了人询问了一下馨儿的伤势,知道她并无大碍后,就放心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就有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好像脸上有什么เ东西,睁开眼就看到拓跋韶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萧洵眨了眨眼,发现没看错,正准备坐起来行礼后,不小心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痛的她眼前一黑。
拓跋韶看到萧洵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立马弯下身子扶住她,紧ู张的问道:“洵儿,怎么了?伤口恶化了吗?朕给你叫太医。”说罢正准备唤太医时。
萧洵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没关系,不用请太医了,今日已经换过药了,疼的话太医也是没有法子的。”
拓跋韶心疼的摸了摸萧洵的头:“洵儿,要是很疼的话朕给你吹吹。”
萧洵听到拓跋韶这样说立马笑了出来,“皇上把臣妾当小孩子呢。”
拓跋韶抚了抚萧洵的头发说:“洵儿可比朕笑了七个年头呢,可不是小孩子嘛”
萧洵闻言脸热了热,说道:“臣妾感觉好多了,皇上陪臣妾用膳吧。”言语有些自己都察觉不到เ的撒娇之意。
拓跋韶唤了宫女进来,把药碗端了过来,说道:“先把药喝了,然后朕再陪你用膳可好?”说完便一勺一勺喂了萧洵喝药,药喝完后,两人一同用膳后就寝。
拓跋韶小心翼翼将萧洵抱在怀中,用下巴轻轻蹭了蹭萧洵的头顶说道:“洵儿,你可知刺杀你的人到底是谁?”
萧洵想了想便说:“其实臣妾知道是谁,只不过臣妾知道皇上现在还不想动她。”
拓跋韶闭了闭眼,苦涩的说道:“朕真没用,别人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我都没办法替她报仇。”
萧洵抬起头看不到拓跋韶的眼睛,就只能盯着他的下巴说道:“皇上不要这样说,也不要自责,皇上是为了朝廷,为了大周朝的子民,所以臣妾相信,皇上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皇者,臣妾……等着那一天。”
听到萧洵说完这几句话后,拓跋韶深深呼了一口气,将萧洵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膛上,“朕现在不能动她,但将来的某一天,朕一定会让她为今日所作的事付出代价……”
几日之后,馨儿伤好便回来伺候萧洵,并带来一个消เ息道前皇后王月已被拓跋韶送到了宫外的一座避暑山庄上了,虽说这样大好春光的时节并不需要避暑,不过萧洵也管不了那么เ多,总之被送到清幽的地方就好。
萧洵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被拓跋韶勒令不能多活动,要静养,萧洵倒也不反驳,她本就是一个安安静静,温温婉婉的性子。
拓跋韶将后宫的事都交给了沈贵妃来处理,萧洵也乐得清闲,便每日让馨儿搬了张小榻,等阳光盛些的时候,就躺在小榻上看看书,或者假寐一会儿也是极好的,萧洵想若是还在闺中,父亲看到自己这般,恐是又要说自己้没规矩了。
就这样,大半月的时光就过去了,萧洵看着镜子,镜中的女子清秀的小脸似是长开了些,显得更加容色清绝,一双如墨般的眸子有些无奈的盯着自己,仅仅是大半个ฐ月罢了,自己้怎的丰润了这么多。
萧洵捏捏了自己้的脸,想想自己้这大半个月每日吃吃睡睡,外加一份补汤,丰润了也是情有可原。
突然,萧洵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握住,那只大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拓跋韶弯下身子,执了萧洵的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萧洵在镜子面前,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拓跋韶的目光正温柔专注的看着自己้,听见他用低沉如梵音的声音说道:“洵儿可是觉得自己้胖了些?朕瞧着脸上似乎也有了些肉,看着像是比以前康健多了。”
萧洵有些无奈的斜ฒ了他一眼道:“是啊,臣妾还在想今日的晚膳还要不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