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曲笑道:“你当初答应我母亲,原本也是想着在我母亲那里大展拳脚,将自己的才能完全发挥出来吧。”
林曲打开盒子,盒子里面装的东西有些杂乱,大多都还是放的有点久了的女儿家的饰品,林曲一样一样的翻出来细看,翻开了表面一层,底下露出了一封信,信上只写了四个字——沈青亲启。
“黄院长说这话也是可笑!为什么会撕?养了一条不听话的狗,还要把嘴套,链子取了,让它对自己造成威胁吗?”
一来就对着林曲说道:“姑娘,胡同口书院的黄院长,谢家茶铺的谢掌柜以及南苑东门的李会计明日便会来拜访您,福伯让您好好准备一下。”
听到林曲说这句话,老妇人眼中慢慢汇聚泪水,但还是坚持回答道:“因为,因为圣上的一纸婚书!”
林曲乖巧的答道:“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好的,姑娘。”
林曲看了看霖婶说道:“前天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听说了吧!”
“姑娘为什么เ这样说?”
“还有,你觉得李夫人的布庄在你名下,她会放过你吗?以她的妇人心肠,怕是最后你什么都得不到啊!”
然而此刻站在房屋阴影背面的林曲,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夫人所在的那ว个阁楼,淡淡的念道:“下一个,就是你了。”
接下来的时间,林曲帮着丽娘打理着铺子,铺子上还是同往常一般,人不多也不少,丽娘在经过早ຉ上的一些事情后,早已๐疲惫不堪,在店里面懒散的打起了盹。
“依你所说,你只要帮她传信,她定是不会动你的,你又是为ฦ什么เ,不好好替她传信,而是想到了来告诉我这些?”
“什么!!那···那该怎么办!!”丽ษ娘听此,立刻๑慌了神。
说完,林曲拿出那个一直捏在手里的钥匙,递给了霖婶,说道:“这个房间,给那ว个男孩。”
“婆子,带路吧。”
“老奴按照常规把她们都分别关好了的,看守也没有偷懒过,但是第二天我去看的时候,有一个却不见了。”
林曲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破败的院落门前,将包子放在门口,注意到เ周围乞丐都散开了以后,才跨入院落。
“潇湘馆?”
“姑娘可能有所不知,潇湘馆是五年前才来这边的,刚来时就受到当时如日中天的天香苑的打压,但是不知为何,潇湘馆不仅没有被打压到เ做不下去,反而一日比一日做的好,到现在居然可以同天香苑你争我斗,分不清高下。”
“你可知潇湘馆背后是何人?”
“姑娘,潇湘馆的老板行踪诡秘,到现在五年间都没有一个人看过他真面目,而代替他出面的则是他馆中一名名为冬暮的年轻女子。”
林曲想了想说道:“你可同冬暮接触过?”
一枝红点了点头,说道:“接触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冬暮算不得一个出色的人,没有过人的姿色,没有巧ู舌善辩,也不懂ฦ变通,做事几乎ๆ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相同的一个ฐ人,她第一天待她如同亲姐妹,但是第二天就可以做到翻脸不认人。”
“之前我也打算安插人手在她那里,但是无一例外,她在见她们的第一眼就表现出了异常的厌恶,并直接扔出了潇湘馆。”
“到现在为止,我安插成功的人也只有一个在潇湘馆外院扫地的奴仆,得到เ的也只有一些无关痛痒的消เ息。”
“那依你看来,若是想要同潇湘馆联合的几率有多大?”
一枝红苦笑道:“这几率很小。”
“为何?”
“之前也说过,冬暮不懂变通,因为ฦ她只听她老板的话,之前我也像她表示过联合的意思,但是每次她都说不行,细问她才知道是她老板之前同她说过不能和外人合作。”
“不管对她说多少联合后的利处,她都一概不听。”
“那ว你可想过同她老板商量?”
“想过的,她老板有时候一个月来两三次,有时候又几个月都不来一次,我得到เ消息,打算亲自去找他,但每次都会被冬暮给挡住,说她老板不见人。”
“实在没个办法,后来也就将这件事情搁置在了一边,直到姑娘你来了。”
林曲听了,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但也不想就这么เ算了,天香苑是必须要整顿ู的。
“你可知天香苑同潇湘馆平时是因为ฦ什么起冲突的?”
“这就多了,大部分时候是天香苑挑起的事端,直接派人去砸店,或者在潇湘馆进的饭菜中放虫子,花重金挖墙脚๐的事更是数不胜数。”
“那潇湘馆是如何应对的?”
“潇湘馆中也养着几个江湖高手,所以砸店一般都是无疾而终,放虫子的饭菜会被送回天香苑,而挖墙脚一般只能挖走姿色一般的人。”
“潇湘馆没有回击吗?”
“潇湘馆对天香苑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不理会的,只要没有对潇湘馆造成太大的损失,那么เ潇湘馆一般都会直接算了。”
“说来也奇怪,之前潇湘馆声势几乎每年都会涨,但自从可以同天香苑相提并论以后就没有丝毫发展了,似乎潇湘馆有什么所忌惮的。”
林曲细想了下,说道:“不想一家独大,是因为想要低调,不当出头鸟,的确是长久ื发展之道啊!”
“看来我们想要联合潇湘馆同天香苑作对是不大可能的了。”林曲略显失望的说道。
“姑娘,你也不要泄气,我这些年在潇湘馆中ณ没有丝毫进展,但在天香苑中安插的人手数是可观的,传些假消เ息或者阻断一些消息来路也是可以做到的。”